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白梓陌才踏上去清心廟的路上。
小竹還不是理解白梓陌的用意,過了許久,終於好奇地問道:“夫人,爲什麼你是男裝,我是女裝?”
白梓陌偷笑地看了看後面,“自有我的道理。好了,現在你要叫我老爺,而你是我的夫人,知道了沒?”
“嗯嗯,”小竹不明所以地點着頭。把後面的人氣的牙齒咯咯作響。
街道上,看到白梓陌和小竹都會不禁誇讚道:“好一對俊男美女。”真是讓人好生的羨慕呢!
悠悠盪盪,悠悠逛逛,白梓陌和小竹行走在喧鬧的街道上,看着眼前這些來來往往忙忙碌碌的人,白梓陌不禁有一種很是汗顏的感覺:似乎,自己是這個街道上最爲閒散的人了。越是向清心廟的方向走,喧囂聲就越來越小,越來越幽靜.白梓陌停下腳步,摸了一把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再走過這條幽靜的竹林,應該就是小竹說的清心廟。
看着越來越偏僻的路,白梓陌似乎有些錯覺,覺得小竹這不是要把自己帶去清心廟,怎麼感覺她都是另有所圖呢!看了看跟自己也好不到那裡去的小竹,不禁有些抱怨道:“小竹,你不說不遠嗎?”
小竹用袖口擦拭着額頭上的汗,對着白梓陌,很是無辜道:“我也不知道,我是聽她們說的。說不遠,我就覺得那應該就不遠吧!沒想到……”
白梓陌踉蹌了下,等你想到了,估計廟都關門了。白梓陌很是想哭地看着小竹,千萬不要告訴她,你也不認識路,不然她會很抓狂,心裡坦克不安地問着小竹。
“小竹,你有來過清心廟嗎?”
шωш тtκan ¢○ “沒有,”小竹回答的很是乾脆,讓白梓陌很是想一巴掌拍死眼前的人。不認識還敢拉着她去,這不是存心要她活受罪啊!
“沒有你就帶着我來這裡,你就不能靠譜點?”白梓陌真的是很無語,很想哭,她是真的不想在走路了,她只想靜靜地坐在這裡想靜靜。
小竹也很是無奈地看着白梓陌。如果她早知道白梓陌是走路去的話,她怎麼也要來看一遍在帶着夫人去。
在這幽靜的竹林裡,白梓陌看了看四周道:“現在要怎麼辦?”
小竹也拿不定注意道:“我也不知道,要不我們等等,看有人哭過這裡嗎?”
沒辦法,小竹已經發現自己迷路了,如果在在走下去,估計會走的都分不清東南了。
白梓陌覺得自己被小竹給打敗了,看了看後面,那該死的冷鈺不會跟丟了吧!真是的,需要他的時候,人都不知道到那裡去了,不需要的時候,你總能看到他在眼前瞎晃悠。
“夫人,你在看什麼?”小竹左看右看還是沒看到什麼,就是看到風吹的竹子的葉子,晃悠着。
“沒什麼,”白梓陌收回眼神,語氣很是生硬,看了看小竹道:“你記不記得,清心廟到底在那裡?”
早知道她就做着馬車來,她以爲小竹肯定是認識的,真是沒想道啊!沒想道啊!
小竹也是很坦克不安地看着夫人,小聲道:“好像聽她們說,是要經過一片竹林,然後在直走一柱香,就到了。”
在聽到小竹這樣說道,白梓陌真的很想拿着薯條割腕,拿着麪條上吊。一柱香……,那豈不是在說,她還要在走一個小時?
誰能告訴她,這還不遠?從葉府出發她就走了一個時辰,現在還要在走一個時辰才能到清心廟。
來一道雷直接劈死她吧!此時白梓陌真的希望有一輛馬車路過,然而很是好心地載她們一程。
“夫人,要不我們還是走着去吧!”小竹看着一臉絕望的白梓陌,暗自捏了把汗。她還以爲真的不遠呢!現在可好了,被困在這裡真是進退兩難啊!
“沒辦法,我們還是走着去吧!這都已經走到了這裡,總不能半途而廢吧!”
白梓陌望了望那悠長而又見不到底的路,有一種很是坑爹的感覺,總感覺這條路走不完呢!不過這片竹林真的很是清靜,讓人的心情不由得放輕鬆。
後面,冷鈺終於找到了白梓陌的那條路。本來他是不會跟丟的,就是剛剛有人故意引開他,讓他硬是把白梓陌和小竹給跟丟了,就怕有人對她們圖謀不軌。
白梓陌感覺腳下的兩條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不過身後的竹林終於走完了。白梓陌呆呆地看着不遠處,一座廟聳立在那光禿禿的山腰中間。
“你確定這是你說的最熱鬧的清心廟?”白梓陌指着那座不是很大的寺廟說着。
怎麼她就是沒看出來有任何的旺盛呢!相反還有些要落敗的跡象呢!
當小竹看到那詩廟,也是一呆,她是不是被人給騙了呢?當時小憐說的不是這樣子的啊?到底是她們走錯了,還是小憐故意要讓自己把夫人帶這裡來?不過把夫人帶來,她要幹什麼?
看着小竹千變莫化的臉,這個疑問已經被白梓陌給坐實了,就是小竹把自己帶在這裡有圖謀,虧她那麼信任她。
“說,你把我帶到這裡要,到底有什麼圖謀?”白梓陌凌厲地冷聲呵斥道。
“夫人,你真的誤會了,不是我…,不是我……”小竹搖着頭,許是被白梓陌的凌厲給嚇到,哭的稀里嘩啦的搖着頭。
她真的是想帶夫人來燒香拜佛,沒有什麼企圖的,或許是……
小竹猛地驚醒道:“夫人不是我,是有人告訴我說這清心廟很是靈驗,不管你許什麼願望,它都會幫你實現,所以我才帶夫人你一起來,我真的沒有什麼圖謀。”
小竹哭着看着白梓陌,只希望白梓陌能信她。可是事實就擺在在這,任誰也不會信。
聽到小竹這樣一說,白梓陌也有些動搖,或許不是小竹呢!如果不是的話,恐怕就是有人在利用小竹把自己給引出來,然後她就好動手。或許還是小竹想對付她,兩者都有可能,還是小心點爲好。
“夫人,我真的沒有……”小竹不知道怎麼說,夫人才會相信她。
“如果不是你,那會是誰?”白梓陌還是冷冷地看着小竹。
在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之前,誰都是有嫌疑。畢竟這是關係到她的安危,還是小心點爲好。古話說的好:小心駛得萬年船。
“真的不是我,是小憐告訴我的,對~,是小憐。”小竹咬定地說着。
讓白梓陌不由得有些懷疑,“小憐是誰?”
小竹完全不知道白梓陌根本就不認識什麼小憐,不由有些着急道:“都是小憐,夫人不認識嗎?”
“不認識。”白梓陌。
“……”小竹。
突然都安靜了下去,白梓陌皺了皺眉問道:“你跟這個小憐很熟嗎?”
剛剛她看了小竹的眼睛,如果想知道一個有沒有在說慌,眼睛是最好的證明。就算一個人的演技了的,眼神是騙不你的,除非她連自己給騙過去了。看了看小竹的樣子,誰會信,她是一個很有心機的人。她就像是那種白的勝雪的小白兔。
“小憐,就是跟我一起負責夫人你的起居的”。
白梓陌看着小竹,並沒有說什麼,就是這樣靜靜地看着小竹。
小憐?恐怕她自己就是那個小憐吧!白梓陌眯起眼睛看着小竹,這演技,這眼神差點就要把她給騙過去了。如果不是看到你眼裡閃過一絲恐懼,她恐怕真的要相信她了。
“夫人……”小竹有些心虛地看着白梓陌,難道夫人已經看出什麼端倪了?又看了看,怎麼都看不出來,不禁暗自搖了搖,怎麼可能,夫人臉上沒有一絲起疑的表情。
果然真是純潔的不能在純潔的小白兔,真是防不勝防。小白兔也有可能會是毒蛇,弄不好還會反咬你一口。就像農夫與蛇的故事一樣,真是太可怕了。
“你爲什麼要把我帶到這裡?”白梓陌更是凌厲地盯着小竹冷聲道。
“夫人,真的不是我……”小竹抽泣地說着,彷彿她也是受害者的樣子看着白梓陌。
“不用在裝了,收起你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吧!說你到底有什麼目的?”白梓陌冷眼看着還在演下去的小竹,冷哼道:“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掩耳盜鈴的故事,你還需要演下去嗎?”
小竹心裡一驚,她當然聽過,那時候她病的時候,說了好多的故事給她聽,她記得最深的就是她說的這個掩耳盜鈴的故事,當時她還打趣道:“你說這人傻不傻,明知道用手去偷鈴鐺會吵醒別人,就捂着自己的耳朵去偷,結果被當場抓到,你說這人是不是傻到家了。”
她還搖了搖頭道:“或許那人只是想把鈴鐺拿下來,好快速離去,所以沒想到她人是否聽的到嗎?”
真是時光勿勿,有些事情不是她能左右的了的,她也想過,就這樣呆在她身邊靜靜地陪在她左右,可是有人猛地提醒了她的仇恨,她潛伏在她身邊的目的,所以今天才把她騙了出來。她還以爲她不會出來了,沒想到她一絲懷疑都沒有,就跟着她出來了,還沒帶一個侍衛,這不由得她一喜,她的機會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