禁室裡,利姆露露赤身,懸浮於空中,盤膝打坐,身體的妙曼多姿,少女春色,雖只是一眼,仍禁不住讓人口乾舌燥。沒有廣告的
趕緊後退,默唸了幾遍非禮勿視,心才漸漸地靜下來。又想那夜之情,只可惜不能通過欣賞她的身體纔得到確定,也才明白爲什麼當我說是不是可以進去陪她練功時,她會面有爲難之色,原來竟是如此,不知道是在練什麼功,莫不是古墓派的玉女心經?
不久,利姆露露整衣出來,問我是否一直在大殿相候,我因爲想節外生枝,說是一直守在這裡,又問起看過的那篇古文,利姆露露似乎不願多說,我也不好再問。
練功之後,利姆露露甚是疲憊,回去後,就即睡下。
我回房,經過茗兒房間之時,聽裡面已無喧譁之聲,看樣子打牌已經結束。
進去,見茗兒和飄雪正在計算着今天的戰利品,算了半天,不由嘆了口氣,道:“今天她怎麼運氣那麼好,居然都沒輸什麼,而且後來還贏了那麼多局。”
飄雪道:“還不是因爲你,讓你下,一直就是不下,要不是我最後一局搬回來,你可就要輸了。”
茗兒道:“有沒搞錯,完全是因爲你,如果你擋的好,好幾次都可以贏的,都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放水的。”
飄雪道:“怎麼可能。我和她可是有不共戴天之仇,會那麼做嗎?”
“不共戴天之仇?”我笑道,“是和誰有這麼大的仇恨?”
兩個人見我進來,笑起來。
我道:“胸口不疼了嗎?還這麼熬夜?”
茗兒道:“好多了,對了,我們什麼時候離開?”
“是啊,茗兒現在可以走了。”飄雪也看向我。
“這個——”這個問題讓我有些矛盾,吱唔了一下,道:“再過幾天吧,要知道你的傷口很深,還是完全治癒了再離開比較好,免得到時再要挨刀子。”
“她都準備好要挨刀子了呢。”飄雪笑道。
“哪有?!”茗兒趕緊伸手捂住她的嘴巴,道:“都不知道你哪是真的,做過整形手術沒有。”
我見兩個女孩子說這些,趕緊咳了下,道:“好了,太晚了,收拾一下就睡吧。離開的事情,我會考慮的,你只趕緊把你的傷養好就行了。沒有廣告的”
我要離開,再一次想到那件事情,想問問飄雪,要叫她的,又怕茗兒懷疑什麼,只道:“飄雪,你今天還睡這裡嗎?”
飄雪不答,看向茗兒。
“睡吧,我們好聊天。”茗兒道。
飄雪道:“那今天就先睡這裡,明天再移過去。”
我點了點頭,想叫她出來問問的,不過還是算了,明天再問也是一樣,不急這一時。
離開這裡,要回房睡的時候,想起金正妍今天一直叫着手疼,晚上去看的時候,都已經腫了起來,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雖然是罪有應得,都那樣了,還嚷着打牌,不過聽茗兒和飄雪的對話,好像今天是長進了很多,挽回了一些損失,可真是人窮志不窮啊。
我搖了搖頭,向她的房間走去。
房間裡沒有點燈,我想要不要等明天的,怕這樣進去不好,要轉身走開,她已經腫了起來的手腕再次浮現在我的眼前,這樣再耗一夜,真不知道會腫成什麼樣子,還是給她貼上貼布吧,明天起來時就會好多了,消腫下去。
敲了敲門,沒有人應,看來已經睡熟了。
推門進去,點上燈,不由嘆了口氣,但見金正妍也不脫衣服,就橫躺在牀上。
我叫了幾聲,她略應了一下,仍是睡着,一副很累很疲勞的樣子,是呀,今天破天荒地洗了那麼多的衣服,就算是我,也會很累的,可是,就已經這樣累了,還硬是要撐着去打牌,
真是沒得救了。
把她往牀中間推了推,把鞋子脫了,雙腿放上去,拉上被子,她側過身去,繼續沉睡。
把她手拿過來,捋開袖子,不小心碰到了手腕,金正妍啊了一聲,痛得直坐起來,見是我,嚇了一跳,趕緊後退,把被子攏在身上,又下意識地看了下自己,然後看着我,道:“你怎麼在我房間裡?”
我把貼布拿起來,在她眼前晃了一下,道:“手不疼了嗎?”
“疼!”說了這個疼子,痛苦的表情立即呈現在臉上。
“都已經這樣了,還要繼續打牌嗎?”我質問道。
金正妍道:“要不怎麼辦?輸了那麼多,要每天洗衣服嗎,我纔不幹。”
“那今天挽回損失了嗎?”
“當然了,”金正妍興奮地道,“不過,還是要洗兩天的衣服,運氣正好的時候,她們不玩了,真是可惡,要不都可以贏回來的。”
我嘆了口氣,道:“再玩,你的手明天可就會疼的擡不起來了,連碗都端不起來。把手伸給我。”
金正妍不高興地瞟了我一眼,小心益益地把手伸過來。
我才一抓,她本能地又縮回去,害怕地道:“好疼的。”
我瞪了她一眼,道:“那你是要貼還是不貼?”
“貼!”金正妍道,“你都拿來了,幹嘛不貼?”
我捏着她的指頭,小心地捋開她的袖子,此時,整個手腕都腫了一圈,連環骨都看不出來了,不由感到一陣心痛。
“很疼嗎?”我問。
金正妍嗯了一聲。
見我起身,金正妍心裡一慌,道:“怎麼了?不貼了嗎?不是說要貼貼布嗎?”感覺我要離開這裡,拋棄她似的。
我道:“我去拿毛巾,用熱水給你焐一下,這樣會好得比較快。”
一分鐘後。
“啊~”
才把熱毛巾放在她的手腕上,金正妍立即叫起痛來,立即把手縮回去,用眼睛瞪着我,道:“怎麼會這麼痛?你不是說會很舒服的嗎?”
我嘆了口氣,道:“一開始肯定會有些前,就算不是太燙,只要一碰到你的手腕,也會很前的。”
“哦,說的也是。”金正妍瞅了我一眼,道:“那麼,爲什麼要這麼燙,不可以等涼一點再焐嗎?”
“你覺得那麼還會有效果嗎?”我反問道,“如果想趕緊好的話,就把手伸過來,只會疼一下下,很快就會很舒服了。”
金正妍哦了聲,仍是不想把手伸過來,我伸手去抓,她又叫,然後小心益益地伸給我。
“那——你要輕一點,真的會很痛。”金正妍看着我,眼睛裡充滿了乞求。
“所以,一定要忍耐,要度過人生,就一定要學會忍耐。”我說着緊緊地抓住她的手,以免她又要本能地縮回去。
毛巾焐在她手腕上的瞬間,她又疼得叫起來,拼命地往回縮,還好我緊緊地抓住了。
幾秒鐘後。
“真的!”金正妍喜道,“好像不那麼痛了,而且感覺好舒服。”
我道:“知道就好,我何從像是一個會害人的人嗎?”
聽我這麼說,金正妍瞟了我一眼,嘀咕道:“才誇你一句而已,就這麼自以爲是,你害人還少嗎?”
“什麼?”我沒聽清她在嘀咕什麼,問了一句。
“沒什麼。”金正妍道,“這樣,要焐多久?我想多焐一會。”
“可以,”我道,“不過沒那個必要,只要焐一次就可以了,然後給你貼貼布,好好睡一覺,明天就會消腫了。”
“真的嗎?有這麼神奇?”金正妍不相信地看着我。
“都說過我不會騙你了,傻孩子。”我道,“好了,現在要貼貼布了,可能會有點疼,還是那句話,要學會忍耐。”
這次比較好,金正妍咬着牙,沒有呻吟出來。
“現在,另一隻手。”
同樣,焐一次,然後貼貼布。
“好了,現在我要走了,”我站起來,道:“希望明天一起來,手腕就會完全好起來,這樣,就可以繼續洗衣服了。”
“什麼?”金正妍擡頭看着我,一臉的怒色,“因爲需要我洗衣服,所以纔要治好我的手的嗎?”
我笑道:“你才明白過來嗎?傻孩子。”
“那我不要治了,手腕永遠都好不了,這樣就可以不用工作了。”金正妍說着要撕去手腕上的貼布,這一動,手腕又酸又痛,差點沒呻吟出來。
我笑着看着她,道:“那麼,晚安了。”要轉身離開,又想起一件事情,轉過身,打量着金正妍,道:“睡覺的時候要把衣服脫掉,這樣會很容易感冒的。”
“要你管!”金正妍抓起枕頭,作勢就要扔過來,我趕緊逃出門去。
“可惡的傢伙,治好的我手,難道就是爲了讓我可以繼續工作嗎?”金正妍舒了口氣,看着貼了貼布的手腕,感覺藥力都已經開始發作了,燙燙的,好舒服,心裡也感覺暖暖的。
這夜,從未睡過的這麼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