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觴知道這是黎莎搪塞他們的藉口,可當着岳父岳母的面說他外面有人,這也太狠了吧!
這黑鍋背的實在太冤枉了,寒觴立馬就急眼了,對穆天盛解釋道,“爸,你們別聽她胡說,我在公司一直開會到現在,不信明天你們打公司的電話問問。”
寒觴也是真急眼了,把公司電話都給搬出來了。
黎莎也知道她說錯話了,立馬附和道,“嗯,是一場誤會,他的確是在公司開會到現在,我已經打電話確認過了,是我見他回來晚了和他吵了兩句,情緒太激動了。”
聞言,兩人都沒有說什麼,對他們倆的說辭,反正是半信半疑。
不過,既然是女兒開口澄清的,苗婉君也得顧及女婿的感受,還是象徵性的說了黎莎幾句。
然後藉着時間不早的藉口,兩人這纔回了房。
寒觴送走他們,一臉無語的回到牀上,凌厲的眼神看了黎莎好一會。
然後伸手狠狠的敲了下她的腦袋,咬牙切齒道,“你再要找理由,也不能和他們說我在外面鬼混吧!”
黎莎生氣的別過臉,“我只是說以爲。”
“以爲也不行。這是對我品行的侮辱,和生活作風上的質疑。”
蠢女人,都不想想和岳父岳母這樣說,他們會不會放心把自己女兒交給他。
“好了,你鬧了也鬧了,現在跟我解釋一下你和宮麒駿吃飯的事吧!”本來是攢了一肚子的氣,結果被她這麼一鬧騰,寒觴完全沒了脾氣。
黎莎也不再和他置氣了,快速的把事情的起因經過和他說了一遍。
“真的只是這樣?”寒觴打坐看着她,明明是相信她的,可還是氣不過,用一種質疑的口氣問她。
黎莎低着腦袋,摳着被罩上的繡花回道,“可不就是這樣的,我就是看着龍柔懷孕了,還一個忙婚禮。氣不過纔跟南邵謹要了他的電話。請他吃飯也只不過是爲了龍柔以後的幸福而已。”
說到這裡,黎莎紅着眼睛看着他說道,“你不知道,當龍柔傷感的問我,你一個人懷着諾諾的時候辛苦嗎?我心裡真的是好難受。”
寒觴聽到這裡,自責的看着黎莎,這簡直就是在戳他的心窩子啊!
然後黎莎接着說道,“我不想讓她跟我一樣,漫長的孕期要一個人產檢,還要一個人默默承受孕期的各種不適。你不是女人,體會不到那種,一個人在家裡吐的頭暈目眩都沒有人遞過來一杯熱水的滋味……”
聽到她第一次說起懷着諾諾的過去,寒觴聽的心裡揪的難受。
一把抱住她,他自責的說道,“你別說了……對不起……從前都是我不好,是我對不住你們母女。”
“宮麒駿的事情,是我誤會你了。是我氣不過纔會跟你冷戰。以後我不會再這樣了。要是還有下次,你就還這樣打我好不好?”
黎莎嫌棄的推了他一把,“誰樂意打你,打你我手還疼呢。”
“是嗎?手疼?那我給你揉揉!”寒觴知道黎莎是開玩笑的,可他真的拉着她的手揉了起來。
看着黎莎破涕爲笑,他壞笑着問道,“不生氣了吧!再生氣可就不漂亮了,不如,我們溫習一下功課好了。”
說着,寒觴直接把她壓在了身下,開始上下其手。
黎莎自然是知道溫習功課是什麼意思,可今天她太生氣了,絕對不會讓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