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這是人民警察麼,簡直就是痞子麼!喝酒,罵人,耍橫,對人民拔槍。我真想一巴掌把他扇飛。可是現在不能教訓他,要是教訓他,估計今天晚上就亂了,畢竟他還穿着*。
胖少怒了,手一抖,把我給他的三尺龍淵拔了出來。要說三尺龍淵也是劍中之寶,不是一般的劍所能比擬的,如果手快,估計鄭源也不一定能佔上風。
但是,這個時候,絕不能亂了,一旦是亂了,事情就不好收場了。
“姓鄭的,你是人民警察,你不是痞子混子,你憑什麼辱罵百姓,有本事今晚上對付怪獸,而不是針對自己人。”我也很生氣,但是這個時候必須得忍。
“好!王大川,我就看今晚能不能來怪獸,要是來怪獸還好,要是不來怪獸,我看你怎麼死?”鄭源眼神裡露出一絲蔑視,把槍收了回去。
我哼一聲,不再說話了,拉着胖少坐下了。胖少氣哼哼的,我知道這哥們也是硬脾氣,可是暫時只能忍了。畢竟現在沒來怪獸,要是鬧大了,反倒是對我們不利。
鄭源罵咧咧的回去了,我們各自回到了屬於自己的陣地。張遠一臉的不好意思,忙着跟我們說對不起,還說人家是市裡來的,靠山硬,關係硬,不敢得罪。我笑着說沒什麼,吃完飯,市裡的那羣警察都喝的差不多了,東倒西歪的。在他們看來,根本不信我的話,更不信有什麼怪獸的事情。
大概是以前在王家鋪組團巡邏習慣了,我跟他們幾個聯合一下,決定圍着村子轉一圈。走出來,淡淡的月光,初夏的夜晚,涼風習習,感覺挺清爽的。只是連着兩天都有人死亡,天剛黑就都關了門了,街上空無一人,就連村口的小賣部也關閉了。
街上,空蕩蕩的,異常的安靜,我們很快就圍着村子轉了一圈。
“大川哥哥,你說怪獸爲什麼要襲擊鎮西村的村民,而不是其它的村子?”跟在我身後的胖少突然間說話了。
是啊!爲什麼?爲什麼在這個村子裡殺了九個人,爲什麼不殺其它村子的村民?是巧合還是其它?以前我們王家鋪鬧的滿城風雨,那是爲了我家的王氏龍脈,而現在又是爲了什麼?
“張警官,回去問問村幹部,這個村裡有什麼特別的東西麼?”
“行!回去問問村長。”張遠答應着,我們正要往前走的時候,就在村委的方向傳來一陣喧囂的吵鬧聲,同時,傳來碰碰的兩聲槍響。
聽着這聲響,大家都驚呆了。呆滯了一秒鐘之後,我拉着胖少就朝前面快速的跑了過來;“壞了。”
等我們跑到村委的時候,看見地上一片混亂,好幾個警察倒在血泊裡,鄭源斜倚在牆邊,手裡拿着槍,他的胳膊受傷了,鮮血汩汩的流了出來。
暈死!就在我們出去巡邏的時候,怪獸來襲擊了。
“怎麼樣?厲害不?”我蹲下身,看最近的那個受傷的警察。
“怪獸,怪獸啊!太大了。”那個警察滿眼的驚恐。
村長竟然沒事,看見我們來了,從角落裡鑽了出來;“要不要打120,要不要撥打120?”我把他拉到一邊。“先檢查大家的傷勢,看有沒有生命危險,如果沒以後生命危險的話就不要撥打120。”我剛纔已經看了一眼了,這羣警察都沒什麼大礙,他們只是皮外傷,都還沒死。但是都流了很多血,我猜想可能這怪物被槍聲嚇跑了,但是現場有很多的血,這些血的腥味會隨時把它們吸引回來,這個時間找120,估計是不安全的,要是被怪獸盯上拉人的120車子,那會更危險。
“胖少。你站在一邊,拔出你的劍,好好觀看周圍,隨時待命,我爲他們包紮。”雖然這些警察可恨,但是我還是要爲他們包紮,否則的話,估計他們得把血流乾了。
就在我給鄭源包紮的時候,這哥們咬牙切齒的說道;“麻痹的,竟然還真有怪獸,要是再出現的話,我非打死它不行。”這傢伙都被怪獸差點給啃了,竟然還嘴硬,我雖然爲他包紮,但是根本就不想跟他講話,只是哼了一聲。剛給他包紮完,我還沒站起來,就感覺一陣涼風吹了過來。同時,頭頂的老槐樹也被刮的嗚嗚直響。
“大川哥,怪獸來了。”身後的胖少喊了起來。轉身的時候,看的我頭皮都有些發麻了。在難牆頭上,蹲着三個怪獸,確實是怪獸,藉着院子裡的燈光,可以看的很清楚,三隻並排在一起,長得跟個大猴子似的,之所以說跟猴子似的,是因爲他們長得尖嘴猴腮的,身體粉紅一片,有點剛生出來的小猴子的感覺,不過個頭要大,大到跟美國電影裡的金剛似的。
它們的身後,都生着一對翅膀,翅膀上帶着爪子,仔細研究一下,更像是大個的蝙蝠。這是什麼怪獸?我去過獸生界,也跟怪獸現在清風嶺湖心島有過交集,還在山頂跟怪獸羣幹過架,可是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怪獸。這樣子也太醜了。
“大川哥,怎麼辦?”胖少雙手握着寶劍在問我。看得出,他也挺緊張的。
“你退後,看好周圍的兄弟,一定不要讓他們再受傷害,我來對付他們。”看着蹲在牆頭上的三隻怪獸,我盤算好了,近了,我用鬼陰掌拍死它們,遠了,我用逆水寒劍第一招,灑水成冰射死他們,總之,現在我對付這麼三隻怪獸應該不困難。只是我想弄明白這三隻怪獸來自哪裡?我感覺不像是來自獸生界似的,至於哪裡不像,我也看不出來,只是感覺不像。
胖少閃到一邊去照顧那些受傷的人了,我朝這幾個怪獸走了過來,距離他們三四米的時候,我就想展開攻擊了,只是我不能這麼做,我得弄明白,它們到底是不是獸生界的,如果真是獸生界的怪獸,那我就得考慮莫少白的建議了。
近了,看的更清晰了。這三個怪獸生的真跟猴子似的,身上黏糊糊的,眼裡帶着一股邪魅陰厲的氣息,最最主要的是它們的牙齒,又尖又長,白森森的,想起剛纔鄭源的胳膊,猜想可能是被這牙齒給傷的。
“畜生,爲什麼要殺人。”我朝三個怪獸走過來,並沒拔我身後的寂寞妖刀,但是我的右手卻緊緊的攥着,我想好了,只要是它們稍微有點動靜,我就用鬼陰掌拍它。
“砰!”我還沒靠近這幾隻怪獸,一聲槍響劃破天際,牆上蹲着的三隻怪獸蹭的一下彈射開來。鄭源從身後撲了過來,嘴裡不住的叫罵着;“麻痹的,敢咬我?”剛纔是他開了一槍。
他的話還沒說完,三隻怪獸中的一隻朝他撲了過來,我心一涼,完了。本想過去救他,可是,另外了兩隻怪獸朝我撲了過來,我只好出手,鬼陰掌嘩的一下擊了出去。正對面的那隻怪獸砰的一下就炸開了,一股腥臭的血肉從空中紛紛揚揚的落了下來。而另一隻看見我攻擊了它的同伴,轉身要逃。我豈肯放過,逆水寒劍最高重,化水爲劍,手一抖,一柄銀色的寶劍直奔那逃離的怪獸飛了出去,只聽見夜色裡傳來一聲怪獸的悲鳴,接着什麼也沒有了。逆水寒劍,有去無回,不見對手,絕不停歇,因爲是化水爲劍,所以從不返回。
我急忙轉身看鄭源,他已經躺在地上,胸口被撕扯開,心沒了。已經氣絕身亡了。
“怎麼辦?怎麼辦?市裡的警察死在這裡了。”村長看鄭源死了,嚇的搓着手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快看,鄭隊沒死。”旁邊的一個小警察指着躺在地上的鄭源說道。
我有些發懵,怎麼會這樣?心都沒有了他還能活?可是當我低頭時候,令人驚駭的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