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蒙的嘴角微微一扯的說道:“要我放過她也不是不可能。只要你…”
程以一秀眉蹙着:“只要什麼?”
“只要你原諒我,回到我的身邊”秦天蒙有些讓人招恨的說道。他心底還是很不願意放過宋書影,但是橙橙的態度很堅決,他也不想和她硬相對。
程以一的眉頭蹙得更深,眼神更是犀利的看着秦天蒙,有些氣急的說道:“秦天蒙,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無恥?”
四年前還是四年後,他還是威脅自己來達到他的目的。
“我不無恥的時候,你也不原諒我,不回到我的身邊”秦天蒙死馬當活馬醫了。這麼好的一個機會,他纔不能放過。
程以一氣的吐血,他威脅自己還是有理了:“我不是在你身邊嗎?”
“那不一樣,碰都不讓碰”秦天蒙到底委屈,四年的時間,只有重逢那天,他強硬的上了一回,之後夠過着和尚般的生活。
“你讓我回到你的身邊,原諒你,只爲讓我和你*?”程以一本平淡不驚的臉色,頓時一下就沉下來,極冷極冷的吐字。
頓時,秦天蒙發現自己講錯話了,連忙解釋:“橙橙,我不是這個意思?”
“秦天蒙,如果你要女人,外面遍地都是,你隨便找,我一點都不介意”秦天蒙勾勾脣角,抿着淡淡的笑深深看着他,慢悠悠地吐字。
秦天蒙的眸色頓時一沉,挑着眉看她,沉默了兩秒,一語雙關的說道:“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既表達他對橙橙的愛意,還表明了此生只要她一個女人。
程以一的脣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不屑是哼道:“那你就一輩子做和尚吧”
如果男人一輩子做和尚,還不如去死算了。
男人老了可能還可以當和尚,他正是壯年,得不到紓解的話,身體應該會出毛病吧。
他有些不滿的睨着她:“你捨得?”
“你對於我來說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人,有什麼不捨得的”程以一微眯着雙眸盯着冷哼的說道,他還真是自信,自己會對他捨不得?
“我在你的心裡就那麼的不重要”秦天蒙有些頹敗的說道。
“至少不是最重要”程以一有些模糊不清的說道,但還是補充的說道:“你放過宋書影,不然一切都免談”
秦天蒙愣在原地,還在消化她的話,而橙橙的已經關上門回到了臥室。
想想,秦天蒙的心裡倒是很窩火,不死心的敲門一要去問個清楚:“程以一你給我說清楚,誰在你的心裡纔是最重要的?”
還喋喋不休的。
程以一再臥室裡和安安愉快的玩着。
安安對於爸爸在門外不停的敲門,媽媽卻笑着不開門。
有些好奇的問道:“麻麻爲什麼不讓爸爸進來?”
“他在發瘋,我們不理他”程以一不以爲意的說道。
“哦”安安也似懂非懂的點頭。
可外面的男人卻還是不放棄,在下去,門都會被敲出一個洞來。
她爲了不讓這讓人煩躁的咚咚聲刺破自己的耳膜,無可奈何的去敲門。
秦天蒙以爲她不到飯點,她是不會開門的。
就算那樣,他也不會放棄的,他擡手敲門半握着的拳頭就停住在了半空中呢。
臉上有些欣喜的看着出來的人。
相對於秦天蒙,程以一的臉色倒是顯得那麼的波瀾不驚,不以爲意的瞥了他一眼,還冷哼的說了一句:“敲什麼敲,難道你家的門是鐵做是嗎?”
然後一把將他推開就想走向廚房。哪知剛一擡步,他倏地伸手撐住牆壁,瞬間將她困在牆壁與他的胸膛之間。
他危險地半眯着雙眸,目光犀利地盯着她桀驁不馴的小臉,不說話,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你看什麼?”幾秒之後,程以一忍無可忍,微微蹙着眉斜睨着他,有些沒好氣地衝他低叫。
秦天蒙俯首湊近她的脣,在她脣-瓣上曖-昧地呵氣,幽怨地看着她的雙眼,說:“誰在你的心裡最重要,給我說清楚?還有我在你的心裡排在第幾位?”
“程以一愣了下,續而哭笑不得地剜他一眼,說道:“你認爲你能排第幾?”
“倒數最後唄”秦天蒙扯動脣角溢出一聲冷笑,很有自知自明的酸溜溜地哼道。
“你到是很有自知之明”程以一微扯着她的薄脣,贊同的說道:“那你還問什麼?”
“我….”秦天蒙啞口無言。
程以一見他那種啞巴吃了黃連有苦說不出的神情,她想笑,但還是憋住了。
蹭着他愣神是時候,就一把推開了他,自顧的去廚房。
拉開冰箱的門,拿出一瓶牛奶,給安安熱一下。
可她剛把牛奶放到鍋裡,她是身後就有一雙手直接從她的下腋處穿插過來,抱住她。
她嚇了一跳,下一秒她更是顫慄了。
他的薄脣毫無預警的遊離在她的脖頸處。
溫熱的氣息一下從她的脖子處蔓延至全身。
竈上的鍋裡熱着牛奶,不停的沸騰着。
就如此時他們兩之間的氣氛一樣,一下就火熱全開。
他暗啞的聲音此時也響起:“就算我是倒數第一,我也要像個牛皮糖一樣粘着你,直到佔到你心目中最重要地位”
程以一撇了撇自己的頭,讓他那火熱的脣離自己遠點,說道:“那是永遠都不可能的事情”
秦天蒙的臉色頓時一沉,一下就有些粗魯的把程以一的身子轉過來,俯下身子,自己的額頭抵住她光潔,聲音變得有些森冷,質問道:“誰在你的心裡最重要,說!”
程以一併不畏懼,還有些雲淡清風的道:“你猜呢?”
自己氣的都要炸了,她竟然還讓自己猜,他才那麼那個心思,他的臉色更加的陰沉,飽含怨怒的目光冷冷瞪着她,像臺復讀機般一再重複地問:“到底誰在你心裡才重要?”
程以一也有些惱火地輕斥,因爲自己的後背抵在竈臺上,有些疼,他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還飽含怨怒的瞪着自己:“反正不是你”
“說”秦天蒙的眼眸深處的佈滿了怨怒,好似一觸即發。
“說了你能怎麼樣?”程以一也冷哼道。
“我要把他殺了”秦天蒙陰測測的說道,橙橙心裡最重要的位置只能是自己,不能是別人。
程以一有些哭笑不得,在外人的眼裡他是一個多門成熟穩重的男人,此時卻顯得那樣的孩子氣。
她一下沒忍住,噗嗤的就笑出來了。
這笑聲弄得秦天蒙一愣一愣的。
難道她沒看到自己眼底的怒火,沒看到自己全身都散發出要殺人的戾氣。
她卻還笑了。
“你還是和當年一樣的狠毒啊”笑過之後去,程以一又恢復了神色,冷聲的說道。
他哪裡狠了?
他還未反駁,就又聽到她說:“你竟然想殺自己的女兒,這樣我還能留在你的身邊嗎?”
頓時秦天蒙一愣,幾秒過後,他就反應過來了。
脣角終於有些許的緩和了。
原來她最重要的人是他們的寶貝女兒安安啊,幸好不是某個男人。
否則他真的會去殺了他的。
可就算那樣,他心裡也有些不舒服的,自己在他的心目中連女兒都比不過啊。
不奢求自己的重要性凌駕於女兒之上,那至少得該平等吧。
自己都還搞不清排在第幾呢?
爲了得到準確的答案,他突然修長的手指突然摁在她的心臟位置,她驚得下意識地往後倒,卻根本無路可退,倒是他扣緊她的腰肢的力量收得更加緊,都差點讓她喘不過氣來了,飽含妒恨和幽怨的目光直直射-進她的雙眼裡,擰着眉很霸道很強勢地問:“到底有沒有我?我到底排在第幾?”
不過在程以一沒有回答出來的時候,秦天蒙卻已經慌忙的堵上了她輕啓的紅脣了。
雙脣相貼,氣息相融。她羞惱地瞪着他,他還真是不按常理出牌,他自己問的問題,要自己給他一個答案,自己要給他了,他倒是堵住自己的嘴巴了。
秦天蒙纔不願意從她的嘴巴里親口說出自己排在倒數呢,因爲前面還有好多男人排着呢!
爲了不聽到自己想知道卻又不想聽到的答案,那也只能是堵住她的嘴巴了。
竟然堵上了,自然他也不會蜻蜓點水的一吻就放開她,他要來一個深切的熱吻。
既然這樣想着,放在她腰肢上的手也自然不能閒着,空出一隻後,捏住她的下頜,力道控制得很好,不會讓她感覺到疼意,不許她躲避,猶如靈蛇般的舌尖撬開她的貝齒,一下就溜了進去。
像是懲罰一般,他緊緊擠壓着她的脣-瓣,貪-婪地狠狠吻她。
如同過了世紀般久的吻,他還是不捨的結束,因爲他全身的血液已經在叫囂,他如猛獸般的*也被勾起了。
他的另外一隻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直接從她的衣服底部伸了進去,一把握住她高聳的柔軟處,捏出各種形狀。
程以一的身子也在不停的輕顫着。
那手中柔軟的感覺,脣上如蜜般的甜着,還有那鼻尖的馨香,都在刺激着秦天蒙的感官。
他有些等不及了,擡手就要去….
而一道稚嫩的童音如同一魔怔般響起:“爸爸麻麻,你們是在吃嘴嗎?”
安安的問題頓時如同一盆冷水叫撒了下來,澆滅了兩人之間的情.欲。
兩人同時看向站在廚房門口的安安,她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如好奇寶寶一樣擡着頭看着他們。
反應過來的程以一,頓時的想找一個地洞鑽進去,臉色羞窘的紅到了脖子根。
一下就推開秦天蒙。
他也是有些措手不及,他踉蹌了一下,因爲他的手還留在她的高聳部分,拉扯間,一下兩人都倒在了廚房了地板上。程以一撲倒在了秦天蒙結實的胸膛上。
滑稽無比。
還是在自己女兒的面前。
程以一都沒辦法做人了。
她把這一切的責任都歸咎在該死的男人身上,一切都是因爲他。
但同時心裡對自己又很是懊惱。
自己剛怎麼就鬼使神差的沉迷於其中呢?
真是很不應該啊。
就算自己千萬種理由不對,但是罪魁禍首還是被自己壓在身下的男人。
她眼底都是怒氣的瞪向他,更甚至是在安安看不見的死角處,她擡起自己的手在他那腰間重重的一擰。
秦天蒙萬萬沒想到,善良可人的橙橙背地裡給自己來了一個陰招。
疼的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但是她竟然一下不夠,還多來了幾下。
瞬間,他忍不住了,疼得叫了出來了。
安安本還在原地,一下蹦躂的跑過去,對着程以一說道:“麻麻,你把爸爸做疼了,快點站起來啊?”
程以一一愣,女兒這是在對自己發脾氣。
對他的怨氣更深了,最後用盡吃奶的力氣在他的腰間擰了一把,就自顧的站起來了。
而還在廚房地板上的男人,疼得眉角都擰巴在一起了。
事不己高高掛起的樣子,俯視着睨着他。
而女兒卻心疼的要去扶秦天蒙,還問道:“爸爸,媽媽真的有那麼胖嗎?所以麻麻坐在你的身上,你纔會疼的嗷嗷叫的嗎”
厄….
頓時程以一的臉一黑。
女兒這是在說,她太重了,把秦天蒙坐的發疼了。
秦天蒙起來,對着自己的女兒說道:“你麻麻一點也不重,要是她能把我做疼就好了”
可他那邪惡的目光卻盯在程以一的身上。
本還未散去的紅暈,一下就重新的紅起。
程以一惡狠狠的瞪着他,他怎麼那麼無恥,女兒在這呢,他還說那麼無恥的,下流的話。
“可爸爸你爲什麼那麼疼呢?”小丫頭時刻都秉持着她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原則問道,
“因爲…”秦天蒙那眼神直勾勾的看着程以一,頓了一下。
弄得人心癢癢的。
又馬上說道:“因爲被一隻貓給咬了,還是一個厲害的狸貓”
頓時程以一火冒三丈呢,脫口就要罵道:“你們全家纔是…”
貓還未說出口,程以一就意識到這話不對,他們全家,不是把自己女兒也罵進去了。
秦天蒙脣角微微笑容,得意極了。
但是小丫頭的問題又來了:“爸爸,我怎麼沒有看到貓貓呢?”
厄….
秦天蒙自顧嘴上得意了,一下被小丫頭的問題給問住了。
他該要怎麼回答了?
這時候輪到程以一得意了,她的眼神瞪向他,好似在說着。你解釋啊,這屋子就這麼大,哪裡來的的貓。看你怎麼回答。
幾秒鐘過後,秦天蒙*溺的摸了摸女兒的發頂,答:“長大之後,你就能看到了”
多麼蹩腳的一個解釋,但是真的找不到更好的回答了。
程以一掩嘴的嘲笑道。
但是安安的神情卻異常的嚴肅,一本正經是說道:“麻麻以後我要天天喝牛奶”
弄得他們一頭霧水了。
小丫頭又小大人似的講解到:“我要快快的長大,那麼很多事情都可以知道了,也可以看到了”
頓時,他們領悟過來了。
原來如此,因爲他們很多問題上,都會說她長大了就知道了。
所以她纔想要快快的長大啊。
牛奶。。。。
一下程以一驚咋起來:“我的牛奶…..”
可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鍋裡的水也已經燒乾了。
牛奶也不能喝了。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爲他,秦天蒙。
所以怨恨又在心裡升起,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