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佯醉誘夫

因爲尤子君好歹回了府,秦漫這晚睡的比較踏實.不過二日她醒來,四下尋找,還是失望了-一那個香囊沒有如她所料突然出現在她枕邊。

後來她起牀去書房一看,空空如也,後來一問月成月成什麼也不知道,還是常敏結結巴巴的說看見侯爺和常亞等四人一大早就出去了。至於去了什麼地方,常敏也是不清楚。

但前來找月成的尤維元,出賣了尤子君。他當然也是無心的,順口提到了今日明萱郡主歸國一事,畢竟這是老百姓都知道的事情,他自然不會刻意隱瞞。

秦漫於是心中一突,聯想到香囊,再聯想到尤子君今日與常亞等四人出去之事,不得不產生了不恰當的聯想。思來想去,她決定喬裝打扮了去看一看,而不願在家中胡思亂想。

於是月成和尤維元兩人都沒能倖免,由尤維元準備了衣物,三人喬裝成老百姓模樣,出了侯爺府。

尤維元哭喪着臉說:“要是侯爺知道,肯定會扒了我的皮的……“不過幸好他出去找夫人要的衣物時,聰明機智的跟族長說了一聲,安排了一隊人馬暗中保護。不然要真出了什麼事,他一家子可都完了。

秦漫纔不信他會有那麼大膽,只讓她跟他們兩人一起出去,所以她無視他的裝模作樣,也更加無視了偷偷跟在她們身後的那隊人馬。她打聽到了明萱郡主會走的路線,便匆匆趕去那兒瞧個究竟了。

此時尤子君也正極不耐煩的等着明萱郡主到來,原本一個時辰前就應該到達這裡的明萱郡主,卻不知何故晚到了。圍觀的百姓越來越多,令他更加心煩一一要是他送給明萱郡主香囊的事情被漫兒知道了,指不定漫兒有多傷心呢。

正在衆人翹首以盼之時,明萱郡主乘轎姍姍來遲。只見她下了轎後徑直走向尤子君,臉上掩飾不住的興奮及訝異,她也是沒想到尤子君竟然會親自來送行的。

之前在太傅府,尤子君狠狠的罵了她一頓,因爲加尤國出爾反爾派兵騷擾邊關之事。原本她就是抱着加尤國求和的意思來的,現在卻由加尤國先出兵攻打東興國了,怎麼說也是她沒理。所以她很能理解尤子君大動肝火的原因,也不跟他計較,反而覺得他很真誠。

尤子君當然憤怒了,因爲屁大點事,他被皇上困在太傅府一連幾日不能回家。他想娘想夫人想兒子想女兒,他怎能不怒?既然皇上後來說他可以衝明萱郡主發火,而且越憤怒越好,他自然就不客氣的衝她發火了。

不過尤子君唯一覺得慶幸的,就是因爲加尤國這次異動,讓他本來要護送明萱郡主回國的事情給推掉了。也就是說,明萱郡主這次是急匆匆的趕回國,要平息兩國的戰火之後再前來東興國。

本來也是,兩國正交戰,明萱郡主自己也很清楚皇上不會在這種時候讓朝廷的忠伯侯跟她涉險。所以她不再提要尤子君護送她歸國一事,她目前想要做的是回國打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腆,臨行前她都跟父王說好了,不打仗,將忠伯侯給帶回加尤國就行了廠

“侯爺久等了。“明萱郡主微微福身,小女子嬌態一覽無遺。

尤子君左右瞄了瞄,總覺得所有人都在看着他,於是他握着香囊的手也開始出汗了。把面前這個女人當成漫兒?他怎麼也做不到!稱呼不對,相貌不對,感覺不對,什麼都不對!

“侯爺?“明萱郡主發覺尤子君有點異常,就好像想做什麼而不敢做一樣。她心裡頓生疑竇,因爲尤子君這個男人應該不會是這種性格。

“給你。”尤子君一咬牙,藏在袖袍下握着棄囊的手飛快的伸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香囊轉交到明萱郡主的手中。隨後,他壓低聲音說道:“香囊裡裝着香珠,是我們尤家的家傳之寶,你好好保管,下次你再來東興國時還給我。”

說罷,他頭也不回的想要離開,真是……,要命!

“這個香囊,是你送給我的?“明萱郡主驚喜交加,舉起了手中的香囊大聲問着要離開的男人道。原來……,他的猶疑竟然是因爲要送給她這個香囊,而……害羞?

明萱郡主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得意過,她就說嘛,她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看來這次東興國之行,她並非全無收穫的。最起碼,尤子君這個男人的心被她給擄獲了。只要東興國缺了尤子君,東興國還能,興,起來嗎?

她故意將香囊舉起來,讓東興國百姓看的更加清楚,問話的聲音也故意加大了。她要讓這些百姓們知道,他們崇拜的英雄,將家傳之寶送給了她明董!而她下一次來東興國,就是要帶走這個英雄。

一陣陣唏噓之聲響起,前來湊熱鬧的百姓們紛紛議論起來,大概都沒想到他們敬仰的忠伯侯,會移情別戀喜歡上這個敵國郡主。若是喜歡上別人,百姓們倒不會這般議論,畢竟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可是喜歡的是敵國郡主……就未免有些讓人不悅了,兩國正在交戰呢!

尤子君氣惱,轉身正欲催促明萱郡主離去之際,卻愕然瞧見了人羣中看着他發呆的那個人。那是……漫兒?他心一驚,漫兒怎麼會打扮成這樣出府來?

隨即他懊惱,糟了,剛剛這一幕漫兒必定看得清清楚楚,這下子他就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了……他正欲追上去,可惜秦漫卻早已帶着月成和尤維元離開了現場,在尤子君看來,那還是哭着跑開的。

“尤子君,你這份情意我記住了。

下次我會將香珠完好無缺的還給你的!”明萱郡主上馬,俯視尤子君,說道。

尤子君眼看這會兒也追不上秦漫了,只得回頭對明萱郡主說道:“郡主慢走,希望郡主說到做到。”

明萱郡主將香囊掛在腰間,隨後便帶了她的加尤國隊伍,浩浩蕩蕩離開了東興國。

“侯爺,現在是否回府?”常亞也瞧見夫人了,心裡忐忑極了。這下子,侯爺和夫人真是一一一一一一唉,好事多磨啊!

尤子君瞪了他一眼:“自然要回府,給本侯準備馬!“他得在一時間趕回府,對漫兒解釋這一切,不然這誤會就會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他可不想再回到以前的誤會生活,左一個誤會,右一個誤會的,折騰人。

常亞急忙去牽馬了,不一會兒尤子君便策馬往侯爺府奔去。

不遠處的茶樓,靠窗方向坐着一行人,正看着這邊的一幕。等到街上的百姓散去,正主兒也離開許久之後,爲首的一人才開始喝茶。

“主子,這茶冷了,奴才給主子換一杯吧。”另一人說道,儼然是公公的腔調。

沒錯,這一行人正是皇甫錦爲首的皇宮中人,一位公公,一位太傅,四名大內侍衛。

皇甫錦擺擺手,繼續喝那冷掉的茶,半購後說道:“熱茶,冷一冷,才更能發揮作用。”他不得不慶幸,自己曾經有一個這麼好的,亞父“現在有一個這麼忠心的臣子。他甚至想過,若他與皇姐同時有了性命之憂,忠伯侯會救誰?

然而他始終不能用這種方法去試探忠伯侯的忠心,他只能淺淺一試,不過這個結果他很滿意-一忠伯侯沒有放下他下達的聖旨,寧願傷了皇姐的心,也要完成聖旨上的任務。他想,試到如此地步,也就夠了。

“主子爲何會如此篤定,那明萱郡主會打開香囊,觸碰那香珠?“太傅一直覺得有些冒險,畢竟一般很少有人會打開香囊來看裡面裝了什麼。再說明萱郡主身份尊貴,什麼奇珍異寶沒見過?哪裡如……,對這麼一個香囊特別感興趣,甚至不惜打開來看?

皇甫錦眸子一凝,輕哼道:“別人,我不膨呆證,但那明萱郡主,我卻是敢以性命賭她會打開香囊來看。“

“主子慎言。”身邊幾人齊聲開口,皇帝的性命哪裡能隨便用來打賭?

皇甫錦頓了頓,放下手中茶杯,說道:“她性格十分倨傲,從小又受盡了追捧疼寵,自然是想要什麼都有。只不過她沒想到她會栽在忠伯侯手上,忠伯侯偏偏對她不屑一顧,她便起了擒獲之心。她一來是要削弱我東興國的實力,畢竟忠伯侯在我朝地位崇高;二來她是想征服忠伯侯這個男人,證明她的魅力。但一再的受挫後,她心急如焚,如今好不容易得到忠伯侯的示軟,她怎能不喜?”

太傅明白了,見皇上打住話,便接着說道:“所以那個香囊不僅僅只是一份禮物,更是明萱郡主的戰利品。而忠伯侯對她說過,香囊中裝着尤家的傳家之寶一一香珠。所以她一定會打開香囊,看看那傳家之寶究竟是何模樣。另一方面,她也要好好保護那顆香珠,以便下次來東興國時,將這定情信物還給忠伯侯,以示她對香珠的重視。“

那公公便哼道:“只怕她沒命再還給忠伯侯這份大禮了。”

皇甫錦轉頭一瞪,那公公便低下頭去。過了一會兒,一行人便在皇甫錦的帶領下,悄無聲息的離開茶樓,回皇宮去了。

這會兒還是大白天,正午沒到。

尤子君匆匆騎馬趕回府,朝平人一打聽:夫人在午睡。他便急急的趕往臥室,心裡已經有了被眼淚淹沒的心理準備。只不過,當他一推開門,就皺起了眉頭一一好大一股酒味!

秦漫桌上擺着三壇酒,其中兩壇已經空了,她正在灌三壇。她東倒西歪的坐着,完全沒注意到有人進來,只是灌酒的動作有些失了準頭,酒水浸溼了她的衣衫,一直滴落到地上。驚喜不斷固悽,請到跚鰍跚c曬

尤子君趕緊衝過去搶了她手中的酒罈,一搖晃另兩壇才發現都是空壇。他是又心疼又生氣,她怎麼這般不愛惜身子,喝這麼多酒?是想再來一次大火麼?將三個酒罈掃落在地後,他將她抱了起來,輕柔的替她脫去溼掉的衣裳,然後將她放進被褥之中。

這天兒還有點涼,萬一着涼了怎麼辦?他看着眯眼叫頭暈的女人,斥道:“這下你知道頭暈了,喝酒時沒想。乖乖躺着,我去給你拿乾淨衣裳來。“就算是要睡,也得穿着衣裳再睡,不然也容易着涼。

這麼想着,他要起身,卻被她緊緊抱住不准他走。

秦漫哪裡真醉了?那兩壇酒被她倒掉了,故意放在那兒混淆視聽的。實際上她只喝了三壇酒的一小半,而且大部分都潑在了身上,所以她有些微醉,但神智清楚得很。

她承認知道他送給明萱郡主香囊後很難過,但她不信他真的會背叛她。她聯想到他所說的,苦衷“便猜想他是受了皇上的差遣力可是……她不想醋意橫飛的問他,好像她很不相信他似的。然而不問個清楚,她心中又無法平靜,她做不到那麼大度。

想來想去,她決定裝醉誘惑他吐露實情。如果他不能告訴清醒的她,說不定會將實情告訴醉酒的她呢。她只要,他的親口保證而已。

“你愛不愛我……“她在他耳邊呢喃,仍舊是閉着眼睛,手勁兒卻沒鬆一下。

“當然愛,不然我爲何馬不停蹄的趕回來安慰你?”尤子君以手撐着牀,讓她就這麼抱着,不假思索的答道。唉,他真怕會面臨選擇皇上和漫兒的難題之中,他不能不顧皇上,可也不能丟下漫兒。他只能說,這樣的選擇倒也罷了,但真正威脅到漫兒的事情他寧願死在皇上面前,也不能做!

“皇命難違,我送香囊的時候也是很彆扭,不然,我再補給你一個?沒有毒的香囊。”尤子君沒來由的想起了上回她酒醉後兩人的纏綿,心中一陣陣燥熱。他甚至有些奇怪的覺得,這樣醉酒的她,總比哭泣的她要讓他比較心安。一看見她的眼淚,他就慌了。

沒有毒的香囊?秦漫心中詫異,原來那個香囊……心結頓時打開了,她眉開眼笑:“子君……“身體滑出被褥,勾引他再勾引他!他知不知道,她這幾日是怎麼過來的?

她好不容易適應了夜晚身側有一個他,可是他卻把她一個人拋在府裡不聞不問,幾天連一點消息也沒有。她親自去找他,他也拒而不見。那時怎知他是有皇命在身?以爲他是生氣了,發脾氣了,所以她難受的緊,所以他得補償她。

“唔……,尤子君的視線移向美好的事物上,困難的嚥了咽口水。伽……,要再次趁人之危嗎?冷靜冷靜再冷靜,他看着那誘人的白暫問她:“漫兒,我想上牀休息,可以麼?“

“嗯?“秦漫故作迷薪的眨眼,伸出腿來勾上他的腰。也只有借這種時候,她纔不會在他炙熱的注視下太過害羞。她知道,每個人心中都會有一些瘋狂的邪惡念頭,她現在便有,她想勾引他到無法自持的地步。那是男人的迷戀,女人的驕傲。

那裡……有些晶瑩……

尤子君隻手撐住牀,另一手無法抑制的探去他渴望的地方,然後喘氣。是真的……她真的情動了……而且,他能感受到那種包圍的溫熱感,更想換個東西感覺。

秦漫的手放棄了他的脖子,不規矩的扯掉他的衣袍,伸手去侵佔那健碩的胸膛,在他胸前來回撫摸。察覺到他的目光越發深沉,她擡起上半身,一口咬向他的喉結處,直接將他撲倒在牀上,聽的他悶哼了一聲,似痛苦似歡愉。

“洶……”尤子君想喚她,卻因她的動作而屏位呼吸,她在學着他的方式取悅伽……,他眯起眼,看着她佈滿紅舊的臉蛋在他胸前移動,然後覆身在他身軀上,舔他的脣。

他情不自禁的與她碰撞,隨即雙手一託,將她上移了一寸,真正的與她纏綿深吻。慢慢地,他的手伸向她的溼,滑之地,在她的身子微微上弓之時,一下一下的攻擊她。

秦漫喜歡這種被攻擊的快樂,可是她意識到這樣下去就會陷入以往的被動局面中。她在享受了短暫的快樂之後,固執的將他的手拿開,隨即離開他的脣,緩緩下滑到他的腹部周圍。

尤子君不知她想做什麼,只得忍耐着體內的躁動,讓她慢慢的褪去他的長褲。

秦漫邪魅一笑,隨即以手包裹住了那雄偉挺立的昂內,在他身子一繃之時以舌去碰觸。再一次,在他未準備好時,她將他的含住了。

“漫兒你……”尤子君驚訝的半起身,但那歡愉卻不因他的驚訝而減少半分。在他身前動作的女人也未曾慢下節拍,逗弄,吞吐,舔砥,無一不讓他氣喘連連。

漫兒這是從哪裡……學來的招式……但是他不得不承認,他喜歡這樣。頭腦中的禮教束縛只晃動了一下,便消失無蹤了,他閉眼躺下,忍不住伸出手去扶住她的頭,不自覺的隨着她的動作捌身,想要更加深廣、。

一室情迷,只剩牀幔因牀身的晃動而像被風撫過。女人忙的不亦樂乎,做着她曾以爲是男女間最噁心的事情;男人喘氣的不像自己,享受着曾不能接受的快樂。然後兩人便達成了共識一一隻要相愛,做什麼又有什麼關係呢?只有,最親近的才瞭解,那也是歡愉,人生本就需要偶爾的刺激,否則便索然無味。

很快到了幾乎不能忍受的地步,尤子君猛然屈腿,以膝蓋抵住跨,坐在他一條腿上的奏漫劑情盪漾之地,引得秦漫一聲嬌喘,癱軟下來。

她嗔怪的瞪他,眼波流轉之處無一不在控訴着他的故意。然而尤子君本就是故意的,又何來愧疚之心呢?只聽尤子君沙啞着聲音說道:“想就這麼結束?恐怕不行。”

秦漫趴在他胸前,聽着他的狂言,知道即將迎來一番狂風驟雨,不過她卻並不害怕,反而覺得幸福。方纔她真的感覺到,他在爲她顫抖,使得她心中無限滿足。原來做這樣的事情……也並不難,只要對象是他。能夠帶給他快樂,她很開心。

身體猛然被填滿,她低吟,報復似的咬了他胸前的肌肉,不鬆口。他連姿勢都不變,就這麼……挑釁的眼光投向他,她渾然不覺威脅在眼前。有時候她很得意的想着,雖然男人總是覺得征服了女人,殊不知最快樂的還是女人。當然,如果這種兩性關係建立在相愛的基礎上的話。

“來,像方纔那樣……“尤子君擡起她的腰,用鼓勵的眼神看着她。他還從未發覺這種快樂,感覺在這種事上他並不是唯!的努力者,她也同樣需要,而不是被需要。他想,他喜歡這種被需要的感覺叫一她無法忍耐的需要他。

秦漫裝醉:“爲什麼……要我動……,不要不要……頭好暈……“很累的,在下面就累到二天下牀雙腿發軟了,要是她在上面努力,還不知睡一覺起牀後會累成什麼樣。她纔不要被人猜到,她是因爲什麼事而累到不能動的。

尤子君伸出手去捏住她兩腿間圓潤的腫脹小點,微微用力:“嗯?那就都不要動了。”話音一落,他便反反覆覆的逗弄圓點,也不急着頂她了。

“啊,唔……別……我來……”秦漫慌忙捉住他的手,這樣她會瘋的。認命且乖乖的擡臀,她有一下沒一下的做着並不熟悉的運動,心裡還在慢慢領悟着這種節奏。

“我教你,這樣……“尤子君低語着,扶住她的臀耐心的教她。

然而秦漫卻怎麼也學不會,主要還是速度太慢。尤子君最終放棄了教導,讓她起身再擡着她的腿,開始掌握主動。然後他承認,還是這種速度讓他歡喜。

秦漫承受着他帶來的歡愉,微眯的眼中泛着狡黠的光。偶爾,他在她面前也是傻瓜,看不透她裝傻充愣的把戲,她偷樂。

這個白天很古怪,誰也沒去叫侯爺夫人起牀,唯一去過的常敏,支支吾吾漲紅了臉不肯說話。明眼人,一瞧就知道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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