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去之前他只有一個信念,愛情真是一件煩人的東西,所以他纔不要去愛上任何女人。
可是他又忘記了,愛情的感覺是心的感受,而人心卻是世界上最難控制的東西,如果說你都能把自己的心
控制了,那麼只能說你不是正常人了。
當房間裡只剩下司辰愷一個人的時候,他很小心的走到了病牀旁坐下,溫和的大手心疼的撫摸着依舊還紅腫的臉,乞求的說道:“瑤瑤,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肯原諒我啊。”
就在司辰愷以爲他將永遠得不到答案的時候,一個淡淡卻表情的聲音在病房裡響起:“永遠都不可能。”
司辰愷震驚的迎上林熙瑤的眼睛,眼睛裡的驚喜已經很自覺的忽略了她剛纔的話,只是不住的問道:“瑤瑤你醒了,你還好嗎?還會癢嗎?要我叫醫生嗎?”
面對着司辰愷的一大串話,林熙瑤只是淡漠的移開眼睛,然後緩緩閉上:“我想睡覺。”
現在的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面對這個男人,這個是她兩個孩子父親的男人,所以她只能選擇去漠視。
也希望自己的漠視能刺激到他,讓他氣急敗壞的離開。
可是很明顯的林熙瑤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對於她的漠視司辰愷只是無奈的一笑,僅當她是孩子耍脾氣,還依舊的細聲安慰道:“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相對於司辰愷的舒心,林熙瑤除了無奈還是無奈,然後她徑自閉上眼睛緩緩睡去。
那個夜晚,起司辰愷七年來最安心的一晚,只因爲她的瑤瑤陪在他的身邊。
因爲這一次過敏,林熙瑤當然在第二天沒有辦法去機場接wind了,思前想過之後,林熙瑤把算計的目光放到了老在自己面前搖晃的人身上。
司辰愷被她的目光盯得很不自然,因爲那目光裡充斥着他無法解釋的算計,而他卻是最害怕那樣的目光,因爲會讓他想起自己的媽咪郝希文,因爲從小到大她每次用這樣的眼光看着自己就準沒好事。
一旁的童君成則是因爲酒店門口被記者堵得嚴嚴實實,就連酒店裡面聽說也被混了記者,沒辦法情況之餘,他只能在一大早帶着睏意來到了醫院,也準備稍微晚點去看看另一位好友謝竹的未婚妻,也是他曾經的學姐謝瑞。
想到此,他也忍不住開始感慨起來,生命真的是很脆弱。
但是現在他還是忍不住把好奇的眼光在眼前兩個人身上打探,剛開始來的時候,就是好友司辰愷的目光定格在林熙瑤的身上,而林熙瑤的目光則是肆意的觀望,但是就是不去迎視司辰愷的眼睛。
但是僅僅才半個小時以後,情況有變了,林熙瑤的眼中帶着童君成自己理解的算計看着好友司辰愷,而司辰愷則是不敢對視她的眼睛了。
忍無可忍之下,司辰愷恨恨的瞪了一眼躺在病牀、上的林熙瑤,語氣很不和善的說道:“林熙瑤,你到底想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