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回了酒店,但是徐甜甜卻沒了精神頭:“姐姐,你說咱們今天看到的那個女人,她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啊?”
“那個女人身上明明有着一些詭異的氣息,但是又是一個正常的人類,到底是怎麼回事?”
黎向晚窩在沙發上,一邊給鳳瑾瑜回信息,一邊說着:“有些時候我們眼睛看到的未必是事實的真相,而且我們已經連續幾次碰到這個女人了,就說明這個女人冥冥之中是和我們兩個有一些緣分的,看來用不多久我們就會再和這個女人見面。”
徐甜甜一臉好奇的湊了過來:“這麼詭異的一個女人和我們兩個之間有緣分,我覺得有點意思,而且你看她臉上的那些器官,根本就不是她自己的……”
“你說到底是誰在暗中做着這麼有所應得的事情呢?”
黎向晚搖搖頭:“這個還真的說不準,因爲咱們並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是我們兩個能夠感覺到這個女人身上的氣息有一些不同之處。而且我還可以感覺到這個女人很快就會來找我們。”
結果,她剛說完,門鈴就響了。
徐甜甜一臉驚訝:“會吧,這麼快就找到我們了嗎?”
說完之後徐甜甜還是去開了門,結果外面站這個,根本不是他們兩個剛纔說的那個女人,而是另外一個熟悉的身影。
鳳瑾瑜。
“鳳總?”徐甜甜看到他的時候一臉驚訝。
鳳瑾瑜點點頭,直接進了房間,說道:“酒店的環境設施都不如我的酒店好收拾一下東西,我帶你們去住我的酒店。”
黎向晚沒想到自己剛纔發了地址,他這麼快就來了。不過一想到有更好的地方住,她還是跟着走了,雖然,當初出來旅行的時候,信誓旦旦的說不花他的一分錢。
他們換好了酒店之後就接到了警局那邊打來的電話,說是這個案子已經成功的交接給了特別行動處那邊來處理,所以暫時也算是告一段落,接下來的時間,全都用來旅行就可以了。
只不過兩個女孩子的旅行突然間多了一個男人,有好處也有壞處。當他們兩個想要花錢的時候,這個男人的好處就展現了出來,從來不會讓兩個女孩子花一分。
但是當兩個女孩子在景區看到一些很帥的小鮮肉時,又不敢平頭論足,因爲身邊的這個男人頓時就會黑着一張臉,就好像別人欠他多少錢似的。
“你們已經離開很多天了,打算什麼時候回去?”又在周邊景區玩兒了三天之後,鳳瑾瑜還是沒忍住問着她。
黎向晚卻是一臉高深莫測的看了看天色說道:“今天是回不去了,等下應該會有一場暴雨,而且我也會有一個訪客。”
“訪客?”鳳瑾瑜一愣:“你在這邊怎麼還有訪客呢?不是出來旅遊的嗎?還是新認識了什麼朋友?”
徐甜甜在一旁驚呼:“我知道了。一定是之前的那個女人會來找我們的,對不對?”
黎向晚秀眉微挑,笑了笑:“如果那個女人再不來找我們的話,估計是撐不過今晚了。”
果然如黎向晚所說三個人回到酒店的時候,就看到之前那個女人一臉焦急的等待在門口。
她看到黎向晚,直接就撲了過來:“道長,我知道你能救我,對不對?”
雖然他們之前是在飛機上認識的,而且之後又見過一次,但是這個女人卻能感覺到黎向晚的身上有一股很神奇的力量,最開始的時候當自己靠近這股力量就會覺得渾身不舒服,所以之前兩次態度都不怎麼好。
但是現在這個女人很清楚,唯一能夠救活自己的就是眼前這個很神秘的小姑娘。
黎向晚眸色沉了沉,打量着眼前的女人:“我沒想到你拖了這麼久纔來找我們,事情難辦了。”
如果當時在飛機上這個女人就來找自己求助的話。那麼還是可以解決的,但是現在看着這個女人身上的氣息,還有她現在的模樣,黎向晚覺得有些棘手。
而且這個躲在背後的視力應該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力,否則的話也不能做到這個地步。這種陰損的事情做得多了都會給人一種不寒而慄的詭異感。
就像現在一樣,這個女人身上就帶着那個人的氣息,有些陰冷,有些寒戾。
“道長,大師,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
女人說着就要跪在地上給黎向晚磕一個。
好在旁邊的徐甜甜把她給扶了起來,事實就感覺到這個女人身上的溫度很低很低,甚至不像一個正常人類的體溫。
而與此同時徐甜甜也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察覺到了一些和上一次見面不一樣的地方。
她倒吸一口冷氣:“你、你怎麼……”
女人卻只顧着哭,最後還是鳳瑾瑜帶着幾個人上了樓,回了房間。
黎向晚雖然逛的有些疲憊,但是也知道現在這個女人的事情不能再等了。
“我第1次在飛機上見到你的時候就和你說過不要再繼續做這種事情了,但是你不但沒有聽我的,反而變本加厲,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不但繼續做了,而且做的更狠了。”
女低着頭,就知道哭,最後還差點哭的昏過去。
旁邊的鳳瑾瑜一頭霧水:“她怎麼了?”
“這個女人你覺得漂亮嗎?”黎向晚沒回答他,反而是問了個問題。
鳳瑾瑜想了想,很誠懇的說道:“這個女人看起來雖然吧是挺漂亮的,但是總感覺這張臉好像是把好看的東西都拼湊在一起,又不像是這個女人的臉。”
黎向晚笑了:“這就對了,她現在所擁有的臉根本就不是自己的臉。”
“這個女人的眼睛是別人的鼻子是別人的嘴巴也是別人的。就連着白吸細膩的肌膚都是從別人身上扒下來的。”
鳳瑾瑜聽了之後,不知道怎麼着,就覺得胃裡面翻江倒海,有一種噁心想吐的感覺。
女人哭的累了,徐甜甜遞給她一杯水:“說說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喝了口水,緩解了一些之後,才緩緩開口:“我,我真的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