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鼎算是省城裡排得上號的酒店,裡面裝得如何富麗堂皇且不說了,只看那十幾層的建築就能撐住場面了。
兩個人剛下車,就有人直接迎了過來,“陸司長,您好,陳局長派我來接您。”
陸簡雲點點頭,問道:“大家都到了?”
“都到了。”那年輕人恭敬地回答。
幾個人邊說邊走,“等一下,我先幫我朋友開個房間。”說着,便往前臺走去。
年輕人這才正式的打量起一直跟在陸簡雲身邊的這個女人,長相算是漂亮,卻又不嬌不媚,看着人讓舒服。這個女人是誰呢?沒聽說陸司長還帶着家眷過來啊?得,要是這點事都想不明白,那他以後也甭想再往上爬了,現在稍微有點地位的男人哪個不是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啊?這女人估計就是外面的彩旗了。
房間開好了,把房卡遞給蘇顏,語氣低緩輕柔:“要我送你上去嗎?”
蘇顏被那年輕人盯的有些發慌,連忙搖頭。
替她弄了弄頭髮,說:“那好,你好好休息,乖乖的等我回來。”
蘇顏想舉個牌子告訴所有人,她和這個男人真是一點關係都沒有,別聽他在這裡胡言亂語。可是說一千道一萬,除了能讓別人過多的猜測之外換不來半點好處,只能暗自忍了。
一場飯局下來,陸簡雲喝的爛醉,可爛醉之餘恍惚可見他眼裡的些許清明和嘴角不時泛起的笑意。
陸司長喝醉了,怎麼呢?總不能把人撂這兒不管吧?
陳局急啊,正不知道把這尊大佛供哪兒的時候,在樓下接人的心腹手下湊了過來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陳局長頓時如茅塞頓開,驚喜萬分。
有人敲門,蘇顏本以爲是陸簡雲回來接她了,可沒想到,打開門後看到的居然是被兩個挽扶着基本已經不省人事的陸簡雲。
“這是……”‘怎麼回事’還沒出口,之前在外面接他們的年輕人就說:“陸司長喝多了,先扶他進去吧。”說着,兩個人就扶着人進了門。
蘇顏還在門口傻愣愣的看着,反應過來後才追了過去,看着他們把陸簡雲扶到**上躺好,蘇顏才問:“怎麼回事?”
兩個人轉身出來,對靠在門邊上的蘇顏說:“陸司長喝多了,我們本來打算給他另外再開一間房的,可陸司長一直嚷着要見蘇小姐,我們只好把他送過來了,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剩下的就麻煩蘇小姐了。”
這果然是個麻煩,而且是個大麻煩,蘇顏站在門口看着四仰八叉躺在**上睡得噴香的男人,真想拿個枕頭悶死他算了。
這都算什麼事兒啊?
憑什麼他喝醉了就讓她照顧?明明清清白白的兩個人,這麼一照顧還指不定被人說成什麼樣呢,剛剛那兩個人就不說什麼了,只自家的兩位領導都知道她是跟着陸簡雲出來的,**沒回去,那是什麼概念?她就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呀。
蘇顏湊近了看看他,覺得他睡的跟豬一樣香,應該是不會有什麼事兒的,拿起自己的包剛想走,就聽到他低柔卻清晰的話。
“蘇顏……你爲什麼不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