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事實!”
沈千喬看向秦月仙,“當初我的確是不對,這件事做錯了,可我問了淑妃娘娘,淑妃娘娘說過月吟她出家了,所以我想着只是暫時成親,也就答應了。”
秦月仙目光一閃,看向身旁的妹妹,她說道:“確有這樣的事情。”
她接着補了一句:“千喬之前都是很關心你的。”
秦月吟依舊不願意相信。
“你明知道他喜歡你!”
“我離開了三年,再次見面,他說已經放下了,只是家裡逼得緊,我當時也是,那個時候阿景他和方嫣然……”
沈千喬不再說話。
秦月吟心裡隱隱的有些明白,可卻想到自己稀罕的男人,卻被沈千喬棄如敝屣……
“你爲孩子想想。”
秦月仙提醒了一聲。
ωωω● тт kΛn● ¢Ο
秦月吟抿了抿嘴,再次看向沈千喬的肚子。
最後,她推開了秦月仙,轉身往外走。
秦月仙有些無奈,看向沈千喬:“她也是個苦的,你別同她計較,我會看着她,不讓她來找你麻煩。”
說完,她便離開。
沈千喬被這一出鬧的渾身汗津津的。
在這裡過了兩天,除了秦月仙,她沒有再見到其她人。
這一晚上,她躺在牀上睡覺,突然驚醒。
透過窗櫺上糊的紙窗,隱隱錯錯的燈火映射進來,將半邊屋子照的亮堂堂的。
馬蹄聲還有許多人說話的聲音讓她心裡揪緊。
她一直睜着眼睛,保持着警惕。
直到耳邊徹底的安靜下來。
翌日,她還躺在牀上,門聲便響起。
她以爲是秦月仙送早膳過來了,躺着沒動。
“可是身子不舒服?”
仿如清泉一般磁性的男人聲音響起。
沈千喬倏地睜開了眼睛,連忙坐起身來。
當看到不遠處站着的男人,她臉色微微變了變,連忙拉過被子。
可對上他含笑的眸子,想到她是和衣而睡的。
沈千喬只是用被子遮住了肚子。
“三殿下。”
夏侯嬰一身寶藍色直綴,沒有了過去的錦衣華服,整個人顯得平和了一些。
他在她對面坐了下來,自嘲的勾了勾嘴角:“我現在只是一介平民,可擔不起這三個字。”
頓了下,他苦笑道:“只怕平民百姓都算不得,我現在可是朝廷欽犯,過街老鼠……”
沈千喬靜靜聽着,沒有說話。
夏侯嬰視線落在她的臉上:“我們也算是舊識了,這幾天在這裡過得可好?”
“如果三殿下是將我看作朋友,那還請三殿下放我回去!”
沈千喬看向他,嘴角動了動:“其實我一直不覺得你是壞人,如果你願意放我回去,我回去以後就和阿景說……”
“千喬,”夏侯嬰打斷她的話,臉上的笑意漸漸散去,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你可知道他並不是先皇的子嗣,他的生父是端王爺,那個位置本來就應該是我的!”
沈千喬別開眼,抓緊身前的被子。
“殿下何苦那般執着?”
“我知道你肯定知道!”
夏侯嬰聲音帶着駐定,緊緊的盯着她:“我不相信任何人,我只相信自己能得到手的東西,我若想保住性命,就一定要正名,坐上那把龍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