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平行世界。
汴京城,大慶殿。
君臣相聚,召開大朝會,商討如何應對金兵。
然後,就被趕來的蘇青和趙香雲包了餃子。
大慶殿的大門,也被關上了。
“你是何人?來人,救駕!”
看着蘇青的動作,趙桓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大喊了起來。
主要是,蘇青和趙香雲倆人都穿甲帶劍,一看就來者不善。
“此乃議政之所,閒雜人等不可入內,還不快快退下?”
“官家小心!”
殿中的大臣們也騷亂了起來,紛紛圍在趙佶父子的身前護駕。
父子倆被嚇得夠嗆,生怕對方揮劍就將自己給砍了。
“爹爹,大哥,我是趙香雲,仁福帝姬。”
趙香雲冷笑一聲,說道:“蘇大哥是太祖皇帝請來的一位神仙,幫助大宋走出當下的困境。”
“後宮女眷不得干政,你速速退下。”
趙佶一聽,好像確實有這麼一個女兒。
再一聽對方的話,態度頓時就強硬了起來。
“讓我來吧。”
蘇青制止了正要說話的趙香雲,走上前去。
“不準傷害官家,要麼從我唐欽叟的屍體上踏過去。”
唐恪大義凜然的站了出來,讓趙佶父子倆感動不已。
“唐欽叟,你就是唐恪?”
“就是伱遣散的勤王大軍,長得倒人模狗樣的。”
蘇青一個耳光掃去,啪地一聲,唐恪慘叫一聲,身體720度翻了幾圈倒在地上。
等他擡起頭,衆人一看,皆被嚇了一跳。
他的左臉腫得高高的,滿口牙齒被打落大半,何止一個慘字了得。
一個耳光下去,打得在場君臣皆噤若寒蟬。
這人太殘暴了!
“耿南仲是誰,自己站出來吧。”
蘇青問道。
君臣們不由得齊齊望向一人,蘇青又是一耳光甩過。
啪地一聲,耿南仲也應聲倒地,慘叫連連。
這種一言不合就打人的作風,瞬間就把趙佶父子嚇壞了。
就連張叔夜和李若水等幾名主戰派,也是看得目瞪口呆。
“痛快啊,這兩個王八蛋該打!”
“打一頓也太便宜他們了,要我說,就該將他倆誅九族,千刀萬剮!”
“把他們的屍體吊在城牆上,以儆效尤,誰敢再言投降,他們就是榜樣!”
“其實吧,真正的罪魁禍首,應該是趙佶父子倆。”
“不錯,沒有他倆的指使,這些投降派也跳不起來。”
看到這一幕,羣員們就像是三伏天喝了一杯冰鎮飲料般。
心裡那叫一個舒坦,爽啊!
大殿中。
張叔夜連忙勸道:“這位英雄請住手,痛打他們也是無濟於事。”
“帝姬不是說,太祖皇帝請您來幫我大宋渡過難關麼,不知英雄有何良策?”
不用說,這位英雄一出手,就表明了他是跟自己一派的,主戰嘛。
眼下打不打唐耿二人不重要,以後再處置也不遲。
最重要的是,如何渡過難關!
“是啊,打一頓太便宜他們了,那就將他們吊在大慶殿吧。”
“以後誰敢再說投降,他們倆就是榜樣。”
蘇青一揮手,取出兩根麻繩,將唐恪和耿南仲兩人分別吊在大殿的房樑上。
張叔夜:我剛剛說的是這個意思嗎?
“現在,咱們正式可以談談了。”
做完這些,蘇青拍了拍手,看向在場的君臣們。
“英雄,你有何良策,快快道來,若真能解本次金兵之危,朕重重有賞。”
趙桓顫顫巍巍的站了出來,說道。
若是不用投降就能解圍,他當然願意了。
“很簡單,你退位吧,讓趙香雲小妹當皇帝。”
“我自會出手,將城外的金兵全部殺光。”
“這次的危機,自然也就解除了。”
蘇青彈了彈手指,輕描淡寫的說道。
“什麼?退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趙桓尖叫一聲,連連搖頭。
他好不容易纔坐上皇位,要他讓出來,他寧願投降金兵。
“轟”
這時,大慶殿的大門被外面的禁軍砸開,大隊人馬涌了進來。
趙桓瞬間安全感爆棚,大喝一聲:“來人,將這瘋子帶下去關起來。”
禁軍們正要上前,張叔夜等人正要求情,就聽蘇青嘆息一聲道:
“太祖皇帝命我全權處理此事,有專擅之權!”
“也罷,你不退位,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罷,蘇青一巴掌就將趙桓和趙佶打翻在地,拳打腳踢。
“啊”
父子倆慘叫連連,又痛又怒:“你竟敢犯上,目無君上,啊.”
蘇青一邊打,一邊喝問:“我問你,知不知錯?”
趙佶、趙桓:“朕何錯之有?啊,痛殺朕也!”
“大宋的大好江山敗於你父子之手,竟還敢狡辯?”
蘇青下手更重了,專挑痛的地方打,打得父子倆鼻青臉腫,尖聲哀嚎。
大臣和禁軍們想要將蘇青拿下,但卻連他的三丈之內都近不得身。
張叔夜和李若水等人見如此神奇,逐漸相信他的話,他還真有可能帶領大宋走出困境。
“英雄所說可是爲真,你帶了多少兵馬,真能殺退城外的金兵?”
張叔夜和李若水等主戰派對視一眼,不由沉聲問道。
“張叔夜,你想幹什麼,你竟然相信這個賊子的話?”
趙桓聽後,差點沒當場發瘋。
“區區金兵,我一人一劍足矣!”
蘇青淡淡地回道,他彈指一劍,一道凌厲的劍氣揮灑而出。
‘嗤嗤.’聲中,劍氣將堅固的大殿劃出一道深深的裂縫。
“嘶!”
見到劍氣威力的一瞬間,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莫非,此人真的是太祖請來的神仙不成?
“這皇位,你二人是退,還是不退?”
一劍震懾衆人之後,蘇青一劍橫空,再次看向趙佶父子。
“嗚嗚.朕退位,這皇帝就讓仁福來當了。”
感受到脖子上的森寒劍氣,趙佶父子哪還敢有意見,委屈的低下了頭。
大臣們鬆了一口氣,皇帝肯低頭,那可真是皆大歡喜。
“很好,趙香雲小妹,你坐上龍椅吧。”
蘇青看向一直沒有說話的趙香雲,對她說道。
“好!”
趙香雲沒有二話,在君臣們的注視之下,一步步走向龍椅。
‘啪噠’一聲,她安安穩穩的坐在龍椅上。
“臣等拜見陛下!”
張叔夜和李若水等人帶頭,齊齊向趙香雲俯首稱臣。
就連大殿裡的禁軍都單膝跪地,以示臣服。
滿是委屈的趙佶趙桓父子倆躺在地上,造孽啊。 嗯,登基典禮雖然略顯寒酸,但也無傷大雅。
“朕初登大寶,以後誰敢再言投降議和者,有如唐耿二獠!”
坐在龍椅上,趙香雲的聲音有些顫抖,說道。
“臣等遵旨!”
衆人齊齊領命。
“蘇大哥,朕封你爲大宋秦王,位在諸王之上,加九錫,享‘入朝不趨、贊拜不名、劍履上殿、假節鉞、用天子鑾駕’特權,着親王旒冕、出入稱警蹕、奏事不稱臣、受詔不謁拜,有議政參政論政之權!”
隨後,趙香雲看向殿中唯一站立的蘇青,開口說道。
“呃,沒必要,我解決完城外的金兵之圍,就要回去了。”
蘇青擺了擺手,他不會久駐北宋平行世界,王侯的虛名沒有任何意義。
殿中的大臣們本想出聲反對,因爲這封賞太高了。
位在諸王之上,加九錫,享各種特權,還有議政參政等大權。
豈不是第二個曹操?
但聽到蘇青的回話,衆人皆是心中一動。
解決完此事,他就要回去?
難道,他真的是太祖皇帝請來的神仙,事後就要回歸天庭了?
這樣的話,他享受這種種尊榮和特權倒是無可厚非。
“蘇大哥,你就受了吧。”
“你特意跨界來幫我,我也沒什麼好回報你的。”
趙香雲勸說道:“這是我的一番誠意。”
迎着她近乎哀求的眼神,蘇青想了想,不再拒絕。
“也罷,那我就不客氣了。”
話說,他還沒當過王爺呢,這倒是第一次。
“謝謝蘇大哥。”
趙香雲開心的笑了起來,笑晏如花。
“好了,朝政要如何處理我不管,你自己看着辦吧。”
“我該去辦正事了,解決城外的金兵。”
接受了秦王之爵,蘇青轉頭看向城外的金軍大營。
想到隨身空間裡的E級能量狙擊槍,又想到此界的天地靈氣情況。
他打消了使用能量狙擊槍的想法,還是肉搏吧。
大宋的花花世界,瞬間就迷了金兵的眼。
他們以前哪見過這樣溫香軟玉的美人啊,金國的女人又黑又醜,哪裡比得上江南水鄉的女子。
論起女人的姿色,金國跟大宋相差了十萬八千里,甚至提鞋都不配。
劉家寺營寨。
完顏宗望和手下將領們興高采烈的喝着美酒、吃着烤肉,懷裡抱着美人,觀看着美人的歌舞表演。
眼看着大宋的京師即將被攻破,一戰可定,怎讓他們不樂開懷?
茂德帝姬趙福金被完顏宗望抱在懷裡,滿臉的屈辱,她是被金兵指名索要的第一位大宋帝姬,乃是趙佶的第五個女兒。
身陷賊營已有兩月之久,她無時無刻不想着逃離,但卻始終看不到希望。
“帝姬怎的這般臉色,莫非是對本帥不滿?”
完顏宗望捏住她的臉,惡狠狠的說道。
“不敢。”
趙福金垂下眼眸,隱藏心中的恨意。
“不敢?好,那你快快下去爲本帥舞上一曲,這些小美人都沒有你跳得好呢。”
完顏宗望俯身在她臉上用力親了一口,大笑道。
衆將也紛紛起鬨,讓帝姬跳舞給他們看。
大宋自詡天朝上邦,視他們爲蠻夷,向來看不起他們。
如今,天朝上邦的公主,高貴的帝姬,只能匍匐在他們的胯下任由凌辱。
那種征服和毀滅,真是令人從內心深處發出一股暢快感!
茂德帝姬趙福金眼露絕望之色,這種屈辱的日子她受夠了!
但她不敢自殺,在剛來劉家寺營寨的那一晚,完顏宗望就說了。
如果她敢自殺,就把她扒光了衣服丟到營門外,任人觀看。
對此時的女子來說,名節重於性命,她不敢冒險!
“是。”
想到這裡,趙福金落下一滴屈辱的淚水。
她起身來到營帳中間,準備跳舞。
“轟”
就在這時,一名傳令兵闖進營帳之中,跪地急聲稟道:“啓稟二王子,宋軍衝陣,已連下三陣,向着帥帳而來。”
“好好好,想不到宋人竟有這般膽氣,領兵者是何人,兵馬幾何?”
完顏宗望不怒反笑,冷冷的說道。
“啓稟二王子,對方僅單槍匹馬,不知身份。”
那名傳令兵回道。
“嗯?慌報軍情,來人,拖下去砍了!”
完顏宗望眼神一冷,大喝道。
“二王子饒命,對方真的是單槍匹馬,小人沒有慌報軍情。”
被拖下去的傳令兵連忙求情,但完顏宗望的眼神沒有絲毫動容。
“看來,宋人也不全是軟蛋,還是有那麼一兩個骨頭硬的。”
完顏宗望冷笑一聲,對帥帳內的諸將說道:“諸位,且隨本王一起前去看看,到底是何人有如此膽色。”
“喏!”
衆將齊齊起身答應。
走出帥帳,衆人找了個高地觀戰。
片刻後,所有人的臉色大變。
只見得,宋軍一方果然僅有一人,其全身披掛明亮的鎧甲,手持長劍,直插金軍大營。
漫天劍氣揮灑,縱橫睥睨,無人能敵,血流成河。
只是片刻功夫,就有上千金兵的人頭落地。
好似一枚最爲鋒利的箭頭般,狠狠的刺進金軍大營之中,撕裂下一大塊血肉。
“請二王子速速移駕,不可輕易涉險!”
下面的將領們紛紛臉色大變,催促着完顏宗望逃離。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這個道理金人也是懂的。
完顏宗望的臉色陰晴不定,他知道衆將的顧慮,可他現在不能退。
若是他沒露面,那還好說,大不了溜走便是。
但衆將士已經看到他出現,若是他逃走,那士氣將一落千丈。
若是臨到此時吃了敗仗,那後果太過可怕,他承擔不起。
“本王命令,全力圍殺此人,務必不能讓其逃脫!”
他就不信了,整個劉家寺營寨有八萬兵馬,還對付不了區區一個宋人?
就算這宋人再能打,又能殺多少人,他總有力竭之時。
大陣之前。
“爽啊!”
蘇青可不知道完顏宗望的打算,揮舞着手裡的長劍,帶走一條又一條金兵的人命。
劍,乃短兵器,百兵之君也,不適合戰陣衝殺。
但以蘇青如今的實力,早已經不滯於物,也不拘於刀槍劍棍。
縱使是一根樹枝在手,也能發揮出無比強大的威力。
圓滿狀態的掠影步,讓他一步百丈,在戰場上來去自如。
圓滿狀態的撼山拳,輕輕一拳揮出,縱使是身着重甲的金兵也要被打得四分五裂。
圓滿狀態的通天棍,他一劍刺出能打出棍法的效果,天也要捅一個大窟窿。
“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馬作的盧飛快.”
莫名的,蘇青腦海裡回想起辛棄疾那首豪邁的名作,竟與此時的情形格外的融洽。
他出手改變大宋的結局,並不只是爲了完成任務獲得積分,也有着彌補少年意氣時的心願在內。
“完顏宗望何在,滾出來受死!”
揮劍放倒一大片金兵,蘇青看到遠處被將領們簇擁的完顏宗望,不由大喝一聲。
他不認識完顏宗望,但觀此人的衣着,似是金兵中的重要人物。
如洪鐘大呂般的聲音,遠遠傳開十數裡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