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你開始喜歡上我了?”
趁着兩人在一起的大好時光,楚銘乾脆逼問姚貝,又是惹來姚貝一記眼神殺。
“我只是不喜歡你纏着我,僅此而已。”
“不,你是喜歡我的。”
楚銘忽然鉗着姚貝的下顎,強迫她對視他的眼睛。
在雙目對視之中,姚貝看到了自己通紅的兩頰,頓時燥熱起來。
“你起開。”
她用力推開楚銘,逃脫他的束縛......
然而到嘴的羊怎麼被楚銘放走。
長臂一伸,姚貝就被楚銘裹在懷裡,這次是動也不能動了。
隨着楚銘那張臉被無限放大在眼前,姚貝的心跳也越快越快。
“撲通撲通......”
她甚至能清楚的聽到。
“不行,不能這樣。”
楚銘的脣角落在姚貝的脣瓣上之時,她突然用力一撞,頂在了楚銘的胸膛上,然後趁着楚銘失神的間隙,飛快的跑出公司。
這場驚魂令她出了一身的汗。
她心情很亂,尤其是想到剛纔楚銘的做法更是不明所以。
自那天之後,姚貝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她將自己關在房間裡,不肯出來。
就連顧念城去找她時,也被她一口回絕了。
另一邊,司凝雪是氣的每天都寢食難安。
餘意不聽她的話,看來她必須要出手教訓一番,不然讓餘意以爲她只是隨意說說,嚇唬她呢?
“啊......”
餘意倒在了地上,五米高的繩索,突然斷裂,她直挺挺的跌落下去,幸虧地上有一張軟墊子,纔不至於她摔死。
但就算是這樣,也把餘意傷的夠嗆。
餘意受傷可是大新聞了。
各大媒體爭着搶着報道,巴不得得到第一手的資源。
因爲這個,姚貝每次出入醫院的時候,不得不將臉捂得嚴嚴實實的。
就怕被人認出來。
但姚貝還是低估了這些媒體。
她趕到病房的時候,幾個扛着攝影機的男人四處走動,看模樣應該是在尋找餘意。
“我剛纔進來的時候看到門口有記者,我們先換衣服。”
不由分說,還不等餘意回答她,姚貝就把餘意身上的病號服扒了下去。
“你......”
餘意顯然是猶豫的。
“來不及了,難道你想被人拍到你現在的慘樣嗎?”
這番話提醒了餘意。
幾分鐘後,那兩名記者真的推開了病房。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記者掀開了被單,誰知,這張臉並不是他們期待的那張。
可門口分明是寫着餘意兩個大字。
“喂,你們是誰,誰讓你們擅闖別人病房的。”
姚貝假裝被吵醒,睜開了眼睛,怒視着兩人。
“請問你是餘意的什麼人,這病牀上的人應該是餘意吧。”
兩人非但沒走,還留下來質問起姚貝,似乎這一切都是再正常不過的。
“我就是餘意,你們找我做什麼!”
姚貝沒好氣的瞪着兩人,那兇巴巴的模樣才嚇到他們。
“不好意思,我們找錯人了。”
其中一人拽着另一個人趕忙離開,這場混亂才被平息。
“你出來吧。”
姚貝衝着衛生間喊了一聲,然而並沒有傳來餘意的動靜,她正要起身去看,忽然房門又被推開了。
“遭了,不會是發現什麼了吧?”
慌忙之間,她捂上了被子,將自己的臉裹了起來。
“噔噔噔......”
高跟鞋的聲音越來越近。
是個女的?
這些人沒完了還?
“餘意,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
姚貝要拉開被子的時候,忽然聽到頭頂上方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
這是,司凝雪?
這話裡的意思,片場的事情是她乾的?
姚貝繼續聽下去。
“我早就警告過你了,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好了,你非要用血的代價來挑戰我。”
說話間,司凝雪並沒有一絲的慚愧,似乎這一切都是應該的。
“楚銘是我的,你別想飛上枝頭變鳳凰!”
姚貝沒有出聲,靜悄悄的等待着下文。
想必此時在衛生間的餘意也聽到了一切。
這個女人當真是心狠,爲了楚銘做到如此地步?
看來,她對自己做的那些事,還真的不算什麼。
姚貝聽着高跟鞋逐漸遠去的聲音,挪動了一下,身體,可人還沒有從被子裡鑽出來,她忽然感到一陣窒息。
“啊......”
被子被人按在她的臉上,她快要呼吸不了了。
姚貝使勁的蹬牀,明明發出了這麼大的響動,可卻沒有一個護士醫生出現。
“你放開她。”
“我是不是要死了......”
雙眼一翻,姚貝昏了過去......
“司凝雪,你心太黑了!”
如果不是她及時趕到,恐怕此時姚貝真的要死在司凝雪的手裡。
得到消息的楚銘迅速趕往醫院。
他聽完了整條錄音,以及最後姚貝求救的那段......
如果說臉色能嚇人的話,恐怕楚銘現在的臭臉可以把人嚇死。
他盯着病牀上略顯蒼白的姚貝,心裡不是個滋味。
“楚總,這,這可不是我能預料到的。”
餘意慌了,她怕楚銘將姚貝的事情怪罪到自己身上,忙急着開脫。
殊不知,她的好日子也要到頭了。
幾天後,媒體傳出餘意被血葬的消息,就連她的老公司司氏,也是默認了餘意耍大牌的新聞。
以楚銘的手段,想要整垮一個人太簡單了。
但他沒有心思,整顆心只放在了姚貝的身上。
兩人難得見面,居然是以這樣的一種方式。
待姚貝清醒的時候,楚銘已經守着她一天了。
“來,喝點什麼吧。”
這樣的場景令姚貝不由得想起她上次出事的時候。
不過那時,救自己的人是念城。
她沒有推開楚銘,順從的嚥下一口清粥。
“餘意呢?”
“走了,對了,以後,你不用再做餘意的助理了。”
“爲什麼?”
“因爲,她以後不會再有任何演出的機會。”
聽着這話,姚貝察覺出了端倪。
她動了動脣角,欲言又止,終究還是一句話也沒能說出口。
“楚銘,你不用這麼照顧我的。”
“不,這是我應該的。”
楚銘不理她的反抗,每天陪着姚貝,直到她出院。
“送我去顧家......”
然而,楚銘並不依着她的意思。
“你怎麼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