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滄市四大家族之三的東方家族,如今的掌權人東方穹近日要攜着唯一的孫子東方明朔歸來。
十多年前,慕容,南宮,東方,蘇家,並稱雲滄市四大家族。分別主營運不同的行業,互相制衡互相合作,倒也和平共處。
可後來東方家族突然移居到美國,當時沒有人知道他們爲什麼要離開,這次回來,又預示着什麼?
一時之間衆說紛紜。
讓衆人感到興致勃勃的是,東方家族到了這一輩,人丁稀薄,只有兩個姐姐和東方明朔三人,而東方明朔,傳言是一個只有六歲智商的男人,老爺子東方穹撇開他的兩個姐姐,竟然將東方家的繼承權‘交’給這個智障孫子。
到底意‘欲’何爲?
這是衆人關注的焦點。
宴會結束後,慕容逸爵驅車往家裡趕去,微微皺起的眉梢,帶着淡淡的譏誚。
東方明朔,這個男人,到底是真傻還是裝的?
也許很快就要見分曉了。
電話突然震動,是美國的來電,“爵,五日後,抵達雲滄市。我剛剛爬到天平洋。”
“小心你跌進太平洋裡淹死。那我就不用爲你送終了。”慕容逸爵愉悅的勾‘脣’。
“爵,你也太狠了吧,讓我葬身魚腹。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爵,救命啊。”伊森瘋狂的叫着,掛斷了電話。
伊森是他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兄弟,他生‘性’開朗,活潑,二人在一起,小沒少整那個心如蛇蠍的莫雨琳。
笑隱約浮現的慕容逸爵的臉上,伊森,是永遠站在他身邊的朋友,除此之外,無人。
這次讓他回來,代替他這個總裁,出面和那羣老傢伙們鬥一鬥,哼,他這個冷‘藥’物吃慣了,要讓他們換換口味。糖衣炮彈就不錯。
回到別墅,第一眼,他就看到了滿地的碎片,眸中迅速的閃過狂怒,看了一眼樓上,狂怒漸漸消散。
‘女’人,想‘激’怒我?
他勾‘脣’,收回眸光,眼眸裡已是冷酷冰寒。
“你們是怎麼看家的?怎麼變成這樣一片狼藉的模樣?”他厲聲質問道。
幾個還呆着不敢離去的傭人,“噗通”跪了下來。
“都是我們的錯,是我們攔不住小姐,少爺,您懲罰我們吧。”
“拉下去,五十耳光。”慕容逸爵冷聲吩咐着,兩個黑衣服保鏢立刻出來,將幾個傭人拉了下去。
“mark,明日將郊區別墅內,全部換上鐵質和布藝的裝飾。”一個電話,落實了所有的情況。
他擡手,拇指用力按着脹痛的太陽‘穴’,推‘門’,竟然反鎖着。
剛要敲打一番,突然想起了什麼。
今天是週三。
他反身靠在‘門’上,微微揚起的俊臉在黑暗裡閃着幽冥般的光。他潛伏着,猶如深夜裡孤獨的猛獸,靜靜的,卻帶着巨大的威脅。
走進隔壁的房間,打了個電話。
一夜竟然平安。
睜開眼睛,於凝悠有些不敢相信,那個‘混’蛋,能放過她?
“吃飯了。”
慕容逸爵敲了敲她的‘門’,昨晚打着電話竟然睡着了,‘女’人真的很麻煩。
於凝悠迅速的梳洗完畢,走出臥室。
下了樓梯,男人正坐在餐桌前,地上已經收拾完畢,昨晚的一切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
但,所有的裝飾,竟然都是鐵藝的。
她壓住內心的恐慌,不動聲‘色’的走到餐桌前坐下。
慕容逸爵從她下來開始,目光始終鎖定在她的身上。
她穿的是一件蕾絲的睡衣,吊帶的設計,長度剛剛到大‘腿’根部。
因爲慕容逸爵將所有的內衣全部收走,所以她的一切若隱若現。
他感到自己的變化。
“看什麼看?”於凝悠白了他一眼,不自在的扭動了一下身子。
“過來。”男人命令道。指了指自己的膝蓋。
“幹什麼?”於凝悠警惕的看着他,反問道。
“坐到這兒來。”
“休想。”
於凝悠站起來就要離開,“我不吃了。”
說罷,就要上樓。
誰知,慕容逸爵的速度更快,一個箭步就拉住了她,反手將她給摔在了沙發上。欺身壓下來。
於凝悠明白了他的意思,竭力反抗着,可男人迅速的將她禁錮住。
伸手拉住她的雙‘腿’,放在了沙發後面的靠背上。
於是,沙發上,橫搭着‘女’人的身體,她想要直起腰來告訴他,“她不要了。身子真的吃不消了。”
可身體擡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她死死的扒着沙發背。
男人好整以暇的看着‘女’人惱怒的幾‘欲’瘋狂的神‘色’,俯下身子,‘吻’上她的‘脣’,惡意的咬了一下,問道,“這樣的姿勢休息,堪比猿猴。”
說完得意的勾‘脣’,‘女’人,懂得反抗就要懂得承受。
“你放開我,這兒是在客廳啊,外面都是人,難道你就不怕人看到嗎?”於凝悠怒道,‘腿’被他的胳膊給壓住。動彈不得,她只有嘴巴還會動。
“看到?你都不怕,我會怕?”慕容逸爵眸子裡閃過**的光芒。
這個‘女’人,確實味道不錯。
剛剛吃下去的飯菜,因爲頭朝下的緣故,涌往喉嚨。
她蒼白着小臉,難過的幾乎將全部的胃液吐出來,“‘混’蛋,你總有一天會遭到報應的。”
“你這個評語太早了。我只報應別人。”
一個晚上的時間,於凝悠不知道他要了自己多少次,只是漸漸陷入昏‘迷’中,而隱隱約約的,他竟然還在她的身上馳騁。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天一夜,每次於凝悠剛剛醒來,男人好像什麼都知道一樣,推‘門’進來,再次霸佔着她的身子。
第二天晚飯後,於凝悠吃完早飯,不顧雙‘腿’間的痠痛,快速溜到了臥室裡,從裡面反鎖了‘門’,才長長地出了口氣。
怎麼之前沒有想過,要將‘門’給反鎖呢?拍拍腦袋,被折騰傻了?
哼,下流的‘色’魔,我看你怎麼進來?
撲在‘牀’上,深深的吸了口氣,終於可以完整的睡一覺了。
可,鼻息間是什麼?
竟然是他身上的味道。她皺緊了眉頭,翻身起來,拉開了所有的櫃子,有新的套裝蠶絲被。
於凝悠大展手腳,不大一會兒就換掉了所有,躺在嶄新的蠶絲被中,她的心想要飛起來。
很快,她就進入了夢鄉。
別墅內,響起汽車離開的聲音。
於凝悠看到,是那輛黑‘色’的勞斯萊斯離開了。
她探頭探腦的拉開‘門’,那兩個走狗男人不在。
走出房‘門’,庭院裡靜悄悄,無一個人影。
她提腳跑到大‘門’口,那扇古‘色’古香的大‘門’,竟然敞開着,看‘門’人不知去向。
走出大‘門’,面前出現了一眼望不到邊的草地。她猶豫了,記憶中,‘門’前是通往山下的大道。
身後突然傳來一陣犬吠。她回頭,看到一隻高大的狼狗正向自己奔來,猩紅的舌頭垂落出來,貪婪的圓眼注視着她,好似她有多麼的美味。
於凝悠嗷嗷叫着,往前狂奔出去。
呼呼的風聲掠過,犬吠聲始終在耳邊揮之不去。她不斷邁着雙‘腿’。
耳朵開始脹痛,‘腿’開始痠軟。
“不錯,跑的‘挺’快嘛。我記得除了一隻母狗能夠在多多的追擊下逃生外,你還是第一個。恭喜你,即將被追上。”
男人的聲音突然響起,就在耳邊。於凝悠一個踉蹌,撲倒在地。
“怎麼倒下了?剛剛誇你兩句就驕傲了,對了,忘了告訴你,多多有兩大愛好,‘舔’舐我的腳和‘女’人身體。”
慕容逸爵半跪着,俯身貼上她的耳際,吹着氣,手卻直接撩起她的裙子,附在她的身上。
她瞬間明白了。
回頭,怒瞪着這個魔鬼一樣的男人,一字一頓怒斥道,“慕容逸爵,你就是下流的‘色’魔。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揮手扒拉開他的手,她咬牙爬起來,繼續拼命逃去。
風,灌入口中,她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可窒息還是‘逼’近了她。
雙‘腿’已經絲毫不聽使喚,終於,無力的倒了下去。
難道,真的逃不出他的股掌嗎?不,不要。她將臉埋在草叢裡,清醒一下,她要跑的,絕不能落在那個變態的手中。
眼前,多了一雙米白‘色’的軟牛皮鞋。男人蹲下來,勾起她的下巴。
“怎麼不跑了?想必是想通了。補充一點,多多伺候人的本領不錯,上次那個‘女’人‘欲’死‘欲’仙,差點兒死過去。加油,我看好你哦。”
男人詭譎的注視着‘女’人,玩味浮現在‘脣’角,得意之‘色’更是顯而易見。
於凝悠盯着他欠扁的臉,想要擡手打人,可突然她眼角瞥見了一隻狼狗,那狗,正瞪着銅鈴一樣的眼睛,惡狠狠的瞪着她。
“啊——不要——”她大叫着。
清醒了過來,原來是一場夢,身上水溼,她心有餘悸。
於凝悠疲憊的閉上眼睛,然而腳上癢癢的。她大叫一聲,想起夢中的情景,就撤退掙扎着。
“別動,如果你不想被廢了,就好好呆着,否則我就將你綁起來。”男人暴怒的喝道。
她不敢再動了。被綁起來的滋味,她不想嘗試。
腳上突然涼涼的感覺傳來。
於凝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扯着腳腕,叫道,“你滾,你這個變態。我不准你碰我。你這個‘色’鬼,變態的‘色’鬼,我詛咒你有一天彈盡糧絕。”準備走向衛生間的慕容逸爵站住,猛然轉臉,看向一臉扭曲的‘女’人。
“彈盡糧絕?要不要通宵試試看,是資源充沛還是彈盡糧絕?”男人的目光微冷,隱忍的怒氣形成強大的氣場,‘逼’視着於凝悠的目光,好似要將她給‘洞’穿了,掛在眼光下曝曬。
於凝悠打了個寒顫,她又說錯話,惹了他了。
胡‘亂’扔掉他的襯衣,她鑽進了蠶絲被中,‘蒙’住了頭。
“又學會掩耳盜鈴了?看來你這個‘女’人的智商,也只是停留在寓言故事階段。也好,頭腦簡單,身體就發達。你這兒已經夠料了。”
男人準確無誤的握住她‘胸’前的高聳,隔着蠶絲被‘揉’捏着,另一隻手從被角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