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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星海中出現了詭異的一幕,至少有三方人馬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
星海狂獅張開超過三百米長的肉翼,四肢繃直,渾身上下紅色的火焰形光芒已經筆直的對準了一艘戰艦,這是終極星獸最強悍的攻擊“終極獸吼”最典型的準備姿勢,而且已經到了最後一步。
在星海狂獅面前的那艘戰艦傷痕累累,周圍散佈着大量太空戰機和進化戰甲碎片,顯然一場惡鬥,戰艦根本無力反抗這頭強大的星獸。
可是畫面似乎就此靜止了,足足過了半分鐘,那頭星海狂獅身上的光芒突然一顫,不但沒有放出自己的終極獸吼,反而身體顫抖,不住的痙攣起來!
“快轉舵!”上校大叫一聲:“千萬別撞上去。”顯然上校也看出來事情不對,星海狂獅似乎自身出了什麼問題。
如果能活下去,誰會願意真的“慷慨就義”?舵手在一瞬間發揮出自己的最強實力,飛快的轉舵,那艘已經傷痕累累戰艦在星海狂獅面前猛的一個轉彎,劃破了星海狂獅的外皮,非常驚現的躲了過去。
“好險!”劫後餘生地戰艦衆人轉過身來去看星海狂獅,它身上的光芒迅速的黯淡下去。不僅僅是用來發動終極獸吼的光芒,就連一直支撐着它的身體在太空中飛行的肉翼下的兩團灰色光芒也消失不見了。
上校驚奇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說它的能量耗盡了?”
沒人能夠給他答案,就像沒人能夠給支援部隊指揮官和雷哈格答案一樣。
指揮官興奮的一振手臂:“太好了,上天保佑,快,全速趕過去救援,他們地戰艦已經嚴重破損,支持不了多久了!”
雷哈格摸了摸自己地腦門:“奇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上校地戰艦確實支撐不了多久了。支援艦隊終於趕來。龐大地戰艦羣出現。意味着最後地勝利降臨。就算是星海狂獅恢復過來。也不會是這樣一支強悍艦隊地對手。
指揮官親自登上救生飛船。前往上校地戰艦。上校受寵若驚。連忙代人迎上來。卻沒想到那個軍銜跟他一樣。職務卻在他之上、年少得志地指揮官根本看也不看他。直奔他地指揮室。看到黛絲安然無恙。終於送了口氣。緊握着黛絲地手說道:“萬幸。黛絲小姐您沒事!我可以跟老爺子交代了。哈哈哈!”
上校面色陰沉地看着兩人:該死地。軍部那些老頑固塞給我地人果然沒有一個來頭小地。還好我沒真地把她當成一般地女兵來使喚。
黛絲到了支援艦隊地旗艦上。還是很不解。指着外面地龐然大物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想所有經歷了那一次任務地聯邦軍人都會問出這個問題。完全佔據了上風地星海狂獅。怎麼會在最後關頭突然停止了攻擊。並且從此之後一動不動。就好象一個星海漂浮物一樣。”巨大地會議室內。尺寸相配地巨大熒幕前面。站着一個頭發花白有些捲曲雜亂地學者。他穿着白大褂。正在對一羣少將、中將們解釋着這一次地行動。
“海廷加上校的艦隊將星海狂獅拖了回來,我們進行了解剖。星海狂獅的心臟完好無損充滿了活力,可以說這一次地任務算是成功了,因爲任務的目標就是這可心臟。”
海廷加就是支援艦隊的指揮官,三十歲的海廷加就做到了上校的級別,還能夠在救援行動中擔任一支艦隊的指揮官,儘管任務結束他的職務就被解除,但也算得上是聯邦最年輕的艦隊指揮官之一了。難怪他現在雖然那陪在末坐,也是一臉的春風得意。
“除了心臟。我們通過對這頭星海狂獅地研究。對於終極星獸地認識有了一個長足的突破,並且隨即獲得了可能會改變整個聯邦格局地重大發現!”學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自己也激動的嘴脣發抖。
臺下的聽衆一臉漠然,這些人都已經修煉到了八風不動的境界,雖然學者口中的前景十分誘人,但是他們一樣保持習慣性的剋制。
“各位!”學者的聲調高了起來:“現在,讓我想你們展示本世紀聯邦科技最偉大的發現吧!”
一陣雄渾的音樂聲響起,學者的兩個研究生推着一直手推車走了出來,車子上蓋着一塊紅布。
手推車推到了衆人的面前,在場的將領中也有高級進化戰士,面色不由得一動:那手推車上面的東西,散發着強烈的能量輻射!
“諸位請看!”學者一把掀掉了紅布,下面是一個籃球大小的規則的藍綠色多面體晶體,晶瑩剔透,看上去美麗無比。
“這是……”下面的聽衆終於有些動容,學者有些得意的一笑:“這是一種全新的能量結合體,它存儲的能量效率,是我們現在所知的一切存儲結構的十億倍以上!”
“啊!”衆人大吃一驚,學者激動道:“也就是說,這麼一顆籃球大小的體積,裡面儲存的能量,足夠支撐一千艘星際戰艦一年的能量消耗……”
“轟……”
下面立刻炸開了鍋,這些身居高位,平日裡難得露出一個驚訝的深色的將軍們再也忍不住議論紛紛。
學者大爲滿足,面帶微笑地望着下面的衆人。一句話也不插嘴。
果然,過了幾分鐘之後,所有的人冷靜下來,一名中將問道:“穆雷教授,這種結構有什麼意義?他只是一種能量儲存結構啊,並非能量。”
穆雷教授說道:“將軍您說的沒錯,而且我很遺憾地告訴大家,這種結構在我們現有的條件下根本沒辦法複製,不過我卻找到了利用這種結構中的能量的辦法。”看到下面的將軍們眼中露出了狐疑的神色。穆雷教授自信一笑:“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大家,據我推測,這種結構在星海之中還有很多,目前來看。最有可靠的來源就是終極星獸。至於非生物環境中是否存在有這類能量結構體,我現在也說不準。”
有一名少將發問:“穆雷教授的意思是,這個能量結構體是從星海狂獅的身體內發現地?”
“不錯。”
“可是我們之前也殺死過不少終極星獸,爲什麼從來沒有找到過這樣的能量結構體?”
穆雷教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這個問題我也考慮過,實話實說,我也解釋不清楚。不過我猜測可能和一個人有關——這就回到了我們最初的那個問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恐怕只能等這個人醒來之後再告訴我們了。”
他背後的巨大熒幕上,畫面突然一變。一個病房內,醫生護士緊張的圍成一團,照顧着一個看上去已經沒有生機的少年。
“就是他?”看到段天這麼年輕,有人立刻表示了懷疑。穆雷點點頭:“這個少年地右手按在這個能量結構體上面,我猜測這可能是這個能量結構體沒有在宿主死後就迅速消散的原因。”
“據我推測……”穆雷教授說道:“可能正是這個少年的原因,才導致佔盡了上風的星海狂獅突然失去了能量,停止了對戰艦的攻擊,救了全艦一千兩百名艦員,也救了黛絲小姐。”
“可是……據我所知。即便是在巨人6的野外、在陸地上,星海狂獅沒有發揮出全部實力的時候,頂級進化戰士孟非爾斯就曾經和星海狂獅對決過,他都不是星海狂獅的對手——孟非爾斯可是二十二級進化戰士——這個少年,看上去不超過十五歲,他能夠阻止星海狂獅嗎?”
這個疑問懸在所有人的心頭。穆雷教授看看臺下,幾乎所有地人眼睛裡都流露着相同的懷疑。他聳了聳肩膀,兩手一攤:“我也只是推論,雖然我也覺得不可思議,但是這是我能夠找到的唯一理由了,否則,總部可能是星海狂獅突然善心大發,放過了黛絲小姐吧?”
衆人想來想去,也確實只有這一個可能。相對於穆雷後來的解釋。前面一個顯然更加合理。穆雷教授拍了拍手。有些激昂說道:“將軍們,不要忘記了。這裡是星際,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這是聯邦高層流傳的最廣地一句諺語,聯邦內幾乎沒有什麼不可發生的事情,有奇蹟,也有各種各樣讓人想不通的事實存在。
一個少年阻止了星海狂獅,雖然聽上去不可思議,但並非絕無可能——當然,前提是在星際之中。
海廷加臉色變了變,他身邊坐着黛絲小姐,後者也覺得不可思議:“那個男孩,尤斯科不肯救他,他是被星海狂獅吃了的……”黛絲猛地用手捂住了自己張成了O形的小嘴,難以置信道:“難道說這少年之前的所作所爲都是爲了激怒星海狂獅,他鑽到星海狂獅體內是有計劃的,這麼說他早想到了利用這種方法阻止星海狂獅……”
她的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已經輪不到海廷加插嘴了,一名年長地中將問道:“黛絲,到底是怎麼回事?”
黛絲把事情說了,說到段天爲了保護費伯寧願犧牲自己地時候,在場的所有人臉色都微微變了變,能夠在軍隊中混到現在地位置上,誰沒有被同袍救過?大家對段天的印象立刻變成了正面的。
再聽到段天好像瘋了一樣地辱罵星海狂獅,然後被星海狂獅一口吞了下去——結合穆雷教授剛纔的話,幾乎所有的人都能肯定。那個少年肯定不是被嚇瘋了胡言亂語,而是有一個周密的計劃,以自己的弱小、終結星海狂獅的強大的唯一可行的計劃!
“這小子是個天才!”黛絲的講述結束之後,足足過了半分鐘,年老地中將突然給出了這樣的結論,他周圍所有的人一起點頭,馬上有人說道:“這個小子我要了,你們不要跟我搶,我要把他送進刀焰團。誰跟我搶我跟他急!”
“刀焰團有什麼了不起?聯邦軍隊可不只有你們刀焰團一家,憑什麼你們刀焰團看上了就搶?”馬上有人反對,他的反對立刻得到了大部分人地支持:“對呀,你們刀焰團也太霸道了吧?”
“我們刀焰團就是霸道了。怎麼樣?不服氣你跟我出去比試一下?”
“去就去,誰怕誰啊!”
“你想怎麼樣?”
“你想怎麼樣!”
“好了!”德高望重的老年中將一拍桌子:“有完沒完?你看看你們成什麼樣子,你們還是當兵的時候嗎?吵起來就要動手?也不看看一把老骨頭了,還像以前一樣火爆脾氣!”
被老前輩一吼,在場的人都不吭聲了,老中將雖然軍銜跟他們差不多,但是德高望重。他們當中不少人在成爲將軍之前,都曾經收到過老人的提攜,對老人又敬又怕。
黛絲有些膽怯的站起來,舉着小手:“勞倫斯爺爺,我有些話能不能說?”
面對黛絲,老中將的臉色好看得多:“黛絲你說。”
“尤斯科可是眼睜睜看着這個少年去送死而見死不救,他撤走了三艘戰機,才讓少年和那個老伯陷入了絕望,否則少年也不會孤注一擲地用這樣的方法來自我拯救。我擔心少年會不會因爲這個原因。對軍方產生厭惡?”
勞恩斯哼了一聲,教訓其他人:“你們還不如人家黛絲,你們爭來爭取,都忘記了人家是不是願意加入軍隊,哼!”
被老上司訓斥,這些傢伙偷偷向黛絲送去了一個感謝的眼神:黛絲分明是故意轉移了勞恩斯的火力。
於是。所有人很有默契的開始統一口徑,大罵尤科斯起來。“這個笨蛋,如果害得我們失去了這個人才,老子一定親手斃了這個混蛋!”
“把他送去開拓星球,讓他去跟最骯髒的星獸作戰,去最艱苦的星球……”
“要是真的因爲他的緣故,這個天才不肯加入我們軍方,我保證尤科斯以後別想領到充足地補給!他以後連舒神水都別想喝到。”
巨大的熒幕中,段天靜靜的躺在病牀上。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在一羣將軍中間掀起了軒然大波。
“我這是怎麼了?”段天暈暈沉沉。阿喀琉斯嘿嘿一笑:“小子,你中大獎了!”段天一愣:“什麼?”阿喀琉斯說道:“現在還不是和你說這些的時候。你先醒過來吧,有人在等你呢。等應付了她們,我在跟你說清楚。記住,別人問你怎麼殺死星海狂獅,你就說自己莫名其米哦的爬到了那個地方,看到發光的晶體,隨手一推,然後自己就昏倒了,什麼也不記得了。”
段天問道:“他們能信嗎?”
“要不你想一個不暴露自己,又能讓她們相信地理由?”阿喀琉斯反問道。段天也想不出來。“照我講的說,她們問什麼,你都說不知道,他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放心!”
段天悠然醒來,儀器立刻有了反應。這裡是軍方的特護病房,比巨人6上的病房還要先進許多。
“他醒了!”清脆的歡呼聲中,一羣女孩子呼啦一下子圍在了段天的病牀前,最前面的一個髮捲如絲,白皙的臉頰中透着一層淡淡地粉紅,一雙湛藍地眼睛靈動如活魚,彷彿會說話一般。
“嗨,你好,我叫黛絲,你昏迷了三天了。終於醒過來了,太好了!”黛絲露出一個微笑,滿山春花綻放,頗有種六宮粉黛無顏色的感覺,一下子將周圍女孩全都比了下去。其他女孩雖然嫉妒,但是顧忌黛絲地身份,也不敢多說什麼。
段天點了點頭,面對陌生的漂亮女孩,他還有有些害羞。把眼睛轉到了一旁,除了黛絲之外,周圍還有四個漂亮地小護士,年紀最大的看上也不會超過二十二歲。最小的大約只有十七歲的樣子。
這是那幫無德的將軍們想出來的“錦囊妙計”,他們爲此還十分得意。
這些老傢伙年輕的時候也都是戰士出身,那個時候在平日的征戰之餘,最大的夢想就是自己負傷住進了戰地醫院,一睜眼醒過來,自己全身上下完好無損、沒有缺少什麼零件,並且還能夠看到一位俊俏地小護士在照顧自己——那個美呀!
於是。無德的將軍們商量了一番,拿出了無數方案,唯有這個美人計方案得到了全票通過。他們馬上找來了短時間內能夠找到的最漂亮的幾個小護士,這其中還有他們自己都垂涎地人選,不過現在爲了一個天才苗子,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也顧不得了。
這個美人計本來不可能勞動黛絲大駕,但是黛絲對段天很好奇,自告奮勇的要去看段天。海廷加大爲嫉妒,老中將也不敢做主。但是沒人能攔住黛絲,她執意要去,自己做上飛船就過去了。老中將勞恩斯此刻正跟十幾名將軍一起坐在熒幕前面看着病房中的一幕,頓足捶胸:“要是黛絲真被這小子吃了,我怎麼跟老巴倫交代喲!”海廷加也在一旁,臉色鐵青。
“你感覺怎麼樣?昏迷了這麼久。剛剛醒來身體肯定有些痠軟,沒關係,我們有專門的康復計劃,會幫助你恢復到從前的狀態,甚至會更好!”黛絲很貼心的說道。
但是段天腰上一挺,筆直地坐了起來,上半身和雙腿一個標準的直角。
黛絲卡住了,她見過不少優秀的戰士,在軍隊之中。聚集着無數被稱爲“天才”的人。這些人也的確有很多令人稱道的地方,但是不論是什麼人、天才到了什麼地步。畢竟都還是生物。既然是生物,就必然不能逃脫生物體的一些限制準則,身負重傷、昏迷若干天之後,無論是誰,都要在牀上靜養幾天之後才能自如的行動。可是段天似乎已經破除了這個限制準則,看他剛纔的行動,沒有一絲滯礙,完全還是一個身手敏捷地戰士!
周圍那幫胸大無腦、漂亮的刪除了智慧的小護士們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同,可是黛絲和熒幕的那一邊的將軍們都能從這個小細節之中看出段天的不同尋常。
“噝——”勞恩斯中將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小子不是人啊!”
他身後,又是一陣小聲地爭論,幾個將軍又掐了起來。這一次,勞恩斯沒有制止,因爲對於段天,連他都有些心動了,又怎麼能去指責別人?
“好了,你們也不用爭了。黛絲一直在那個少年的身邊,老巴倫肯定知道了這件事情,那老頭子又火爆又霸道,你們誰有把握爭過他?”勞倫斯提醒他們。
將軍們一個個傻眼,勞倫斯說的的確是事實,但是大家又怎麼甘心就讓這麼一塊好材料落到別人手中?
“這小子現在就這麼了得,培訓幾年,到他十八歲二十歲的時候,就是一個頂級進化戰士。加入我的暴風突擊組,就算是刀焰團總部,也能殺個三進三出啊!”
刀焰團的負責人卻不高興了:“這孩子交給我,不出三年就能在你的暴風突擊組總部殺個三進三出,而且不需要別人協助!”兩個人又掐了起來。
不過,已經有精明的將軍找了個藉口悄悄溜走,漸漸地大家都明白過來:在這裡爭論沒什麼意義了,不如趕緊去找巴倫上將,跟他討要這個少年。
黛絲吃驚:“你真地沒事了?”她上前一步,關切的看着段天,段天臉上一紅,噌地一下從牀上跳起來,敏捷的落到了地上,和黛絲之間隔着一張病牀,拉開了距離,他似乎才放鬆下來。
阿喀琉斯在他腦海裡罵道:“你個廢物,你只要想着,她和你都是一樣的生物,只不過你是雄性,她是雌性,就不會這麼緊張了!”他又搬出來自己的那一套“禽獸理論”,但是段天顯然做不到。
黛絲先是愕然,隨即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周圍的小護士們也一起大笑起來:“喲,還是個害羞的小帥哥呢,來,讓姐姐給你檢查檢查身體……”原本護士們也只是開玩笑逗逗段天,段天一聽,嚇得臉色一變連連後退,好像那一隻只春蔥般的玉手,是地獄來的魔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