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柏辰調查了一天所獲知的消息,無疑令人感到震驚,白梓陌連忙稟退了下人,帶着葉柏辰回到殿中。
“白清幽,我居然把這個庶妹給忘了,她也算是恨我入骨啊。”白梓陌坐到案几旁,盯着上面的文房四寶愣神。
“如今這兩人的勢力攪和在一塊,處理起來也麻煩,擾的我頭都疼。”白梓陌輕合雙眸,秀氣的眉頭微微皺起。
葉柏辰見狀趕忙起身上前,將渾身內力集中在兩指之間,兩個指頭帶着熱氣按摩白梓陌的太陽穴,使她頭疼的症狀稍稍緩解了一些。
“兩股勢力摻和在一起,固然難辦些,可再仔細想想,兩人集中在一起被除掉比一個一個來快的多,而且省事省時。”
葉柏辰用另一個角度想這個問題,並且分析的頭頭是道,白梓陌將整個身體都靠在葉柏辰的懷裡,閉着眼享受葉柏辰不徐不緩的按摩力道。
“嗯,本想着白清幽身在宣國,我們鞭長莫及,要打算放她一馬的,自己倒好跑來風細國鬧事,真是活的太舒坦了。”
白清幽不好端端的呆在宣國過她的日子,跑來風細國找事,不知道現在的風細國是白梓陌爲王麼,在虎口上拔牙,是該佩服她的膽量還是該佩服她的智商。
“白清幽是個隱藏的隱患,如今她自己蹦出來找事,那我們就借這個機會在我們地盤上讓她栽個跟頭。”葉柏辰也贊同白梓陌的看法。
“兩個蛇蠍婦人湊到一塊也不算好對付,你也別大意了,對了無論怎樣都要調查明白這落落到底是在陰曹地府還是尚在人間。”
落落在風細國的殘部勢力連是朝廷都未察覺到不曾剿滅的,肯定他們被落落隱藏的很深,也是高手中的高手,那些殘部勢力應該以落落馬首是瞻的啊。
怎麼會被白清幽所利用,就算是要替落落報仇,他們恰好和白清幽一個敵人,要聯合起來一起對付白梓陌。
可是白清幽畢竟是宣國的人,那些殘部勢力是風細國的,怎麼會心甘情願的任白清幽擺佈,除非其中有個人指揮着殘部勢力,殘部勢力也很死心塌地的聽命於他。
“能讓白清幽和落落的殘部勢力合作起來的中間人,這個他究竟是誰呢?”白梓陌出聲說出自己的疑惑。
葉柏辰展顏一笑,捏了捏白梓陌的鼻尖,說道:“你和我想到一塊去了,白清幽畢竟才初來乍到。”
“當初落落的是在天牢裡自盡的,咱們都沒有見過落落的屍體,只是聽娘這麼說的。”白梓陌一直不解。
“看來落落的是死是活,纔是所有問題的關鍵所在啊。”葉柏辰心想我是該好好查查了,無論用什麼辦法,都要弄清楚。
“落落的事情再怎麼查也別驚動了娘,我怕她接受不了,落落跟着她多年,雖然落落的本性很壞,但是和孃的情誼還在。”
如果不是因爲果木的緣故,落落也不能逞兇那麼長時間,果木心軟念及舊情,無疑是她的一大弱點啊。
“嗯,我會注意的,不過現在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另一件事情。”葉柏辰語氣故作嚴肅。
白梓陌想不出來,還有什麼更重要的事情,歪着頭問葉柏辰,“還有什麼事情比落落的生死更重要啊。”
葉柏辰不滿的哼了一聲,將白梓陌攔腰抱起,大跨步的走向牀邊,“當然是造人了啊,不孝有三無後爲大。”
白梓陌嬌羞的錘了一下葉柏辰的肩膀,掙扎着,“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
葉柏辰把白梓陌的反抗當做小打小鬧,輕而易舉的壓制住了,他走到牀邊,將白梓陌扔到牀上。
白梓陌本能的往牀裡面縮進去,呆呆的看着葉柏辰解衣帶脫衣裳,脫到就剩小衣後,抓住白梓陌的腳腕把她往外脫。
白梓陌驚叫了一聲,順着葉柏辰的勁帶到他身邊,葉柏辰化身大灰狼撲倒在白梓陌的身上,聲音沙啞的說道:“讓你你自己走就不是往牀的方向走了。”
白梓陌用手抵着葉柏辰的胸膛,細弱蚊蠅的狡辯着,“胡說,我不得回牀上睡覺啊,自然往牀的方向走。”
“反正你現在已經上牀了,就不糾結怎麼來的了,來讓我好好看看我該從哪個地方開始吃你。”
葉柏辰的大手在白梓陌的曲線上游走,將她層層衣裳脫落在地上,白梓陌最後一層束縛被解開。
葉柏辰將紅帳放下,又重新溫柔的覆在白梓陌身上,白梓陌輕輕顫抖着雙眼,葉柏辰對着眼角柔柔一吻。
正道是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一刻值千金。
第二天一早白梓陌在葉柏辰的臂彎裡悠悠轉醒,葉柏辰柔和的目光一直盯着睡眼朦朧的白梓陌。
白梓陌被他盯得有些害羞,將被子往上又提了提,葉柏辰悶笑了一聲,將白梓陌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整個身體重新壓在她身上。
“遮什麼遮,都老夫老妻了,還害羞啊。”葉柏辰將食指微微屈起,勾了一下白梓陌的鼻尖。
白梓陌不服氣的瞪了一眼葉柏辰,他看着白梓陌小娘子的模樣,笑的更加肆意,白梓陌眼睛一轉,心裡想出個整他的好法子。
白梓陌偷偷將玉手伸向葉柏辰的腰側,五個手指屈起一起在腰側撓癢癢,葉柏辰腰側的肉最爲敏感。
他猝不及防的被白梓陌撓癢癢,立刻癱倒在一側,白梓陌順勢佔領上風,嘴上不停歇的說道:“讓你再笑,我讓你笑個夠。”
葉柏辰直在牀上打滾,笑的合不攏嘴,眼淚都好出來了,只好向白梓陌求饒,“娘子我錯了,我不敢了,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馬吧。”
白梓陌被葉柏辰的模樣逗樂了,看這他認慫的模樣沒看夠,怎麼會放過他,“我看我不好好治治你,你都不長記性。”
“哎呦呦,哈哈,不行了,我笑抽了,停停。”葉柏辰嘴裡不斷地碎碎念着,又是求饒又是認熊哪還有半點威風樣子。
這時,殿門被輕輕地敲了幾下,外面的宮女恭敬的回稟着,“女王殿下,到了該洗漱的時間了。”
白梓陌這才鬆手放過了葉柏辰,懶懶的靠在牀頭,用手整理了一下鬆散的頭髮,葉柏辰還仰面躺在那調整呼吸,緩緩勁
白梓陌看着葉柏辰不動彈,擡腿踹了他一腳,“快點起牀把衣服穿好,再耽誤時間早朝好延遲了。”
葉柏辰哼嚀一聲,依言的下牀從散落糾纏在一起的衣服堆裡面找出自己的那套衣服,往身上穿。
他嘴裡不滿的嘟囔了一句,“唉,以前還有個丫頭伺候爺穿衣服,這可倒好,現在得自己動手了。”
白梓陌靠在窗邊斜眼看着葉柏辰的身材,就像現代人形容的一樣,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那身上的肌肉可是實打實的。
“你的身子只有我能看,而且伺候我洗漱的都是宮女,你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吧。”白梓陌撐着下巴特霸氣說了一句。
你的身子只有我能看,葉柏辰被這句話哄的服服帖帖,他一點不反駁而且還樂滋滋的幫白梓陌補充了一下。
“以後公公們伺候我穿衣我都不讓他們伺候了,就讓娘子一個人看,不知道娘子什麼時候肯伺候夫君我穿衣啊。”
葉柏辰壞壞的說着,眼神裡竟有挑逗之色,白梓陌毫不輸氣場的回了一句,“你的衣服只有我能脫,你的衣服自己穿。”
葉柏辰聽到這幾句話心裡歡喜得不了,手腳利索的將衣服穿戴整齊,揚聲對外面靜候的宮女喚道,“進來吧。”
宮女們捧着洗漱用具魚貫而入,她們分爲兩撥有條不紊的服侍着二人,葉柏辰披散着頭髮看向白梓陌。
白梓陌正攤開雙臂由宮女們服侍着穿着龍袍,一件件衣服套上去,在撫平衣服的褶皺和細痕,這真是個精細活。
“葉公子,由奴婢給您倌發吧。”一個小宮女怯弱的出聲,她手裡捧着托盤,上面擺放着玉冠。
白梓陌聞聲往這邊看,宮女們將外層的龍袍也整理整齊了,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射在她身上,灼灼奪目,盈盈而立,頗有天家風範。
宮女們被這奪人的氣勢震懾的不敢擡眼去看,白梓陌蓮步輕啓走到葉柏辰身邊,對葉柏辰莞爾一笑。
她接過宮女手上的托盤,放在一旁,轉身把葉柏辰的頭擺正,她拿起梳妝檯上的梳子,一縷一縷的梳着葉柏辰的頭髮。
葉柏辰嘴角勾出寵溺的弧度,一動不動的讓白梓陌爲他打理烏髮,一對璧人羨煞旁人,宮女們都紛紛低下頭,不再直視。
白梓陌將葉柏辰的頭髮輕輕挽起,她不拿玉冠反而拿起一個髮帶,在他頭上挽了一個髻。
白梓陌看向鏡中的葉柏辰,從後面環住他的腰,覆在他耳朵旁喃喃低語,“我挽的可對的起你的面容。”
葉柏辰用寵溺的語氣說道:“娘子挽的怎麼都是好看的。”
白梓陌一揮衣袖起身,對着低頭看着腳尖的宮女們,宛然笑道,“還不過來幫我梳整發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