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重名,袁夢笛的男友,的的確確是她認識的孟遠笙。
那個幾個月前,沒有給出任何理由,無緣無故將她拋棄了的孟遠笙!
世界真是小啊!
“……這位呢,可是我表哥的寶貝,我的表嫂!”袁夢笛歡快介紹着,葉瑟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般,僵冷僵冷的。
“瑟瑟,好久不見。”他墨漆一般眸子定格在她臉上,溫柔的開口。
他似乎沒有絲毫改變,還是溫潤如玉的俊美青年,望着她的時候,天涯寂靜,他眼裡似還是隻有一個她。事實上,這都是錯覺,他的身邊站着別人,而她的身邊也早已不是他。陪在他們身邊的,都不是曾經以爲非卿不可的那個人。
“學長。”葉瑟的聲音沒什麼起伏,臉上掛着一彎淡笑。他早已不在意她,她又何必在意他呢!
“遠笙,原來你跟表嫂認識啊!真是太好了!”袁夢笛歡呼雀躍的挽住孟遠笙的胳膊,把小臉蹭進她懷裡,他也低頭寵愛的望着她。
葉瑟一下子就感覺眼睛生疼生疼的,像有什麼東西刺進來,又什麼東西要鑽出去。
一杯紅酒杵到她面前,她怔了下,轉頭看到蘇琴和戲謔玩味的表情,腦中白光一閃,瞬間恍然大悟,這男人還真是煞費苦心!閉眼吸了口氣,她平靜的壓低聲音道:“你剛纔不是不讓我喝嗎?”
“有時候,喝酒也要看時機。”他側身貼到她耳畔,笑得一臉妖孽。“現在時機對了。”
葉瑟微微笑了一聲,接過那杯紅酒。他不就是想看笑話嗎?這有什麼難的,她滿足他。“你覺得我需要借酒澆愁?”
他一手攬在她肩上,十分迷人的揚揚眉毛。
葉瑟看着他,很正經的點了點頭,“被你看穿了,我確實需要借酒澆愁。”酒杯移到脣邊,一飲而盡,她淡笑着問他:“這樣你滿意了吧?”
他豔光四射的笑意,微斂,目光中乍然迸出森森寒意。“很滿意。”
“表嫂,好樣的!”袁夢笛突然暴出叫好聲。“就應該這樣,不能被男人管死了,連口酒都不讓喝!”說着,嗔了蘇琴和一眼,轉而親呢的靠向孟遠笙,嬌滴滴道:“遠笙啊,從來都順着我的,不過,這樣也不好,都快被他慣壞了!”
葉瑟只覺心頭又被人刺了一刀,鮮血淋漓的。
孟遠笙低頭咳了一聲,動作有些生硬的抽出一張紙巾,擦去袁夢笛嘴角的湯汁。“小笛,慢慢吃。”聲音溫柔如水。
“知道了!”她幸福的應了一聲。
回去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了。
葉瑟喝了兩三杯紅酒,卻仍舊異常清醒,除了頭有些暈,基本沒有醉酒的跡象,很奇怪的狀況。
蘇琴和把着車門,把從她裡面拉起來,笑道:“感覺怎麼樣?”
這男人惡毒就惡毒在這裡,從來不知適可而止,不見血腥不罷休!
葉瑟自報自棄的擡擡睫毛。“撕心裂肺,痛不欲生。”頓了頓,無力一笑。“如你所願。”
他不置可否的撇撇嘴,放開她轉身向房內走去。“別忘了我的‘夜宵’!”
種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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