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電速度不能過度使用,還得留下一點來應付突發情況,氣喘吁吁的爬手開始了艱辛的負重馬拉松拉練。
小鎮不是很大,很快他們就來到了小鎮旁邊森林的邊緣,受了重傷後還要被糉子似的扎着顛來倒去的,一向坐鎮戰場大後方的大魔王哪裡受過這樣的苦楚,已經痛得白眼連翻,雖然還在依靠着意志力勉強支撐,但也差不多快失去意識了。
爬手這邊也是快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這個大抱活人馬拉松本來就不是輕鬆活,加上恐懼綜合症導致四肢無力,現在那喘氣就是隔夜的煤爐都已經能被他吹起火了。
跑進森林後,爬手叫閃電鬆開尾巴,勉力輕輕放下大魔王,一邊喘一邊檢查她的傷勢,一路之上血跡斑斑的,再不止血她就得要貧血而亡了。
‘噝’的一聲,拉起了法師袍後,爬手豪邁地撕爛了大魔王的褲子,月光之下粉紅色的小褲叉遮蓋在雪白起伏的半邊山丘上,分外的耀眼。
自從知道大魔王是個比自己還要少很多的少女後,一直就不由自主的對她的樣貌和身材有了絲莫名的好奇,這種感覺其實沒有絲毫的邪念,究其原因只不過瞭解了她的遭遇後,所引發的一種純友誼的好奇感,在法師袍和麪紗的長期封鎖下,揭發內裡真相刺激感更是越發使得爬手更加的八卦了。
當在夜幕下要爲大魔王進行傷口處理的時候,在某名的某種緣由作祟下,爬手的手忍不住用力猛了一點,導致了大魔王平時絕對不可能被別人看到的一面,展現在了爬手的眼前。
即使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少女完美的身體還是對朝氣蓬勃的爬手帶來很大的影響,剛纔粗暴的撕扯下,手指不覺輕輕擦過了對方的白皙,嫩滑的感覺令到爬手不禁吞了口口水,完美的起伏構成誘惑的弧度,粉紅色的阻隔更是增添了另類的神秘感,與現在危機四伏步履維艱的環境下形成了強烈的對比,竟然帶給了爬手一種十分強烈的刺激感,想不到大魔王的屁股這麼好看,皮膚這麼的幼嫩。
爬手在以前的世界裡就已經不是處男,自己硬盤裡什麼熟女、癡女、OL的也攢了個好幾十G,按說也是沙場老將,輕易不會沸騰的老鳥,但是萬萬想不到的是竟然如此黑暗危險的環境下,被一向在心裡有點排斥的大魔王帶起了莫名的衝動,或許這就是野戰的魅力所在了。
“哎呀,幹嘛撕我褲子……”寒冷的空氣接觸一下子冷大魔王的屁股上起了片雞皮疙瘩,大魔王猛地清醒過來,奮力想轉過身坐起來。
爬手連忙回個神來連忙說:“幫你止血啊,都火燒眉毛了,你還吱吱歪歪的,趕緊拿你剛纔那個什麼血什麼的那個,就是什麼起死回生的瓶子。”然後一臉大義凜然狀,一手卡在大魔王柔軟的腰肢上不讓她動彈,心裡細細享受她的溫軟,同時也暗自奇怪,怎麼自己的膽子突然變得這麼大。
“那……那也不用撕得那麼徹底啊……我看你就是誠心的……那,接着瓶子,塗一半在傷口上,令一半讓我口服……啊……輕點……嗯……”大魔王其實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小雞肚腸的女生,嚴格來說她的性格還是挺豪爽乾脆的,尤其是對同伴和朋友更是肝膽相照,知道在這個位置上的傷口,沒有爬手的幫忙是不可能自己處理好的,所以也只能暫時不計較爬手的小動作,只是在心裡打定了日後仔細報復的念頭。
大魔王爲了不暴露位置給敵人聽見,而刻意壓低的**聲,使得爬手的手指不由一震,換來大魔王又是一聲‘嗯……’同時身體因爲疼痛而壓抑地扭動着。
爬手是跪在大魔王身邊爲她塗藥的,大魔王扭動着的柔軟腰肢不經意間摩擦着他的大腿,爬手伸了伸脖子,再吞了口口水。
不過現在可不是想其它事情的時候,爬手定了定神後趕快塗完剩下的傷口,然後幫着大魔王包紮好,至於褲子他就不管了,想當初自己可是光着屁股橫掃了幾天的橫斷森林,現在起碼她還有件法師袍可以擋擋夜風的吹襲。
回頭看了看小鎮的那個方向。
一看之下猛然間心裡一沉,那該死的超級鬥士,有完沒完啊,還在後面跟着,現在已經到了小鎮的邊上,距離森林裡他們的藏身地大概一百多米的樣子,爬手對使用了閃電速度後還是沒有徹底擺脫對方感到有點沮喪。
但是他怎麼來得這麼快呢,再細看之下,爬手恍然大悟,因爲爬手現在正帶着獸目魔晶,所以即使是在夜間而且距離較遠,也不會影響他的視線,變態老塞身前飛舞着的幾隻紅色拇指大小飛蟲在爬手眼中清晰可見。
記得大魔王曾經說過,這種東西叫血螢蜂,喜歡追着血腥味走,當時她還說這蜂是夜間追蹤受傷敵人的良好搭檔,一切鼠泄狗偷之輩在它們的帶領下都將無所遁形,丟那媽星,現在倒好,這貨和那變態的老塞搭上了,自己就快要無所遁形啦。
“怎麼辦,那變態竟然帶着血瑩蜂出來找我們了。”爬手一邊緊張地看着後面一邊問大魔王。
“繼續跑啊,還能怎麼辦。”大魔王的回答十分簡單明瞭。
爬手氣道:“你就不能提個有點技術含量的建議?怎麼跑啊,人家老塞和血瑩蜂都飛得鳥似的,我們就靠着兩條腿橫衝直撞,落他手裡就是早晚的問題。”
爬手罕有的頂撞令大魔王一時語塞,但現在形勢比人強,只得賭氣地說:“那……你留下來把他擋住。”
爬手嘆了口氣:“得,這提議技術含量太高,我暫時還不到這境界,還是自己想辦法吧。”
伸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可惜那個變態不怕魔銃,否則的話,唉,不怕魔銃的話,用那個東西試試吧,說不定會有點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