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現在是不是把這些文件交給警方就能解決了?”徐甜甜問着。
林燁想了想搖搖頭:“事情不像你們想象的那麼簡單,雖然這些文件可以作爲呈堂證供,但也只是一小部分的證據,如果鄭虹早有準備的話,很有可能還有後手。”
“所以我們必須從整件事情的全局出發,拿到更多的證據,再找到當時僱兇殺人的那個人作爲證人,才行。”
徐甜甜嘆氣:“我還以爲這次拿到了這些文件就能夠替栩栩姐報仇了。”
“鄭虹太精明瞭,這些都是表面看到的東西,實際上的內容,還是要加深調查,不過我已經跟聶雨聯繫過了,他會負責找時間侵入到影視公司的內部網絡裡。”
“只有在他們公司的加密文件裡邊找證據纔算是真的拿到了把柄。”
而此時,網絡上也因爲吳美娜母子兩個剛纔之間的談話熱鬧起來。
很多人都說這是他們母子兩個人搞的炒作。
還有人說肯定是真的,畢竟那個作家已經死了。
因爲熱度已經被炒了上來,所以很快就由警方介入到了這件事裡。
聶雨又將自己在影視公司內部發現的一些機密文件,全都傳送給了警方。
林燁動作也夠快,直接派人找到了當時替換掉鋼絲的那個男人。
男人對自己收了錢去替換鋼絲的事情供認不諱。
再加上他們從鄭虹書房裡找到的那些證據,警方很快就將鄭虹逮捕。
“這件事情也總算是告一段落了吧?”
黎向晚等人已經回了天樞城,這兩天,一直都在網上看着熱鬧。
“應該算是結束了吧,你現在是不是要送白栩栩去下面投胎了?”林燁問她。
黎向晚搖搖頭:“還不到時候我會找一個好日子,把白栩栩送下去。”
因爲答應過她,下一輩子,一定會讓白栩栩找一個好人家。
“對了,妖妖帶回來的那些珠寶首飾呢?”林燁問。
黎向晚神秘一笑:“當然是去了他們應該去的地方。”
幾天後,林燁才知道,被妖妖從保險櫃裡拿出來的珠寶首飾全都送去了白栩栩母親的家裡。
而且,影視公司大部分的股權,都被鳳瑾瑜追回,並且折換成存款,留給了白栩栩的女兒。
雖然,鄭虹將資金全都轉到了海外,但是這並不能難倒鳳瑾瑜。
他動作雷厲風行,只用了兩天,就將所有的錢財追回。
而黎向晚,也找了一個好日子,親自將白栩栩送給了寒冥。
這件事情算是告一段落時,黎向晚接到了一個人的電話。
鍾觀月。
“鍾導演,找我有事?”黎向晚問。
鬼宅那邊的事情已經解決,失蹤的人都找了回來,她沒想到鍾觀月還能找她。
“黎大師,能不能請你幫個忙?”鍾觀月問着。
“說。”黎向晚閒着幾天,正覺得無聊,就有買賣送上門了。
“何琳有一個妹妹,何茵,前段時間出去旅遊,認識了一個男人。”
“何茵把這個男人帶回了家,後來就開始發生各種各樣的怪事……”
黎向晚走到冰箱前,給自己拿了些零食,又拿了瓶肥宅水。
她在沙發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聽着鍾觀月講故事。
“剛開始的時候是何琳的父母身體越來越差,兩個老人總說自己晚上會聽見鬼哭的聲音。他們兩個都不敢睡覺,精神頭狀態越來越差了。”
“再後來是何琳的母親,在回家的路上,被一輛車給撞了,父親下樓梯的時候摔了。”
“但是他們兩個都說感覺後面有人推着自己,一定是中邪了。”
“何琳的身體最近也越來越不好,一直都在醫院調養着,沒辦法回去看看。”
“所以,她希望我能夠帶黎大師回去看看。”
黎向晚咔哧咔哧的啃着蘋果,八卦的問了句:“何琳不是有男朋友嗎?爲什麼這件事情還找你呢?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劇組裡的那個小鮮肉,不就是何琳的男朋友嗎?”
鍾觀月在那邊沉默了幾秒鐘,才說着:“不瞞您說,其實我是何琳的前男友,但是因爲我是一個不婚主義,所以何琳就跟我分手了。”
“但是這並不影響我們兩個繼續做朋友,而且這幾年我們的關係還不錯,何琳找到男朋友我是替她感到高興的,只是……那並非她的良人……”
看來,鍾觀月也知道,那小鮮肉不是什麼好東西,背後還有其他的富婆金主。
不過這些跟黎向晚沒關係,也不是她該管的,只是對何茵帶回來的人很好奇。
“你是說那個男人去了他們家之後,家裡人就開始倒黴是嗎?”
“而且他們在走路的時候還感覺背後有人推了他們,所以纔會受傷。”
鍾觀月道:“不僅僅如此,何茵跟這個男人在一起之後,整個人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以前活潑開朗的小姑娘現在變得陰鬱內向,不聽話。”
“而且,兩位老人幾次趕走那個男人,都被何茵又給找了回來,現在何茵還要帶着那個男人搬出去住,兩位老人怕何茵出事,就把這件事告訴了何琳。”
“但是何琳的情況你也知道,還在療養院呢,不能回去,所以就委託我來找你了。”
鍾觀月雖然跟何琳分手了,但兩個人之間,還是好朋友,所以這件事他願意幫忙。
黎向晚輕輕點頭:“那這樣吧,你先把這何茵的八字給我,最好還有照片。”
鍾觀月掛了電話之後,就把照片和八字給黎向晚發了過來。
黎向晚看了看,小姑娘年紀輕輕,卻已經印堂發黑,周身黑霧淡淡的縈繞。
最重要的,是小姑娘這眉眼間,多了一絲難以察覺的鬼氣。
看來,這個何茵最近是去了一些不乾淨的地方,纔會出事。
看完之後,黎向晚直接給鍾觀月回覆信息,讓他明早來接自己,去何家看看。
休息了幾天,黎向晚無所事事,終於來生意了!
鳳瑾瑜敲門的時候,她正在收拾行李。
“你要出門?”他微微蹙眉,心情不好,因爲那個討人厭的夢魘一直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