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離開一個星期的屋子已經是一片狼藉。吃剩的外賣盒子,飲料瓶子,換過的襪子……隨處可見。
傅臣商揉了揉眉心,雖然早就猜到了,但沒想到“災情”這麼嚴重,“兩個小時內整理完。”
說完自己就跑去沐浴了,一副諒她也不敢違逆的模樣。
宋安久氣沉丹田,撫了撫胸口,這是她自己弄的,確實該由她收拾,只是,那傢伙一副大爺的姿態,命令的口吻,無異於在手賤得撫她逆鱗,讓她不由自主地想反抗。
期間,傅臣商洗完澡擦着頭髮在屋裡走來走去,時不時指手劃腳,抹布要用消毒水泡,地板至少要擦三遍,連一根頭髮絲都不放過,零食、化妝品被扔了個精光,憋得她把拳頭捏得咯吱作響。
反覆提醒自己不能激動,不能發火,這種情況之下一定要冷靜,這個人他完全不瞭解,靜觀其變方爲上策,就不信他沒有弱點。
後面還有更過分的,那傢伙不知從哪找出條hellokitty圖案的白癡圍裙,在她避之不及的目光中替她繫上,“不要把自己弄髒。”
宋安久終於忍無可忍伸手去脫,“不要再給我穿這麼娘們的東西!”
宋家大小姐作風彪悍,比男人都男人是衆所皆知的。
傅臣商輕笑一聲,不緊不慢地把扔到地上的圍裙拿起來,抖了抖,重新給她穿上,“還真當自己是男人了?”
宋安久繼續扯,傅臣商順勢從前面將她擁住,將她雙手鎖在身後,“我不管你以前怎樣,是什麼樣的人,從你嫁給我那一刻開始,你今後的人生由我接手。”
對於他的親密接觸,宋安久特別反感,更反感的是被要挾着不能反抗。
僅僅是剛認識而已,爲什麼他可以這麼理所當然的擁抱她,又憑什麼說出接管她的人生這種話!
“傅臣商,你到底爲什麼娶我?”宋安久嘆了口氣,有些無力。
“我認爲求婚的時候已經說的很清楚。”傅臣商神情莫測。
“一見鍾情?”宋安久笑問。
這個理由未免也太荒唐了。要知道,當時她剛飆車回來,摔了一跤,一身的血灰,而且穿着打扮完全看不出來是個女人。當初他當着大家的面說出娶她的理由時,不僅是她自己,所有人的下巴都驚掉了。
“你確定自己不是gay,因爲不能娶男人,所以才娶了我?”想來想去也只有這個可能了。
傅臣商很淡定地打量她一眼,“我就算找男人,也不會找你這樣的。”
“……”算你狠。
終於把上上下下都打掃完,宋安久已經累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洗完澡,走到臥室門口,看到傅臣商還沒睡,穿着淺灰色睡衣靠在*頭,戴着副眼鏡,手裡拿着本書。
宋安久呆住了,完了,剛反應過來她已經結婚了這件事,不是要和他睡一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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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各位親的支持,謝謝大家的鑽石花花咖啡,在此就不一一謝過了。沒想到停這麼久還有親過來,乃們都是真愛啊!╭(╯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