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就連黎向晚都愣住,啥意思?送兩個……棺材?
真的是讓人無語,居然這麼大言不慚的?
當她是吃素的?
黎向晚冷笑一聲,誰送誰棺材還不一定呢!
這話當時就給何父何母氣的臉色一變,可是礙於這東西太怪了,也不敢說什麼。
只能黑着臉,氣呼呼的繼續做飯。
那邊的何茵看着客廳裡突然出現的兩個陌生人,一臉警惕。
“你們是誰?”她的態度不怎麼友好。
何父連忙走過來解釋着:“他們是你姐姐的粉絲,這次是來探望我們的。”
“哦。”何茵又看了兩人一眼說着:“她們什麼時候走?”
“我留着他們在這裡住兩天。”何父又道。
明知道自己女兒很不對勁,但是何父卻沒辦法。
旁邊的那個阿文陰沉着臉看着黎向晚和徐甜甜。
何茵聽到兩個人要住上兩天,表情就有些不高興了。
“爸,他們就是粉絲,你留着他們在這算是怎麼回事?”
“又是吃又是住的?”
何茵很不喜歡家裡出現陌生人,而且還要白吃白住。
何父還沒等說話,黎向晚就起身,笑呵呵的遞過去一個紅包。
直接把紅包塞進了何父的手裡:“伯父,我們也知道白吃白住不好意思,這是一點心意。”
“不行不行,這紅包我們不能收。”
“你們就是來……”
何父話到嘴邊連忙停下,又要把紅包還給黎向晚。
結果何茵一把搶了個過來:“當然要收了,我們又不是做慈善的。”
說着,何茵就把紅包直接塞進了自己的兜裡。
摸了摸,厚度還行,她這纔算是滿意了。
沒多久,何母就做好了晚飯,招呼着幾個人吃飯。
而此時,黎向晚和徐甜甜才見識到,這個叫‘無牙’的東西,有多能吃。
幾乎是不閒着,就把一整隻肘子給吃的乾乾淨淨。
一鍋的肉,全都被他一個人給吃了。
然後又是喝湯,又是吃飯,總之就是不閒着。
徐甜甜忍不住的吞了口口水,她實在是好奇,這東西是怎麼吃飯的。
然後看了眼黎向晚,傳遞自己的想法。
黎向晚低着頭,掐了個訣,讓徐甜甜自己去看,反正她是不看的。
徐甜甜在下一秒,差點把自己中午吃的東西都吐出來。
那個東西,滿臉的嘴,同一時間啃噬着一隻烤羊腿……
難怪可以吃的這麼快,因爲他嘴巴多!
太噁心了,徐甜甜看着滿桌子的菜都讓那東西自己給吃了。
她頓時覺得汗毛都豎了起來,哀求着黎向晚趕緊給她掐個訣,她不想再看了。
黎向晚微微挑眉:是你自己想看的。
徐甜甜:姐姐我錯了。
黎向晚:來不及了。
這會兒的徐甜甜想哭,怎麼辦,她不想看了都不行嗎?
耳畔都是那東西拒絕食物的聲音,‘嘎吱嘎吱’‘咯噠咯噠’。
臉上看不到其他無關,全都是嘴巴……
還有尖牙,齜出來的時候,還淌着墨綠色的哈喇子……
“請問,洗手間……”徐甜甜實在是忍不住了。
何母帶着徐甜甜去了洗手間,她直接就乾嘔起來。
她雖然是陰陽眼,但這輩子也沒見過這麼讓認噁心的東西。
等到終於熬到了那東西吃過飯回了房間,徐甜甜和黎向晚被安排在了何琳的房間裡。
何琳的房間就在何茵的隔壁,所以兩個人能夠更清楚的聽到隔壁的聲音。
再加上黎向晚直接掐了個訣,穿牆術,兩人就等於是看了一場直播一樣。
但徐甜甜這會兒只想把眼睛閉上,就當自己啥也看不見。
何茵正在摟着那東西,親吻着他的嘴巴……
“親愛的,你今天不開心哦。”何茵問着。
那東西嘴巴太多,一起打了個哈欠:“沒有,就是有點累了。”
何茵眼珠一轉:“對了,我看看那兩個粉絲給了多少錢。”
說着,何茵就從兜裡把紅包給拿了出來。
她打開紅包,抽出來一看,氣的直接就丟到地上。
“什麼玩意!”
一堆嘴巴的東西伸着脖子去看地上的東西,頓時變了臉。
哦,不,是變了嘴,因爲,它沒有臉。
人家是嘴巴長在臉上,它是臉長在嘴巴上……
“看起來就奇奇怪怪的兩個人,居然送符篆,神經病。”
何茵翻了個白眼,惡狠狠的看着隔壁的方向。
阿文看着地上的符篆:“趕緊扔了!”
“哦。”何茵彎腰去撿,結果剛觸碰到符篆,就像是被燙到了一樣。
“哎呀!”她疼的皺眉,然後用腳去踩。
結果又像是被燙了腳,又蹦了起來:“這什麼東西!”
“阿文,這東西好邪門啊!”
她剛剛拿出來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去撿就開始燙手了?
黎向晚在這邊脣角噙着冷笑,她剛剛給符篆加了料。
阿文一臉警惕的看着隔壁方向,雖然是一張張令人作嘔的嘴巴,但,黎向晚還是感覺到了他的目光,然後毫不猶豫的伸出手,隔空畫符。
一道符篆畫好,黎向晚輕輕一推,順着牆壁就飄到了隔壁。
那東西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符篆打了一下,疼的‘嗷’一嗓子往後退了幾步。
“阿文,你怎麼了?”何茵擔憂的問着。
她撫摸着阿文的臉頰,一下下的,柔情似水。
這邊,徐甜甜看着這一幕,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姐,你說她要是看到這東西的真面目,還能這麼摸嗎?”
“試試不就知道了?”黎向晚冷笑,唸了個訣。
下一秒,還在撫摸阿文臉頰的何茵瞬間就看到了無數張獠牙大嘴出現在自己眼前。
“啊啊啊啊!”她尖叫着從牀上跑了下來。
何茵蜷縮在房間的角落裡,警惕的看着牀上的那東西。
“阿文……你、你……”
那東西還沒想到黎向晚唸了咒讓他現出原形,從牀上走了下來。
看着何茵:“怎麼了?叫什麼叫,嚇死我了。”
何茵看到一張張嘴巴同時張開,還冒着墨綠色的哈喇子,瞬間一個白眼,昏了過去。
“女人,真麻煩。”阿文走到她身邊,踹了一腳,發現她是真的昏倒了。
突然,阿文感覺到了來自隔壁的一股氣息,猛然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