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總是靜之又靜。
莊典典使勁的咬着被角,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這裡不比襲宅那麼大,阿姐她們就住在同一樓層,一個不小心,很容易就會被聽到!可是,那個傢伙就跟啃了虎骨似的,發了狠的在她身上拼着!她越是不出聲,他就越是使勁!
啊——莊典典真的快要被折磨瘋了,他成心撩撥她,挑着她的軟肋下手,三兩下就讓她潰不成軍。
從她溢出口的第一聲開始,之後就是一發不可收拾。
男人滿意的聽着她小綿羊似的哼哼聲,也沒那麼急進了,可偏偏是這樣的不緊不慢,更加折磨人!
貼近她耳邊,他啞着聲音說:“要是再讓我知道,你出去勾搭女人了,我就做到你再也爬不起來爲止!”
莊典典一邊忍受着他的力度,一邊又不服氣的說:“你……你別血口噴人,我哪……哪出去勾搭女人了?”
要是個帥哥的話,這帽子也就任他扣了!當然,這句話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敢說的。
“我說有,就是有!”他不解釋,而是又生了氣。
更狠了。
莊典典抓着牀沿,好怕自己會摔下去,可他不管不顧的,就像在懲罰。
最後,直逼得她下了保證:“嗚……再也不勾搭女人……我保證……”
在這之後,纔算是平息下來。
莊典典想要爬下牀,被一隻胳膊給拽了回來,“去哪?”
“洗澡。”她小聲說:“身上都是汗,不舒服。”
飛眼一記,幽怨的瞪着他。
他無視,直接摟在懷裡,“不用洗,我不嫌你髒,明早我陪你一塊。”
莊典典被他使勁勒着,扭頭瞪他一眼,“你怎麼這麼霸道啊,芝麻綠豆大的事,你都得管!乾脆你就把我綁到身上,走哪帶哪,走哪管哪算了!”
身後,一聲悶笑。
翻過身來,他側臥着,一手撐着腦袋,“你以爲我不想啊?要是可以的話,我早這麼做了!還能讓你時不時的給我樹立幾個威脅?”
更可惡的是,還男女通吃?他襲墒昀還且未做以這一步呢,這丫頭居然就搞定了!
莊典典拉拉被單擋住自己,嘖嘖有聲的直搖頭,“也只有你這種變態的腦子,纔會想要這麼做。”
襲墒昀勾起脣角,手指順着她的身體qu線遊走,像調皮的毛毛蟲,弄得她身子癢癢的,不停的躲着。
“喂,莊典典,等那老頭子出來後,我們就結婚吧。”
莊典典虎軀那麼一震,背對着他,眼睛瞪得老大,“結……結婚?”
好他喵神聖的字眼啊!
也許是腦容量的問題,典姐到現在爲止,都有沒想過有關結婚的事,似乎,總覺得還很遙遠。
畢竟,他們兩個都還太年輕。
她的反應,讓襲少爺不高興了,“怎麼,你不願意?”
“我……”不等莊典典解釋,他就突然翻身壓住她,眯着眼睛冷聲問:“莊典典,你把我睡了就想不認帳是不是?”
莊典典臉上的表情都僵硬了,“我也沒說不認帳啊……”
“那你這是什麼意思啊?覺得我襲墒昀配不上我?”
“我只是……覺得我們都還年輕啊,可以不必那麼早結婚的……”最後,她想到什麼似,點頭說:“還是以事業爲重。”
他的眸越眯越緊,看得出,這會已經不高興了,“我不認爲這和年紀有關,我認定你了,你就是唯一了。難道你不是嗎?”
他逼問得更緊了,莊典典怔怔地盯着他,半晌,撲哧一聲笑了。
這傢伙有時候看着還真他喵的可愛!
她伸手,“啪”地拍上他的俊臉,兩手捧着,晶晶亮的眸子望住他,笑着說:“你說結,咱就結去!”
襲墒昀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些,笑容也漸漸又爬上爲,可就在這時,她又十分豪氣的說:“大不了,不合適再離嘛!”
他怒了:“莊典典,你看你是不想活了!”
他騎在她身上,兩手搔她的癢,莊典典最怕癢了,整個人都快要笑軟了,不停的求着:“我錯了!哈哈——襲大神我錯了——別再抓了,癢死了……哈哈……”
這時,門外有人在輕輕敲門。
兩人聽到,同時停下來,望向門口。
外面,是阿姐輕輕的又略帶幾絲尷尬的聲音:“墒昀,典典……那個,時間也不早了,其它人還要休息呢……你們兩個就……就節制一點……”
莊典典真的是快要生無可戀了,她很沒出息的拱到被子裡,死也不出來。
嗚……這下所有人都知道襲墒昀搬來她房間了。
倒是襲墒昀素來大方坦然慣了,直接回道:“不好意思,乾媽,影響你們休息了,我和典典會注意的。”
“呵呵……那……你們繼續,繼續……”阿姐說完,能聽到她小跑着離開的腳步聲。
襲墒昀蹙着眉,喃喃的說:“這裡的隔音效果這麼差可不行,會影響以後情趣的……”打了記響指,他說:“明天找工程隊,重新把這個房間打造成隔音房!”
莊典典還縮在被子裡,悲傷的兩隻小手玩着逗逗飛。
隔音什麼的,她不想了解,她只知道,明早怎麼下去見人啊?
一大清早,襲少爺洗過澡,換過衣,又是帥氣逼人,英俊瀟灑。而莊典典則頂着一對熊貓眼,跟在他身後,畏畏縮縮的下樓,誰的眼睛都不好意思對視。
走進餐廳,二大爺還是隻出現在有阿姐的範圍,牛羊二嬸在廚房裡一邊工作一邊嘮着家常,司機大叔則在每次開車前,都進行一番檢查。
一切都與平時無異。
難道,大家其實是沒有聽到的?
莊典典這麼想着,也能稍稍安了心。
纔剛坐下,牛嬸就把早餐端了過來,對着她笑眯眯的說:“典典啊,牛嬸給你燉了烏雞湯補補身子!”
莊典典笑眯眯的,“牛嬸,我身子好的呢,不用補!”
“那怎麼行?”牛嬸朝襲墒昀那邊看了一眼,在莊典典耳邊小聲說:“天天這麼折騰,女人再好的身子也受不了,得補一點。”
莊典典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牛嬸,那個……我們其實是鬧着玩……”
“知道知道!”牛嬸笑得又曖昧又開心,“牛嬸也是過來人,都懂的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