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不忍心去掃興,畢竟樑霆鈞也算是爲自己出了一口惡氣,好好地打擊了一番柳夢甜那個渣渣。
白曉曦點頭瞧了一眼自己的衣服,還是病號服,不由得難爲情的對樑霆鈞說:“你先出去一下,幫我把護理小姐叫進來一下。”
看出白曉曦的尷尬,樑霆鈞狡黠的笑着說:“我就勉爲其難幫你換衣服吧。”
“滾蛋啊你,臭流氓你出去。”白曉曦義正言辭的拒絕了樑霆鈞這厚臉皮的要求,眼前這個男人的無恥度也真的是越來越高了啊。
“你身上我哪裡沒看過。”樑霆鈞不屑的說道,一邊伸手在白曉曦的翹臀上捏了一把,在收穫了白曉曦的怒視之後,這纔不情願的走出門去。
不一會兒,護理小姐進來了。白曉曦這才換好了衣服。
一身淺粉色的長裙,上身比較寬鬆,這樣纔會不容易束縛到傷口。長髮紮起一個高高的馬尾,顯得很是精神。
“白小姐,好了。”護理小姐點頭對白曉曦說,然後就退下了。
白曉曦換好了裙子之後,便跟着樑霆鈞一起出門去了。
車子在一家高檔的日式料理店停下來,樑霆鈞很是小心的牽着白曉曦出來。可是還沒走多久,卻被一大波的記者給圍上了。
“樑總,樑總--請問對於柳夢甜小姐的事情你有什麼看法,有什麼需要解釋的麼?”
“這位小姐,請問你是不是正如柳夢甜小姐說的,是樑霆鈞先生的情人?”
“樑總,對於柳夢甜小姐說要將你告上法庭的事情,你怎麼看?”
“這位小姐,你跟樑總之間真的是情人關係麼?你們這段關係保持了多久?我們得到消息說你之前也在夜總會當過*小姐,這是不是真的?”
這是什麼狀況?!
白曉曦整個人都懵了,她怎麼會突然被記者給圍着?
而關於記者口口聲聲說的那些事情,到底又是怎麼一回事?
情人,情婦,包養,*……
這些刺耳的詞眼一次次的在不同的口中質問出來,那些話筒聚集着對着她,耳邊那嘈雜的聲音讓她的耳膜都要震破了,那些人將她圍得密不透風,整個人都彷彿缺氧似的,根本就喘不過氣來。
白曉曦的眼眸中滿是無助的神情,緊緊地牽着樑霆鈞的那隻大手,才能勉強的感覺到安全和穩定。
“別怕。”樑霆鈞伸出一隻手,高大的身軀將嬌小的白曉曦給緊緊地摟入懷中。另外一隻手小心翼翼的虛護在白曉曦的面前,隔出一段距離,讓那些人不能靠近白曉曦。樑霆鈞的臉色陰冷,掃了一眼這些記者,冷聲說:“都給我讓開。”
他的氣勢逼人,將周邊的記者都給嚇到了。有些膽小的不敢靠近,但還是有幾個不怕死的上前去追問。
樑霆鈞的目光陰沉的像是要殺人一樣,狠狠地一腳就踢向了那些個不怕死上前的記者。這一招叫做殺雞儆猴,那些記者都呆住了,都不敢相信樑霆鈞竟然會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出手打人。
可是看着被嚇得有些不知所措的白曉曦,樑霆鈞的憤怒不僅僅與此。
真是些不知死活的混蛋,竟然敢堵在他樑霆鈞的路上。
他上前對着那被踢翻在地上的男記者又是一頓猛踢,他的動作很是迅速而又狠絕。那記者被踢在地上縮成了弓形,痛苦的哎喲哎喲的求饒。
眼見着那記者的臉上鼻青臉腫都被踢出了鮮血,一旁的白曉曦這纔有了反應,上前拉住樑霆鈞,出聲說:“算了吧。”
“……”樑霆鈞聽出她聲音裡面的疲累和無力,側頭瞧見白曉曦蒼白的臉色,眸色一暗。這才收了手,冷冷的掃了一圈那些記者,厲聲道:“如果不怕死的話,就儘管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往外發。當然,這也會是你們這輩子最後的聲音了。我樑霆鈞,會一個個的弄死你們。”說罷,就摟着白曉曦,快速的上了車。
只留下一堆呆若木雞的記者,呆呆的看着自己手上的攝像機,一臉迷茫,又看了那地上被打的半死不活的男記者,都不由的害怕起來。
樑霆鈞的手段狠絕,他們也都是有所耳聞的。只要足夠多的錢,別說是毀了他們的職業生涯,就算是要他們的命都是可能的。
車子上,剛剛的那一幕依舊在白曉曦的腦海中循環播放着,驚魂未定。
情婦,情婦,情婦。
包養,包養,包養。
這些詞眼讓她都擡不起頭,不敢去見人了。走到哪裡,都能感覺背後有人指指點點的,說她是有錢人包養的情婦。
爲了錢可以出賣自己肉體的女人……恬不知恥,蕩婦,賤人……
“沒事了,沒事了。”樑霆鈞揉了揉白曉曦的頭髮,將她緊緊地摟入懷中,聲音溫柔的不像話。他知道白曉曦肯定是被嚇到了,那些記者就像是洪水猛獸,問出來的問題就像是一瓶瓶的硫酸,腐蝕着一切。
“怎麼會沒事。”白曉曦彎了彎嘴角,露出一抹淒涼的苦笑,聲音也有些淒冷:“做你樑霆鈞的情婦,可真的是太累了。”
做你樑霆鈞的情婦,可真的是太累了。
這話,是什麼意思?
樑霆鈞沉吟片刻,出聲說:“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不會有隻字片語傳出去。”拳頭緊緊地握着,那些混蛋狗仔口口聲聲叫着柳夢甜的名字,這女人在背地裡面又搞了什麼鬼?真的是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看來也沒有必要對她太過客氣了。
“交待?不用了。”白曉曦從樑霆鈞的懷抱中掙脫出來,表情冷淡,說:“就算不傳出去,我也覺得丟人,情婦,這本來就是事實。”
“丟人?白曉曦,做我樑霆鈞的女人你覺得丟人?”樑霆鈞被她的話語給刺激到了,狠狠地捏着她的下巴,厲聲質問着白曉曦。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難道做他樑霆鈞的女人委屈了她?什麼都是給她最好的,如果她要天上的星星,他都可以給她弄來。可是她卻說做他的女人丟人?
“情婦不丟人麼?”白曉曦冷聲說,大大的眼睛中寫滿了空洞。
“白曉曦,你可知道多少女人都想爬上我的牀?”樑霆鈞發怒的說:“看來我真的是對你太好了。”
“是,我知道只要你勾一勾手指,無數的女人都想要攀上你這棵大樹。”白曉曦頓了頓,露出一抹笑容,那笑容極具諷刺:“你應該也厭倦我了,反正也沒事,再過十天,就期滿一個月了。到時候我會走的遠遠地,絕對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面前礙你的眼睛。”
十天……
她竟算的如此的清楚。
樑霆鈞的心頭頓時迸發出多種情緒。
十天,十天,是啊,還有十天就到一個月了。
這一個月竟然過的這樣快,還有十天,她就這麼斤斤計較的要離開了。
“白曉曦,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樑霆鈞的眼中帶着肯定,深深地望着面前的白曉曦:“我還沒玩夠你,別說什麼一個月的鬼話了,除非我哪天玩膩了你,不然你就得一直待在我樑霆鈞的身邊,哪裡都不準去。”
還沒玩夠?
聽着樑霆鈞這話,白曉曦的臉色霎時變得雪白雪白的。他的意思是,他不會放過她,就算等到了一個月期滿,也不可能放過她。
樑霆鈞很是滿意她臉上的表情,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臉蛋,聲音磁性而又帶着魅惑:“嘖嘖嘖,這麼可愛的你,我一個月怎麼可能玩夠呢?再說了,你在牀上的表現,我很是喜歡。”一邊說着,一邊伸手慢慢的鑽進了她的裙子,朝着那白嫩的長腿摸去。
“你這個騙子。”白曉曦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瞪着面前的樑霆鈞。
“騙子?我也不介意這個稱呼。”樑霆鈞低頭附耳,輕輕地吹氣說:“你不就是要錢麼?我再給你兩千萬,再買你兩個月,怎麼樣?”
“你無恥。”白曉曦別過頭,身子氣的發抖。
耳邊卻還是迴盪着樑霆鈞的冰冷話語……
你不是要錢麼?我再給你兩千萬,再買你兩個月,怎麼樣?
兩千萬,兩個月?
呵呵,他樑霆鈞真的把她當做明碼標價的商品了?
白曉曦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很賤,賤到竟然主動的陷入樑霆鈞這個混蛋的懷中。他就是一個深深地漩渦,自己一旦陷入了一隻腳,就註定受到滅頂之災。
“樑霆鈞,我恨你。”白曉曦出聲說着。
在她的頸脖處深吻的樑霆鈞停頓了片刻,暗色的眸子閃過一抹黯淡,但很快就揚起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出聲說:“恨吧恨吧,你既然不愛我,恨我也是好的。”
白曉曦愣了片刻,下一秒感覺自己的身下一涼,聽到布料的撕碎聲。
“不要--”白曉曦立即意識到會發生什麼,可是還沒反應過來,身子就被樑霆鈞狠狠地貫穿了。
痛,那痛苦讓她咬緊嘴脣,都能嚐到血腥的味道。
他,上一秒那麼溫柔,下一秒這麼殘酷。
到底哪一個纔是真正的樑霆鈞,她白曉曦從來都看不清。
“樑霆鈞,你混蛋。”白曉曦咬着脣,眼角不禁有淚滴劃過。
“你的身體比你誠實。”樑霆鈞湊到她的嘴脣,狠狠地咬了一口,帶着報復性,舔*她的鮮血。就像是嗜血的怪獸,感受着彼此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