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羣。
何大清:“兄弟們,我上車了!照片.jpeg;照片.jpeg。”
一路閒聊着,很快前往京城的火車就到站了,何大清上了車,找到了自己的坐位。
控制着鏡頭拍了兩張火車和自己的照片,他順手上傳到羣裡。
蘇青:“嘖嘖,果然充滿了年代氣息!”
蘇青:“還有你這張臉,不說完全跟演員倪大虹一樣,怎麼也有八九分相似了。”
點開何大清上傳的照片看了一眼,蘇青笑着說道。
照片裡的車箱很簡陋,只有一排硬座,其他的啥也沒有。
謝臨:“那什麼,下次咱們回地球時,你可以去找一下倪大虹!”
謝臨:“我敢保證,他看到你肯定會一臉懵逼,哈哈!”
仔細看了一下何大清的照片,謝臨調侃道。
方長:“還別說,他肯定會嚇一大跳,這比親兄弟還要像啊!”
王德發:“沒事,等修仙以後,長相會不自覺的變成你前世的模樣,我有經驗。”
王莽:“這倒是,成仙之時,有一次重塑身體的機會,寡人也變回了前世模樣。”
小龍女:“這麼說來,我還有機會重回男兒身?可我心裡有些不捨得又是什麼鬼?”
羣員們議論紛紛着,說起了自身成仙時的身體變化。
謝臨:“@小龍女,你那是不捨得麼,我都不稀得拆穿你,呵呵!”
撇了撇嘴,謝臨不屑的對小龍女說道。
小龍女:“討厭,哥哥你非得拆穿人家纔開心是吧,哭唧唧!”
蘇青:“yue~”
王德發:“我吐了!”
方長:“巧了,我也吐了。”
王莽:“還好還好,寡人已經習慣了。”
羣員們紛紛作嘔吐狀。
何大清:“哈哈!我先去找個旅館住一晚再說。”
這會兒,他也知道了,小龍女的前世是摳腳大漢。
保定距離京城大約三百里,坐火車也就四個來小時。
這一路跟羣員們閒聊,何大清倒也不覺得無聊,只覺得眨眼就到了京城。
晚上九點多,他準時出現在京城火車站,出了火車站之後,找了一家旅館,用介紹信開了一間房住下。
這麼晚了,他也不可能跑去四合院敲門,只能先將就一晚了。
在前臺打了一瓶熱水洗漱一番後,他舒舒服服的躺在牀上,躲在被子裡。
謝臨:“回到京城之後,你準備怎麼做,主動找易中海算賬麼?還是被動等對方送上門來?”
謝臨:“還有,你準備怎麼處理聾老太、易中海、賈張氏這些禽獸?總不會跟那些四合院同人文一樣,每次都高拿輕放吧?”
前世的時候,謝臨就很討厭一些四合院同人文的寫法。
開局拉一個大仇恨,主角被滿院的禽獸欺負,然後覺醒了系統金手指之後,卻又輕易的放過了他們。
那些同人文裡,每次禽獸們找茬,主角受傷害,開全員大會,高拿輕放,或者賠點錢,主角就放過了他們。
然後過段時間,禽獸們又故態萌發,再一次找主角的麻煩,然後就這樣一直循環。
站在作者的角度,謝臨知道這樣寫的原因,是爲了更好的水劇情,也是爲了多賺錢。
賺錢嘛,不寒磣!
可站在讀者的角度,就令人很不爽了!
看書嘛,講究的就是一個念頭通達,殺伐果斷!
特麼的,明明可以將滿院禽獸送進去勞改,狗屁主角們非得貪點兒賠償,把禽獸們給放過了。
雖然謝臨能理解那些同人文作者的意圖,可怎麼看怎麼不爽,心裡窩着一股無名之火!
王德發:“我前世倒是沒看過四合院小說,我對年代文沒啥興趣。”
方長:“我也很少看小說,只對遊戲有興趣,尤其是傳奇私服!”
王德發和方長都搖了搖頭,無法理解謝臨的憤慨。
蘇青:“嗯,寫同人文也是爲了賺錢嘛,這不寒磣!”
和謝臨不同,蘇青也寫過同人文,自然能理解那些四合院同人作者。
畢竟,四合院的故事太單薄了,除了寫那幾個禽獸之間的算計,也就沒什麼可寫的了。
要是按謝臨的想法來寫的話,讀者看得爽倒是爽了,一兩次就可以把滿院禽獸給送走。
可這樣一來,四合院裡的人物都進去了,故事就沒法開展下去了,寫個二三十萬字就得完本了。
那作者還賺個屁錢啊,新書才上架呢,就得完本了?難道讓作者爲愛發電不成?
王莽:“你們說的四合院到底是啥?哪位D大的給寡人講講?”
倒是王莽,滿臉懵逼的問道。
小龍女:“咳咳,我雖然沒D,但我可以給你講講!四合院啊,講的是一個傻子被滿院禽獸忽悠的故事!故事得從建國之初開始講起,話說,那一年的冬天,主角傻柱的父親何大清連夜跟白寡婦跑路,只留下一對未成年的兒女.”
還得是小龍女,慢條斯理的給王莽講起了四合院的故事。
王莽:“所以說,咱們的羣員何大清就是主角傻柱的爹?我說難怪呢!”
聽完小龍女的講述,王莽這才恍然大悟。
何大清:“咳咳,真實情況跟小龍女講的大差不差吧!”
何大清:“我得到原主的記憶之後才發現,原主之所以離開京城,是被聾老太、易中海和白寡婦給聯手坑了。”
何大清:“原來啊,這白寡婦是易中海找來的,是聾老太給他出的主意,爲的就是圖謀我那便宜兒子傻柱給他倆養老,真特麼出生不如.”
接着,何大清給衆人講述了一遍他從原主記憶中找到的真相。
何大清:“這一次回去,我不可能像四合院同人文的主角那樣心慈手軟,一定要將他們全部送進去勞改。”
何大清:“逼急了我,直接送他們去見閻王,反正以我的手段,殺他們也輕而易舉,不會被人發現。”
何大清:“再說,我有隨身空間在手,藏屍也是易如反掌!找不到屍體,就沒有證據證明我殺了人!哼!”
接着,他又想到了謝臨之前的問題,怒火沖天的回道。
蘇青:“嘖嘖,這老何家父子倆都被四合院的禽獸給坑了,可憐的爺倆,大寫的慘字!”
謝臨:“殺了他們麼?也好,從物理層面上抹殺敵人,是解決問題最簡單也是最有效的辦法!雖然可以有更多的方法,但我感覺沒必要對一羣禽獸花太多的心思!”
王德發:“所以說,老何你這屬於是王者歸來?哈哈!”
方長:“三年之期已到,請龍王歸位!”
小龍女:“戰神回家,發現女兒被賣青樓,一聲令下,十萬將士歸來,爲女兒衝業績?”
王莽:“操,神特麼爲女兒衝業績!你這冷不妨的發車,嚇了寡人一跳!”
羣員們議論紛紛,小龍女還說起了龍王戰神的梗。
何大清:“說是這麼說,還是到時候再看吧!如果他們態度好,我也不介意留他們一條狗命,讓他們的餘生在監獄裡度過。”
何大清:“可若是不老實,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眉頭一挑,何大清說道。
蘇青:“嗯,也好,咱們是文明人嘛,肯定得先禮後兵,總不能一上來就動手殺人吧。”
蘇青:“人家死刑犯也有一次給自己辯解的機會呢,對吧。”
蘇青:“哦對了,等到你動手時,記得開直播,反正咱們閒着也是閒着。”
蘇青倒是不擔心何大清幹不過那滿院禽獸,只要他不作死引來官方的人,以他如今的實力,對付那滿院禽獸,不過是手到擒來!
謝臨:“直播麼,這個可以有!”
四合院小說看過不少,真正意義上的四合院世界,謝臨還真沒看過。
聽蘇青這麼一說,他瞬間就來了興趣。
何大清:“ojbk,到時候我肯定會開直播的。”
見蘇青和謝臨倆人都有興趣,何大清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王德發:“話說,不是還有兩位新羣員嗎,他倆咋不露面呢?”閒聊了半天,三名新羣員裡只有何大清比較活躍,其他倆人都只是露了一面,後面就沒再說話了。
方長:“咦,對啊,你不說我還沒發現,另外倆人呢,咋不說話?”
王莽:“有沒有可能,他倆還沒適應聊天羣呢?”
小龍女:“有沒有可能,他倆在害羞呢?”
謝臨:“神特麼害羞!”
聽王德發所說,其他羣員也發現了。
蘇青:“@劉阿七,@蘭波萬,兩位老兄,人呢?出來聊天了!”
蘇青也點了點頭,特意艾特了兩人。
蘇青:“可能他倆有事在忙吧,咱們先不管他們了。”
謝臨:“也對,並不是所有人都跟跟們一樣,每天吃飽了沒事幹就閒聊的。”
王德發:“這是你,不是我們,我們不一樣,不一樣!”
方長:“哈哈!”
王莽:“噗嗤.這話沒毛病!”
小龍女:“嗯,說到這裡,我也該去忙正事了,拜拜!”
只不過,羣員們等了許久,也不見這倆人露面,也就不強求了。
第二天一大早,何大清就醒來了,退了房之後,他離開了旅館。
先是在路邊攤吃了一頓美美的早餐,他又去南鑼鼓巷街道辦。
辦理了戶籍轉入手續,重新把戶口關係遷移回了京城。
接着,他到了百貨公司,開始大掃蕩。
買了兩斤大白兔奶糖、十斤普通水果硬糖、五條大前門香菸、五條哈德門香菸、兩瓶茅臺酒、兩瓶西鳳酒等,花了近一百塊錢,將身上帶的各種票據用了個精光。
又找了個理髮店,理了個乾淨清爽的髮型,整個人都看起來年輕了許多。
何大清點燃了一支香菸,在路邊攔了三輪車,招呼車伕前往紅星軋鋼廠。
他準備先把工作落實,這年頭沒工作可不行!
至於爲何去紅星軋鋼廠,他畢竟在那裡幹過,手藝擺在那裡,想必對方不會拒絕。
再說了,紅星軋鋼廠距離四合院的距離最近,若是能在那裡工作,那是最好不過了。
即便軋鋼廠的領導不給面子,那他大不了換地方,他總不至於混不到一份工作。
很快,三輪車帶着他來到紅星軋鋼廠門口,給了1毛錢車費之後,何大清來到了門衛處。
門口的保衛員把他給攔了下來,客氣的問道:“同志你好,請問你來我廠有什麼事?”
“你好同志,我想請問一下,以前的聶清雲主任還在咱們廠工作嗎?”
何大清當年在這裡工作時,紅星軋鋼廠還屬於婁振華的私人企業,並不是國營廠。
他也就認識一個後勤主任,名叫聶清雲,若是對方離職了,那就只能另想辦法了。
“聶清雲?聶副廠長?在的,你找聶副廠長有什麼事麼?”
保衛員一聽,重新打量了一下何大清,神情戒備的問道。
“哦,他現在已經是副廠長了麼?”
何大清有些意外,說道:“麻煩你聯繫一下他,就說何大清有事找他。”
“何大清?同志你稍等。”
保衛員撥通了聶副廠長辦公室的電話,將何大清的名字報了上去。
很快,聶清雲就吩咐他,讓他帶何大清去辦公室。
在保衛員的帶領下,何大清進了軋鋼廠,來到辦公大樓,找到了聶清雲的辦公室。
“何師傅,十五年不見了,歡迎歡迎!”
聶清雲已經在門口等待,看到何大清到來,激動的迎了上來握手。
“聶廠長,好久不見了。”
何大清也頗爲激動,心裡鬆了一口氣。
有熟人就好,入職軋鋼廠的事應該沒問題了。
“走走走,咱們進來談。”
聶清雲拉着他進了辦公室,吩咐秘書給何大清上茶。
“聶廠長,我們十五年沒見,您這是步步高昇,青雲直上啊!”
接過秘書手裡的茶,何大清客氣的說道。
“慚愧慚愧,這些年一路兢兢業業,才走到軋鋼廠副廠長一職。”
聶清雲擺了擺手,謙虛的回道。
話雖如此,他臉上還是露出一絲得意之色。
要知道軋鋼廠可是國營廳級單位,副廠長可是副廳級別。
“老領導,我今天可是有事相求,想在軋鋼廠謀個差事。”
兩人閒聊了一陣之後,何大清說出了此次的來意。
“何師傅的手藝那是不用說,我現在還時常回味呢,咱們偌大的軋鋼廠,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了。”
聶副廠長一聽,連連誇讚道:“你想回來的話,那是再好不過了!不過嘛,咱們現在不比當年,國營企業單位的炊事員,定級最高也才6級,有些對不住的手藝啊!”
“沒事,我這些年在保定也習慣了!能有一碗飯吃,我就心滿意足了。”
何大清說罷,從懷裡拿出了3級廚師證明和南鑼鼓巷街道辦新開的介紹信,一併放在辦公桌上。
聶副廠一看材料,又是一陣稱讚。
“這樣,中午你動手下廚,給廠領導做一桌,讓他們也嚐嚐你的手藝。”
想了想,他對何大清說道:“畢竟,好些廠領導都是後面纔過來的,沒嘗過你的手藝。”
“下午的時候,我再把你的定級問題拿到廠委會議上討論,徵求一下大家的意見。”
“不過嘛,以我的估計,保底不會低於6級炊事員的50.5元,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何大清聽了連忙點頭,人家這話不僅說的漂亮,也給足了他面子。
“好,我這就去食堂準備一下。”
頓了頓,他接着說道:“對了,現在軋鋼廠的小竈師傅是叫何雨柱吧,那就是我不成器的犬子。我這離開軋鋼廠十五年,對犬子也有所疏忽,多謝了領導們的關照和器重!”
“小何師傅的手藝雖然比不上老何師傅你,但也算是出類拔萃了。”
聶副廠長擺了擺手,說道:“談不上什麼關照不關照的。”
“我聽說,犬子這些年在食堂裡手腳不乾淨,壞了我們勤行的規矩。”
何大清從懷裡拿出五百塊錢,遞了過去,說道:“這筆錢,算是我代他賠給廠裡的。”
要對付滿院禽獸,他還得把先傻柱的屁股擦乾淨再說。
“不用不用,你快拿回去。”
聶清雲怎麼會收他的錢,連聲拒絕。
“老領導你先聽我說,這錢不是給你的,是賠給廠裡的。”
何大清義正辭嚴的說道,話語裡帶着一絲精神力量:
“還要麻煩老領導給我開一份證明,我怕有人拿這個事對付犬子,只能幫他擦屁股了。”
“好罷,我這就給你開證明。”
在何大清的精神異能誘惑之下,聶清雲答應了。
很快就給他寫了一份證明,並加蓋了軋鋼廠的公章。
這樣一來,以後誰也無法拿這件事來攻擊傻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