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轉反側,她忍不住輕輕嘆了口氣,她到底是誰?真是他們說的那個寧寧?顧非寒的老婆?兩個小傢伙的媽媽嗎?
顧非寒聽到聲音,從沙發上起來,走了過去,“寧寧,你怎麼還沒睡?”
此刻的她,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身體還是很虛弱,不趁着這段時間好好調養,顧非寒那裡能放心得下?
“我睡不着,顧非寒,不如你跟我說說從前的事情好不好?這樣說不定我就能想起來了。”她輕聲的問,這個男人,總是說她的身體現在只需要好好休養,其它的事情什麼都不需要管。
可是,他能懂她此刻的心情嗎?
顧非寒乾脆翻身上牀,這下子何以寧急了,只是還沒有起來就被她壓住了,論體力,她是女的,根本就不是他對手,而且她還病着,論無恥,她的臉皮豈能跟這個堪比城牆的男人相提前論?
“你快下去,不要亂摸,顧非寒,你無恥。”何以寧還是難以接受,一個對於她來說,完全陌生的男人如此親密的接觸。
“寧寧,別亂動了,若不是你身體還沒好,看我現在怎麼收拾你,聽話,閉上眼睛乖乖睡覺,什麼都不需要考慮,等你身體好了,你自然會想起來的,現在別折騰自己,我會心痛的。”顧非寒有些拿她沒辦法,她又不肯乖乖睡覺,這顆腦袋總是不聽話,沒辦法了,他現在只想到這樣做。
何以寧憋了一下嘴,明明就是在佔她便宜,怎麼還說得如此冠免堂皇?這種話,估計也就這種超級無恥的人才說得了來了。
“可是我就是睡不着,你說怎麼辦?”她有些賭氣,尤其是現在全身被他緊緊抱着,像是包糉子一樣,她不爽。
顧非寒挑眉,就她現在的情況,早已經跟喬治討論過了,一切都必須等她的身體康復了,不能強行讓她去回憶,增加她的負擔。對於顧非寒來說,她現在失憶只是小事一件,只要她的身體好了,纔是大事。
“寧寧,那我只好這樣子了。”
“什麼?”何以寧還沒有弄懂他是什麼意思,只覺得他的手輕輕按着自己的頭部,然後好像他的臉越靠越近,那個熱氣她都能感覺到了,剎那間,她覺得自己突然特別緊張,手下意識的緊握在一起。
“你……唔……”她還沒有說完,脣就這樣被他封住了,那些話已經沒機會再說出口了。
四脣相接,原來可以產生這麼神奇的力量,她只覺得自己的靈魂一下子被他帶走了。
他的脣很軟,在他強制的控制下,她也不由覺學着他的動作,顧非寒大受鼓舞,加深了這個吻。她本來就是他的,失去記憶也是他的,他是恨不得將她揉進骨血裡,生生世世不分離了。
直至,他覺得自己幾乎控制不住,強迫自己鬆開她,“寧寧,乖,不要再亂動了。”
何以寧覺得自己也快要呼吸不了,但是似乎顧非寒的樣子更加痛苦,失憶的她來說,還不太懂眼前這是什麼情況。於時,好奇的她不恥下問,“你怎麼了?額頭都是汗?難道病了?我去找喬治給你看看。”
說完,她覺得她應該找醫生給他看看的,畢竟這些天,她一直在照顧自己,不管他是誰,她也要好好感謝他的。顧非寒覺得,以寧現在是要他的命,叫她別亂動,她還不聽話?她真的對自己的老公這麼有信心嗎?也不怕把他急死,到時候急出什麼毛病出來,看看誰更吃虧?
“寧寧,我沒病,你別再動了,老公不是柳下惠。”他輕喘着,耐着性子給她解釋。
何以寧還是覺得不對勁,他這副樣子怎麼看都不正常,真的不需要找醫生來看一下嗎?
這時候,她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只覺得突然間多出來的時候,一時間挑起了她的好奇心,於時,她的手隨着她的想法已經行動了。
顧非寒打死也不會想到,這女人居然……他頓時倒抽了口涼氣,儘量穩住呼吸。
“顧非寒,這是什麼東西?”她不由得用力捏了一下,想去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憑空長出來的。
“寧寧,聽話,先鬆手。”他已經呼吸不暢了,再被她這樣捉下去,隨時會火山爆發的,殘存的理智告訴自己,她還是病人,身體還弱着,經不起他折騰的。
何以寧哦了一聲,鬆開手,只是更加好奇了。這時候,顧非寒連忙從牀上起來,“寧寧,你先睡,別多想,我去去就回來。”
顧非寒以火速衝進浴室裡,接下來一陣嘩啦啦的流水聲,何以寧側了一下身子,現在還搞不懂他是什麼情況?
看顧非寒的樣子,汗都流了許多,真是沒病嗎?不行,她覺得她必須要關心一下顧非寒,免得他有病還瞞着,故意不治。
喬治不是醫生嗎?她應該找喬治問問,顧非寒這是什麼病?於時,何以寧暫時失去了去回憶這件事情上,腦袋裡只存着一件顧非寒究竟得了什麼病?
顧非寒從浴室衝完冷水出來,看到何以寧在牀上一臉鄭重沉思,眉頭還時不時的擰在一起,他擔心的道,“寧寧,怎麼了?是不是身體那裡不舒服?”他有些後悔,不該跟她同一張牀的,剛纔差點就失控傷了她。
何以寧盯着顧非寒的臉,仔細的看,“顧非寒,你是不是有病?我剛纔看你臉色很差,明天讓喬治給你看看,對,我明天就跟喬治說。”
顧非寒聽了她的話,只覺得一道悶雷下來,劈得他外焦裡嫩的,他的寶貝老婆,要不要這麼可愛?
還讓不讓他活了?這種事情她居然想到去問喬治,這對他來說,絕對是恥辱,以後在喬治面前不用做人了。
“老婆,我沒事,你別多想,你老公我強得可以打死牛。”顧非寒必須將她這種思想給殺死在搖藍裡。
失去記憶的何以寧,自然是比較好奇了,於時,她忍不住問,“那爲什麼突然間多了一個東西?你還說你沒病?你不要騙我了,雖然我失憶,但不是白癡。”
問天無語,顧非寒擔心自己被老婆玩死,深呼吸了口氣,認真的說,“老婆,那是因爲我愛你,纔會有的,你乖乖的,現在閉上眼睛睡覺,剛纔的事情都忘掉。”
何以寧再三確認,還下意識看了看,果然正常了,她嘆了口氣,點了點頭,扯着被子,“好吧,我還不是關心你,有病就要趁早治。”
顧非寒摸了摸胸口,真擔心自己會不會被氣得吐血,不過,老婆這也是關心自己,只是她關心的問題太讓他鬱悶了,還好,她就算放過這個問題了,再問下去,他都不知道該怎麼給她普及這個知識了。
若然她真的去問喬治,他這張老臉算是丟盡了。
經過這樣一折騰,這下子何以寧總算睡着了,睡前腦子裡還是忍不住去想關於顧非寒要不要就醫的問題,想着想着,居然煩心的事情也忘記了。
顧非寒知道她睡不好,現在可算睡着了,他也不敢再將她弄醒了。
這下子,顧非寒也不敢上牀了,生怕吵醒她,而且,在她身邊,想要完全沒有一點反應,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苦逼的顧非寒只能在旁邊的小沙發上睡了,萬大事也必須以老婆的身體爲重,甚至連公司的事情,他都交給喬風全權代理,最大的事情也沒有老婆重要。
一夜還算好眠,興許是有這個男人在身邊,她並不覺得害怕,居然一夜睡到天亮。這時候,她又不得不想起昨晚的事情,總是覺得顧非寒有病,這事沒有這麼簡單的。
顧非寒發現自家老婆正在盯着自己好,而且似乎注意力正在盯着某個部位,他想大喊救命,老婆大人不會睡了一覺以後,還捉着那件事情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