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丸?”我愣了一下,這個詞可是很少聽說過了,記得很小的時候打預防針的時候聽說過這個詞。
“是的從,嚐嚐吧。”似水流年微微一下,嘴巴張開,啊了一聲,示意我張開嘴巴,那感覺就跟我是小孩子似的。
我只好張開嘴,畢竟她是師傅,說是對我練習功法有好處,那就吃吧。張開嘴巴,似水流年纖手輕送,那黑乎乎的彈丸就進了我的嘴巴了。到了嘴裡,我知道被騙了。一股腥臭的味道,十有八九是腐肉做成的,這味道太熟悉了。我正要吐出來,似水流年伸手在我的腹部一拍,那黑乎乎的彈丸咕嚕一下就嚥進肚子裡了。
“你?”我有些怒了,這是在耍我麼?騙我吃死人肉啊這是?
“嘿嘿!王大川,好吃麼?”似水流年看我把黑色的藥丸嚥進肚子裡,笑嘻嘻的說道。
“似水流年,你要幹嘛啊?”我真的有些怒了,雖然從小到大跟死人大交道,可是我一般不吃這東西,因爲我是至陰之身,所以不用吃十香散死人肉什麼的。這黑色的彈丸其實跟十香散是很接近的。這女孩要幹嘛?竟然讓我吃這個,就是進鬼市我的都不用吃的。
“王大川,你嚷什麼嚷?我好心做了驢肝肺了我?你以爲我捨得給你吃啊?這可是我好不容易煉製出來的。你知道這是什麼煉製的麼?”似水流年瞪着她那俊俏的眼睛,氣呼呼的說道。
“什麼東西煉製的?還是能是什麼東西?”我很是不悅,除了死人肉之外什麼還有這味道?
“人心,血靈芝,翼龍血,天麻。經過七七四十九天煉製而成,就你這樣的至陰之身,要是不服用我的真陽丹,一輩子你都別想練好功法。”似水流年氣呼呼的說道。
人心?怪不得有人腐肉的味道,看來我猜的沒錯。血靈芝我知道是好東西,翼龍血我不知道是什麼?天麻也是名貴藥材。這幾樣東西摻在一起,煉製出來的東西應該不會太差,可我還是嘴硬道;“這跟我的至陰之身有什麼關係呢?你師傅還說了,我是千年一遇的身體。”
似水流年無奈的搖了搖頭;“王大川,你真是愚昧,你知道不?你是至陰之身,你的全身的筋脈都是封閉的,可是你身上卻又是至陽,你身上有三股陽火,要是把你這三股陽火激發出來,陰陽同現,你纔是真正的千年一遇,如果那樣,你只用三年就能召喚伏龍鼎,到那時,你將天下無敵,就連我也不是你的對手,甚至連莫師叔跟師傅都不是你的對手。”
“師傅,我暫時好不想召喚伏龍鼎,我想練習你的逆水寒劍。”我生命不過三年,根本不知道三年後是什麼樣子,暫時還是先不用召喚伏龍鼎了。
“王大川,我是在從頭到尾的改造你,記住了,從今天開始,你每天一粒真陽丹。沒收你費就不錯了。”似水流年白了我一眼。
“那好吧,既然師傅這麼真心實意的,我也就照做了。”想想似水流年也是爲了我好,我只好答應了。
“好了,藥吃完了,該練功法了,拿大頂會不會?”似水流年打一個哈欠,就跟真人困了似的。
“拿大頂?就是倒立唄!”我苦笑道,這是練雜技還是練功法?
“拿大頂是拿大頂,倒立是倒立,我來教你。”似水流年說着話,手一抖,抓着我的胳膊一擰,就把我給倒立了過來,腦袋朝下,腳朝上,手扶着樹身,跟個木樁子似的。
“好了,你慢慢的練吧,我進屋休息了啊!”似水流年把我倒立在樹上,轉身朝屋裡走去。
“師傅,你,你住裡面的房間,睡裡面的牀啊!外面房間是我的。”看似水流年走了進去,我急忙朝她喊道。
“放心吧,我不會睡你的牀的,裡面的牀我也不用睡,我在畫裡面呆着就行了。”似水流年轉上朝我笑了一下,接着就走了進去,隨後扔給我一句;“一個時辰你就可以休息了。”
我倒立在哪裡,嘴裡一股死人肉的味道,心裡就想了,這是練功法麼?拿大頂就能把逆水寒劍練成了?是不是這丫頭還記着仇在報復我的?要是真那樣的話就麻煩了。她是我師傅,我還不得被她折騰死啊!
如果她要是折騰我的話,我絕不饒他,一定要好好的折騰回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一直倒立在那裡拿大頂,感覺頭昏腦脹的,身上的 血液都壓倒腦袋上,感覺頭都大了。
好不容易熬過一個時辰,這才還原了身姿,雙腳着地的瞬間,感覺輕鬆極了。進屋,並沒看見似水流年,看牆上,畫掛在那裡,似水流年還是一幅仕女圖,靜靜的站着,不但是不說話,就連眼睛都不眨一下,怎麼看都是畫上去的,跟人鬼沒有半點的關係。
“師傅!”看着牆上的畫,想起剛纔活靈活現的女孩,我覺得奇怪,不由自主的喊了一聲,可是畫中人並沒回答我。
奇怪了,難道這幅畫是幌子,這女孩根本就沒在畫裡?想到這裡,我伸手摸了一下。平坦一片,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凹凸感,看來,這丫頭真沒在這裡面,看着她顯瘦的小腳,不自覺的摸了一把。
我正要離開,忽然一記耳光就扇了過來,正是畫裡的似水流年,這丫頭弓腰就給了我一巴掌,把我都給打懵了。
“你,你幹嘛打人,我不就是想試試你在不在麼?”看着從畫中飄下的似水流年,我怒了,尼瑪是師傅就了不起啊!是師傅就可以打人啊!
“混蛋,你佔我便宜,難道你沒聽說過麼?男人頭女人腳,只能看不能摸!”似水流年怒目而視。
“你,你……”在這個社會,是根本沒這說法的,女人恨不能天天讓男人給洗腳,可是古代的女孩都是三寸金蓮,一直包裹着,其敏感程度,跟現在的胸和下面的位置差不多,所以,我碰她一下,她惱怒也是應該的,只是不該這般的發脾氣,不知者不怪罪麼!“我們現在社會跟本不在乎這個。”我捂着臉頰說道。
“王大川,我就是沒看錯你,你就是很猥瑣,太猥瑣。”似水流年氣呼呼的說道。
“似水流年,你別以爲你是我師傅就可以這麼狂妄。我哪裡猥瑣了?”我生氣了,剛纔一巴掌,現在又罵上了。
“你哪裡不猥瑣?你想想,今天晚上你跟我打架的時候說什麼了?一個男人對一個女孩子說那樣的話,是不是很猥瑣,是不是欠抽?”似水流年站在那裡,氣勢洶洶,雙手抱在胸前,小臉粉白,氣得不行。
我無語了,憑心而論,似水流年是一頂一的美女,可我真是沒心情想這些,開始的時候我的那些話是爲了轉移她的注意力,想把她手裡的劍搶下來,剛纔摸她的腳也 不是有意的,別誰是一幅畫,現在這個社會,就是真的女孩子的腳摸一下,又能怎麼樣?
“你,你血口噴人,我根本就是無心的。”我心潮難平,這丫的太刁鑽了。
“王大川,你承認錯誤不?”似水流年也生氣了,胸口一起一伏的。
“我沒什麼錯誤可承認,你能怎麼樣?”我擦!不信今晚還真被這女孩給欺負了。
“我教訓你信不信?欺師滅祖你這是?”似水流年把手揚了起來。
“你,你敢打我一下試試?”我心裡就想了,我還就不信了,你似水流年敢打我,我就敢摸你。
“打你你能怎麼樣”似水流年一雙秀氣的眼睛緊緊的盯着我。
“你要敢打我,我就敢摸你。別逼我。”我惡狠狠的說道。
“啪!”我的話還沒說完,一記清脆的耳光扇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