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help!”
仇子洛本能地大喊出口,另一個男子直接將她的雙腿都抱了起來,棕色頭髮的提着她的兩隻胳膊,直接將她的身子懸空平着擡起!
“啊!”
仇子洛驚得大叫,他們喝醉了,四個人忽然把她高高託舉起來往天上扔出去,接住,再扔出去,再接住。
如此反覆幾次,仇子洛嚇得大驚之色,嘴裡的呼救聲幾乎就沒有停止過。
拋了幾次,一個金髮男子喝住,用標準卻又微醺的英語說:“把她帶去車裡,我們幾個爽一爽,好5c嫩的東方女孩,小臉多滑啊!”
“啊!放開我!啊!不要不許摸!走開!嗚嗚救命!”
粗糙厚實的大手說着就往她臉上摸去,還往下探到高領毛衣的脖子裡,摸到鎖骨的時候,仇子洛本能地全身都驚悚了起來,每一個毛孔都在瑟瑟發抖,嚇得血液都在倒流一般,張開嘴用力往那隻大手上咬了下去!
“呼!你是狗嗎?”
金髮男子疼的受不了,一把揪住她的頭髮讓她鬆口,可是仇子洛哪裡肯鬆口,她要是鬆開了,他的手順着鎖骨再往下,她要怎麼辦?
一想到自己作爲女人,身子最私密的部位將會受到污染性的揉捏,仇子洛更是瘋了一般死死咬着,說什麼都不肯鬆口,悲傷的淚水順着臉頰蜿蜒而下,她拼命亂踢雙腿亂揮胳膊,換來金髮男子狠戾的眼眸。
“啪!”
一巴掌,打在她嬌嫩的小臉上:“鬆開!”
仇子洛就是不肯鬆手,掙扎之下,她棉襖的大口袋裡掉出一隻盒子,滾落到了站臺之外,浸沒在了雨水中。
她眼巴巴地看着,扭得更厲害了。
棕色頭髮的男子看着她的目光始終盯着那隻小盒子,忽而放開她的腿就要過去撿。
仇子洛心急之下趕緊鬆開嘴,高喊了一句3a“donttouchit!(不要碰它!)”
可她越是這樣,幾個男人越感興趣,除了打了她一巴掌的金髮男站在原地蹙着眉看着自己的手掌之外,餘下三人都放開她去撿那隻盒子。
她就這樣一屁股跌到了地上,顧不得疼痛,起身直接撲了上去,一下子撲進了水坑裡,濺起了高高的泥水。
廉價的棉襖溼透了,裡面的毛衣也溼了,頭髮,褲子全都溼了,好不容易摸索到盒子,將它死死護在懷裡,那幾個男人惱怒地揪住她的頭髮,把她的身子就這樣提了上來。
“放開我啊!救命!救命啊!”
頭皮上劇烈的疼痛都讓仇子洛不堪承受,凌晨三點半的公路站臺根本沒有人經過,她拼命地哭喊,於事無補。
“把她的褲子脫了!”
“哦!溼噠噠的,先脫了她的上衣!”
“先讓我嘗兩口奶!”
慌亂地掙扎着,可是雙腿又一次被人緊緊抱住,她奮力亂踢,運動鞋也掉了一隻,還有一隻直接踩在水坑裡全溼了,男人們不管她,見她死死護着胸前,抱着那隻小盒子,他們也失了耐性,直接伸手去脫她的褲子。
“啊!啊!不要!滾開不要碰我!啊!”
仇子洛覺得自己就要死了,有兩隻手直接解開了她的牛仔褲釦子,甚至拉下了她的牛仔褲拉鍊,另一個男人脫掉她那隻髒兮兮的鞋子,從她的後腳跟處用力一拽,牛仔褲就被徹底拽了下來!
炫耀般拿在手裡,在大雨下肆意揮舞着,口裡還唱着不堪入耳的淫穢的歌聲。
另一隻大手就要伸過去拽下她的保暖褲時,黑暗中一道陰影風馳電掣般襲了過來,一拳狠狠地砸在了那人的腦袋上。
原本瘋狂的獵豔之戰,忽然因爲一個外人的加入而變得氣氛詭異。
幾個男人微微愣住,就連仇子洛也愣住,只顧哽咽着哭。
凌亂的頭髮就着雨水跟淚水一起粘在臉上,眼睛完全紅腫,根本開不出她原來的樣子。
胥寧面無表情地看着她,只問了一句:“莉莉安,是你嗎?”
全世界都在這一刻靜止了。
幾個壞男人面面相覷,疑惑着,這兩個東方人是認識的嗎?
而胥寧卻緊緊盯着她的小臉,彷彿只想知道她的答案,如果她是,他便會帶她走,如果她不是,他便轉身離去。
仇子洛眼巴巴地看着他,大腦一片空白,她看着眼前的胥寧,有些不敢相信,是在做夢嗎,他居然會忽然出現!
胥寧蹙蹙眉,見她不說話,眨眨眼,披着涼薄的路燈就這樣轉身而去了。
幾個男人冷笑一聲,原來是認錯了人。
他們一個個又向着仇子洛靠了過去,面色露出猥瑣的表情。
仇子洛嚇得大驚失色,這才反應過來一般,拼盡了全力高喊了一句:“少爺!胥寧!”
冷風裡,胥寧的心臟猛然頓住了一秒,迅速轉過身,就看見一個金髮男子已經伸手去拉她的保暖褲,並且漸漸露出了粉色的底褲跟雪白的大腿!
“放開我!不要碰我啊!”
仇子洛絕望的哭喊聲就像是一把刀子深深刺進了胥寧的心窩裡,他幾步上去將那個金髮的男子一拳打到一邊去,餘下的男人眼中生出惱怒將仇子洛一丟,全都擁了上來!
剛纔一個兄弟被胥寧給打了,他們都不計較了,沒想到這傢伙又回來找事,他們就不信,四個打一個,打不過這個東方男人?
可就是在他們準備揮着拳頭撲上去的時候,一把鋥亮的手槍死死抵在了摔在地上的金髮男子的腦門上!
胥寧冷眼看着眼前的三個男人,乾淨利索地扣動了扳機!
只需食指輕輕一扣,那個金髮男子腦袋就會被打開花!
在美國,18歲以上公民有持槍證,持槍是合法的!
四個男人當即嚇得就不敢再動一下。
胥寧看着被丟在地上的仇子洛,她此刻正狼狽不堪地半蹲在那裡,一邊抽泣一邊提着自己的保暖褲,儘管全染上了泥巴,卻還是努力提上來穿好。
胥寧渾身的戾氣更加陰沉,卻不想嚇壞她,看着她埋在胸口的腦袋,髮絲下隱約可見臉上的手指印:“誰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