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她是他的剋星(爲小雨紅包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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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在嘴周及下巴邊用力的來回揉着,一手反撐在腰上,走出來,他人很高,不一下就把房間拉了個來回,江釗就這樣,深鎖着俊眉,來來回回在辦公室裡踱着。
步伐一陣快,一陣慢,看得劉成發暈。
“劉成,跟那邊打招呼,審可以,動用私刑的消息,我想他們也不想鬧大,好自爲之,還有,想辦法儘快辦保外就醫。”
劉成點頭應了,然後出去,關上門。
江釗琢磨着劉成的話,朵兒看了,會不會受不了,他知道她一直都很堅強,強顏歡笑是她的拿手戲。
但這種戲,還是不要再演了的好。
手機響起來,是朵兒的,他想了想,接起來,“喂。”
“昨天睡得好嗎?”朵兒嗓子有點澀啞。
“挺好,你呢。”
朵兒哽了哽,平靜道,“還行……”
雙方都沉默了一陣,朵兒又道,“我想見我爸爸,行不行?”
“你等我安排。”江釗這樣說。
朵兒坐在牀上,伸手摸了摸臉上的水漬,“等多久?”
“很快。”
掛了電話,朵兒依舊坐在牀上,她昨天晚上就這樣在牀上坐了一晚上,想着他是怎麼跟她在一起的,誰上誰下,他怎麼挑逗她,怎麼撩撥她,怎麼親吻她,他又是怎麼跟歐陽妍在一起的。
她覺得自己要瘋了,她想衝到城北公寓去把她的男人拖出來,可是想着他結婚前在車裡說的話,她幾次跑到樓下,又上了樓。
他睡得挺好,她卻一夜沒睡。
手機響起來,陌生的號碼,摁掉一次,又堅強的響了起來,反覆好幾次,朵兒佩服對方的毅力,接起來,“喂。”
“雲朵兒,我昨天說的條件,你考慮得怎麼樣?”
“歐陽妍,你很得意嗎?才一晚上而已,你就這麼得意?我不會把他讓給你,你做夢去吧!你一輩子就是當小三的命。”朵兒的聲音抖得兇,她覺得自己的敵人怎麼會這樣強大,她還沒滿20週歲,就給她安排一個這樣心機重的女配,她覺得自己有些鬥不過,即將淪爲炮灰了。
歐陽妍愣了好一陣,突然笑了起來,很機警的說道,“沒辦法了,不說他了,說說你父親。要不要我幫你。”
“不要!”
歐陽妍語態輕散,“是嗎?雲世誠昨天晚上被逼供了,你今天要去看看他嗎?全身都是傷,到處是瘀血,傷更重的地方在背上和腹部,在大面積的裂口,還真是條漢子,也不知道這將近五十歲的人,還能折騰幾天……”
朵兒就這樣聽着一個女人用一種極度輕謾的方式敘述着自己父親遭受的苦難。
她覺得自己裂開了,被人用一把生鏽的鈍劍,生生的,披頭揮下,從眉心開始,一劍刺來,將她整個人,活生生的剖開了,慢慢的剖,像拉鋸一樣,疼得想讓人快點給她個死法,也好過這樣的掙扎。
她終於朝着歐陽妍吼:“歐陽妍!你個不得好死的臭女人!”
“現在不得好死的可不是我,雲朵兒,你就這樣……”
朵兒掛了電話,砸在牀上。然後虛弱的一倒,攤在了牀上。
怪不得仙人都不能談情說愛,大意是影響修行,神仙多厲害,翻手芸雨,要怎麼折磨人間這些凡夫俗子都可以。
他們無情無愛,無慾無求,所以法力無邊。
看看她,想要救父親,卻狠不下心把江釗逼到退無可退的路上讓他就範,自己卻被人逼到死角。
她不願意把江釗讓給情敵,可是卻沒有能力無視情敵的威脅。
江釗叫她等,歐陽妍卻說今天就可以安排她見人。朵兒扯了扯自己的頭髮,用力的扯了扯,然後給了自己一耳光。
今天週五,要去接弟弟,可她覺得自己要死了,下不了牀,連撐着起牀的力氣都沒有。10KFM。
她需要爬起來把手機揀起來給鄭靈或者其他人打個電話,幫忙接一下司傑。
真爬起來了,起了個私心,她在想,市長夫人不舒服的事,市長秘書知道了,會不會跟市長大人說上一說?
打了電話給劉成,“劉成,下午能不能幫我去接一下司傑,鄭靈影樓一定很忙,你溜班應該比較容易點。”
劉成接電話的時候就站在江釗面前跟江釗說過,是朵兒的電話,這時候看着江釗,笑了笑,“你這是想老闆扣我工資呢。”
“我人有點不舒服,怕是什麼低血糖之類的,下牀就發暈,我想去醫院看看,怕來不及接司傑。”
朵兒剛說完話,劉成的手機就被江釗拿了去,江釗臉色不好,剛要出口的話,一看劉成在邊上,便嚥了下去,冷冷道,“在家裡哪裡也不準去。”
江釗一路飆着快車,到了朵兒住的小區,這女人什麼時候有低血糖了?還發暈,嚴重得要進醫院?
江釗第一次來住的時候就從朵兒的抽屜裡拿走了備用鑰匙,這時進了臥室看着牀上倦作一團睡着的人的時候,頭髮亂糟糟的,臉色慘白,他真是氣得伸手要狠狠給她一巴掌。
但是手落下的時候,卻換了力道,跪在牀上,把她抱了起來,摟在懷裡,“沒吃飯?”
朵兒脣乾得有些裂,往他懷裡鑽去,聲音沒什麼力氣,“暈得沒力氣下牀……”
嗅到江釗的味道,就像吃了芥茉似的,眼睛都快被衝開了,伸手抱住他的腰,扯住他的衣服,“阿釗,我想我爸爸了,想爸爸了,我夢見他過得很苦……”
江釗覺得自己心又軟了,他被這個女人折騰得心硬不起來,“我在想辦法……你不要急。”他也知道這樣的勸人方式有點牽強,跟一個爲了父親奔波將近兩年的女人說不要急,他覺得自己很混蛋。
可她現在這樣子,如果見到自己父親被用過刑會崩潰吧?
“阿釗,晚上我們跟司傑一起吃個飯吧……”朵兒抱着江釗愈發的用力,想着歐陽妍的話,有時候甚至咬着牙,“我們訂婚,他在上學,也來不及……”
“我知道,等會我去接他,好不好?”
“好。”朵兒停了停,又補充,“我們一起去。我可能是餓暈的。”
“你躺會,我去樓下給你打包一個餛飩,吃點東西我送你去醫院看看,身體不舒服就不能拖着。”
朵兒抱着江釗依舊不肯鬆手,咬着男人的襯衣,抽泣着說,“阿釗,昨天晚上對不起,我那時候想爸爸了,不是有意惹你的,不生我氣了好不好?”
江釗吸了吸氣,摟着朵兒的腦袋,摁在胸口,其實也好,他們之間還有她父親可以這樣連着,她至少會爲了她父親,這樣跟他演下去。
昨天晚上他就一直在想,她爲什麼不打個電話來問一下,或者像別的女人一樣,去抓殲,大吵一架,像一個潑婦一樣,好歹可以證明,她有一星半點的在乎他。
等到天亮也沒有她一聲問候。
劉成說雲世誠受傷,他怕她難受,這時候看着她樣子,更確定了不能讓她知道。
等辦好保外就醫,傷好些了,再告訴她。
她身體不舒服,讓劉成去接她弟弟,也不告訴他,她在他那裡的作用,就是幫她爸爸了。
算了,他沒辦法計較,誰叫他一聽說她低血糖下了不牀就魂不附體似的趕過來呢,她就是他命裡的剋星,她把他剋死了。
乾脆把朵兒抱到腿上放着,這樣她的頭就可以搭在他的肩窩裡,一邊從牀頭上扯了兩張抽紙給她擦眼淚,一邊拍着背安撫她,“好了好了,乖,不哭了,一哭起來這樣厲害,你眼睛裡是不是安了水龍頭啊?晚上我們帶司傑去買點禮物吧,結婚這麼大的事,也沒送他點東西。”
“他應該給我們送東西,別搞錯了啊。”
“皮死了,跟自己弟弟這麼計較。”
“阿釗,晚上住這邊吧,你現在反正是我老公,我弟弟在家,你也可以睡這裡的。”
江釗便在朵兒的臉上,吧嘰親了一口,“當然好。”
接到司傑的時候,朵兒拉着司傑上車,司傑不肯。看着江釗的眼神,帶着敵意,江釗倒是一直都耐心極好,可是他剛想自我介紹的時候,司傑喊了一聲,“叔叔好。”
江釗愣住,朵兒卻撲哧一聲笑出來,“哈哈。”
司傑白了朵兒一眼,“笑什麼笑?看你這點出息,只知道傻笑。”
朵兒揉了揉司傑的頭,“笑你可愛。”
司傑打開朵兒的手,“說過多少次,男人的頭女人的腰不能碰,下次再碰我的頭,我跟你沒完,還有,我是一個男人,形容男人用可愛這種字眼,你真膚淺!”
“什麼什麼?你說我膚淺?”朵兒看了一眼江釗,再看一眼司傑,氣死了,才被江釗說了膚淺,這時候又被司傑說膚淺。
“聽不懂啊?說你膚淺!沒文化,真可怕!”司傑這時候瞟了一眼朵兒,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坐上車後,司傑一直不理會江釗,只是一味的以小大人的語氣跟朵兒談話,“你上次跟我說轉校的事情,也是跟這個叔叔有關係吧?雲朵兒,我不同意你傍大款。”
“雲司傑,這是我老公,我們領了結婚證,以後你要叫姐夫!”朵兒有些生氣了,所以嗓門也扯得大了些,司傑這孩子沒大沒小的平時她不管,只認爲這男孩就是腹黑了一點,但此時還這樣繼續說下去,她覺得傷害到江釗了。
“停車!”司傑猛的一拍江釗的座椅後背,江釗猛的一踩剎車,緊接着車後一串喇叭聲。
司傑拉開車門就下車。
朵兒趕緊追下去。
江釗靠邊停了車,也追了過去。
朵兒追上司傑就緊緊抱住,司傑掙扎着去打朵兒,卻只往肩上招呼,並不打臉,大聲的哭訴,“你怎麼可以這樣?雲朵兒,你根本不拿我當你弟弟,結婚這麼大的事,你現在才告訴我,你沒聽過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嗎?我是雲家的男人,可是你都已經結婚了,你現在才告訴我,你想跟別的男人跑了,你想拋棄你的弟弟,雲朵兒!你不是東西!”
“司傑司傑,我沒有拋棄你,以後我們還是在一起,你姐夫買了我們一起住的房子,以後我們一家人還是住在一起,很快我們就搬過去,司傑,你是我弟弟,我永遠都不可能不要你,你再說我要拋棄你的話,我會難受的,我會心疼的。”
江釗看着朵兒抱着自己的弟弟紅着眼睛安慰,他就停在原處,然後轉身離開,回到車裡,他知道對這個女人無能爲力,她是有心的,她會難受,她會心疼,但那只是對她的家人。
司傑已經快十歲了,是個帥帥的小男孩,學校的這個季節的校服是格子襯衣,穿起來是十成十的小紳士,此時卻像一個小無賴掛在朵兒身上要抱,朵兒便抱着司傑重新上了江釗的車。
司傑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大人,江釗看穿了他,便撇開朵兒跟司傑聊起了男人間的話題,後來還沒到飯店,兩個一大一小的男人已經共同開始攻擊朵兒。
“是,她就是膽子小,從小就是,連蛇也怕,那種沒毒的拔了牙的蛇,她居然也怕,一點出息也沒有。”
“有次我把我養的寵物蛇放進她的被子裡,她嚇得在地板上鋪墊子睡了一個月,還在墊子周圍灑黃酒和石灰什麼的。”
江釗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放聲大笑……
江釗希望明天能帶司傑回秦家吃個飯,趁着江家的人還沒走,大家見上一面。
司傑同意了,因爲他覺得江釗很厲害,吃完飯去了遊戲城,江釗居然什麼電動遊戲都會玩,比朵兒聰明一萬倍。
認同了江釗當姐夫,不代表願意把牀分給江釗睡,洗好澡,司傑很霸道的掛到朵兒身上,不肯下來,並且很大方對江釗說,“姐夫,今天你就不要走了,我那間房讓給你睡。”
江釗幽怨的看了一眼朵兒,朵兒心想小孩子純潔得很,哪裡懂大人的那些事,於是只能用眼神告訴江釗“對不起。”
江釗半夜又摸進了朵兒的房間,想把她弄醒了搬到那個房間去,結果還沒親兩下,牀頭燈便打開了。
司傑揉揉眼睛,然後眯成一條縫望着江釗,含含糊糊的說道,“姐夫,你夢遊嗎?”
江釗徹底無語了,今天要不要這麼背?
這小舅子今天是從頭到尾的跟他玩陰是吧?
現在就這樣,以後住一起了還得了?他要是睡自己老婆都要跟做賊似的,還有王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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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釗,你一定要把這王法制定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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