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倒下去的一瞬間,朧的匕首向我的臉口直刺下來。沒有廣告的
“不要!”倒在地上的地利姆露露斜斜飛過來,手腕一轉,絲帶纏向匕首。
藥師聖天手凌虛一掌拍下,身子柱子化爲碎片,落雨般反擊向利姆露露,一塊巨大的石塊砸在後心,人在摔下去的同時,帶子也失去了力量,在風裡軟軟地垂下去,拂在地上。
“想救她?”朧看着利姆露露,“拿書來。”
“什麼書?”被震飛的金正妍順了口氣,多話道。
利姆露露不理她,望着近在身邊的我,就在她冰冷的匕首下,起爬過去,隨着衣袂翻飛,藥師聖天手走過來,隔在我和她之間。
“書在哪裡?”藥師再一次問道。
利姆露露道:“你永遠都不會得到。”
藥師袖子一揮,一掌拍向我的天靈蓋,這一掌,暗含神驚鬼泣之力。
突然嗡的一聲,一股強烈的力量反彈回來,藥師聖天手不由一驚。
這嗡的一聲,衆人也都聽到,至這一聲後,一邊被棄在道路邊的古琴在震動,嗡嗡之聲便是它發出的。
這琴——所有人都望過來。
古琴大放異彩,變得通體玲瓏,顫着,然後傳出音律之音,上浮,上浮,然後是一隻手在撫琴,然後是衣袖,然後——
月色裡,朦朧中,一古裝男子呈半透狀在撫琴,頭微低,認真姿態甚是癡迷。
衆人不語,只感這琴音渺渺,暗含無窮內功,利姆露露和金正妍聽了,但覺身心似受到溫柔撫摸,舒服異常,痛苦也剎那間似止了是的,而朧和藥師聖天手,因警戒之心,而潛意識地激發反抗之力,不想反抗越強,所受到的襲擊力就更強,漸感有些難以控制。
見利姆露露爬起來,藥師聖天手不由一驚,道:“你——這怎麼可能?受了我幾掌,居然還能爬起來?”
利姆露露還未回答,彈琴男子手指隨意一揮,無數星子似的碎光細雨般地灑在利姆露露的身上,利姆露露只感身心一陣溫暖,所受的傷似在瞬間全愈,而且精力充沛,這手法,這感覺,訝道:“細雨情滿天?”
古裝男子聽了,手指一震,琴音止住,“你怎麼會知道?你認識青雅?”說着擡起頭來看向利姆露露。沒有廣告的
啊!~
當所有人看到他的臉,不由一片愕然,然後躺在地上昏死過去的我,那張臉——幾乎完全一樣,怎麼會有這麼相似,這——
“你是誰?”藥師聖天手喝道,這一喝,用真元,把的受傷害反擊回去,古裝男子感受到他的力量,不由訝了一下。
“你是誰?魔界的什麼人?”
魔界——衆人更是糊塗了。
“魔界?”藥師聖天手笑了一下,道:“易容術?你也是忍者?”
“易容術?”古裝男子道,“那是什麼?”
“管你什麼,裝腔作勢,殺!”朧說着執匕首縱身過來。
古裝男子袖子一揮,一道勁風鋪天蓋地,朧不住,以爲自己必死無疑,不想只是身體微微在柱子上一撞,摔下來,並未受什麼傷害,看來他手下久留情,並不想殺她,更搞不懂他是來歷了。
“這裡是禁地,外人不得入內,你們不知道嗎?”古裝男子問道。
藥師聖天手和朧互望了一眼,知道自己的實力和他相差實在太遠,只得揮袖離去。
“慢!”他喊了一聲,“你真的不是魔界的人?”
藥師聖天手知道他是在問自己,不知道他這一問是什麼意思,只搖了搖頭。
“可你戾氣太重,不適合學這樣的武功,我幫你廢了吧。”說着虛空點來。
什麼?廢我武功?藥師聖天手大驚,急忙抵抗,可惜全身已然動不了,像是被綁住了是的,然後——
利姆露露見機會來了,欲發動攻擊,古裝男子衣袖輕輕一帶,利姆露露已無法近前。
“何必要殘殺?大家相安無事,豈不更好。”他說完,又撫起琴來,音律漸轉悲涼,似有無限感慨,又合離愁。
藥師聖天手幾乎欲瘋狂,被廢了武軾的心情極大地傷害了自己,大吼了一聲,明知不敵,也失去理智似的合身擊向古裝男子。
他嘆了口氣,抱琴飄然而去。
利姆露露欲喊他,已消失在月色裡。
“他——”怎麼會那麼相似?”金正妍走過來。
利姆露露搖了搖頭,這時空中一聲清嘯,一件明亮的東西劃過天際,摔落下來,利姆露露看清楚了,竟是那把古琴,趕緊接住,此時,它已黯然無光。
這——這倒底是怎麼回事?他是誰,爲什麼會和他如何相似?他好像是從琴裡出來的,當時是——當何從的生命受到危險,命懸一線時——
想到藥師聖天手,擡起頭來,朧和他已不知去處。
“他們跑了,可惡,剛纔應該殺了他們的。”金正妍道。
利姆露露沒有反駁,但心裡面否認了,因爲他不讓殺,“何必要殘殺?大家相安無事,豈不更好。”這話,這語氣,像極了何從的思想。
“好疼。”我舒了口氣,醒了過來。兩個趕緊過來,金正妍早一步,將我扶坐起來。
“怎麼樣?感覺怎麼樣?”利姆露露蹲下來,緊張地看着我。
“我——”我奇怪地看了四周,愕然道:“這——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在這裡?還有你們——夜裡不睡覺,在這裡幹什麼?還有我的頭怎麼這麼疼,金正妍,是不是你打我了?”
“我——什麼亂七八糟的麼,是這樣的,是——”金正妍纔要說,利姆露露搖了搖頭,讓他不要說,只道:“沒什麼,因爲你說要賞月,所以就一起出來玩了,結果,也不知道爲什麼,你就突然暈倒了,怎麼了?”
提起賞月,好像有點印象,我記得出門時月色如洗,其他的事情都想不起來了。
“時候不早了,我們趕緊回去吧。”說着三人往回走。
把我送回房後,利姆露露叫住金正妍,金正妍道:“花瓶,要解釋嗎?就像你不叫住我,我也會問你的。”
“你不感覺很奇怪呈?”利姆露露道。
金正妍道:“奇怪什麼?你不說實話,才讓我感到奇怪。”
利姆露露道:“我是說那個人的臉,你沒有注意到嗎,他和何從出奇地相似。”
金正妍道:“看到了,那是爲什麼?會不會只是一個偶然?天底下相似的人也是有的。”
“我不知道,我——心裡好亂。”利姆露露道,“不過,請你答應我,先不要告訴他真相好嗎?我想好好想一想,以後南告訴他,好嗎?”
“爲什麼要幫你?”金正妍說完,頓了一下,道:“那好吧,不過需要多久?”問了這一句,自己也感覺無法回答,又道:“算了,我知道就是了,先回房睡了。”
“謝謝。”利姆露露也回自己的房間。
她們不曾知道,這些話,完全被我聽到,而我,我的頭——突然又疼起來,感覺有太多太多的記憶碎片在飛,讓我眼花繚亂。
是真的賞月嗎?我很懷疑,雖然記不起到底發生了什麼,但能感覺到記憶的空缺。
不管了,先睡吧,也許一覺醒來,什麼事情都會真相大白了。
青雅?房間裡,利姆露露坐在桌邊,回想着整個過程,忽然想起他問的這句話來,何從也曾提起過這個人,這琴即是她贈送的,青雅到底是什麼人?回想起那個古裝男子的衣服,不由搖了搖頭,那只是極普通的衣服,無從可考。
那麼,他
和青雅是什麼關係,不斷回憶着他說出青雅這兩個字時的眼神,還有那音律,那不正是何從——不,是何從欲彈起時,那天自祭臺裡傳出的音律聲,我告訴何從說我沒有聽到,自以爲那是幻覺,現在回想,原來即是真的。
另一個房間裡,金正妍也想起這一幕,只感到奇怪,他怎麼會問起青雅,這——一個古裝男子,看起來是很古很古的人,怎麼可能會認識青雅,他的臉——怎麼會那麼像?就像是同一個人——今天發生的事情太亂了,不想了,想得頭痛,拉上被子,趕緊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