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在夢裡的治療,佘耀祖身上的傷已經完全好了,似乎比以前更好了一樣,對此他表示沉默,那個軒轅冥,絕對不是他該感激的對象!
已經沒有值錢的草藥可以採了,佘耀祖決定去鎮上碰碰運氣,說不定經過這兩天就有店家需要夥計了。安頓好佘寶,他就帶着乾糧出門了,現在不比從前,有錢也要省着花,錢到用時方恨少,這個道理他懂。
像是忽然轉運了一樣,佘耀祖來到鎮上的時候剛剛看見一羣人簇擁在一起正討論着什麼,本來不想去湊熱鬧的他卻被另外的想要湊熱鬧的人帶了進去,“走吧,走吧,聽說咱們仙家鎮來了個有本事的老爺,買下了咱們鎮長的祖宅呢!”就這樣在這樣的議論聲中他被擠進了人堆,正好看見了貼在牆上的告示,讓他原本晦暗的眼睛亮起來。
告示上說買下鎮長祖宅的敖家要招聘教書先生,來教導他頑劣的一雙兒女,他覺得這件事情簡直就是天賜良機,要是他有幸被聘用,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不說,還能讓他又個穩定的收入,錢也給的不少,一個月十兩銀子,一日三餐還管飽。基本上不用他花費什麼,這是兩銀子幾乎都可以存起來,留着給佘寶讀書用。
因爲佘寶還是個小孩子的關係,佘耀祖不得不放棄敖家提供的住宿服務,要是因爲孩子惱了僱主們那顆就得不償失了。再說他也不想讓敖家的丫鬟們接手佘寶的事情,他不放心。佘寶是他的孩子,只有他才能照顧好。
還沒有應聘成功佘耀祖已經想好了一切,當他進了敖家們的時候才知道一切只是剛開始,考官不是敖老爺,敖夫人,而是他的那一雙兒女,敖嘯天和敖芊芊是一堆雙生兄妹,長得是一模一樣的,也都是逃孩子一個,見到父親爲他們請來了十幾個先生讓他們挑,兩個人眼睛裡都閃爍着作弄的光芒,天真可愛的小臉愣是顯得有些邪氣,那模樣居然讓佘耀祖想起了軒轅冥,幾乎微不可查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卻被敖芊芊逮個正着。
“爹爹,我要他,誰讓他在我說話的時候不認真,我以後要讓他知道我的厲害!我敖芊芊是不可忽略的!”敖芊芊雖說只是個五歲的小娃娃,可是卻帶着一股子強勢的氣場,很明顯剛剛佘耀祖的晃神在她看來是對她的一種挑釁,作爲一名存在感強大的公主是覺得應戰的,不但要應戰還要將敢挑釁他的人打的落花流水!
敖芊芊的話讓其他的先生暗自抹汗,但佘耀祖卻連臉色都沒有變過,他並不覺得敖芊芊可以邪惡的過軒轅冥。他臉軒轅冥都可以忍受,敖芊芊又有什麼不能的?爲了生活,脊樑什麼的該彎就得彎!
佘耀祖的表現被哥哥敖嘯天看在了眼裡,他深深的望着佘耀祖,似乎要將眼神化成刀,一刀刀的把他割開來研究一下的模樣,背後滲出冷汗,可佘耀祖還是端坐着,一動不動,其他的先生卻有幾分幸災樂禍之感的看着佘耀祖,覺得他要完蛋了,要被禍害的很慘很慘,卻腦筋短路的沒有意識到他們將要失業了。
“爹爹,就他吧!我的發明需要一個有膽量的人。”敖嘯天對父親要求完就拉着妹妹敖芊芊離開,再沒看佘耀祖一眼。
佘耀祖沒有忽略他剛剛說的話,雖然只是可小孩子,可他沒辦法麻醉的洗腦說那只是童言童語,還沒有上崗,他已經開始害怕那些發明了。
回事什麼樣稀奇古怪的東西呢?不會把他變成怪物吧?佘耀祖心裡哀嚎着,但還是接過敖老爺發給他的工錢,爲了這可以提前拿走的十兩銀子,安全什麼的就留在以後去想吧!
佘耀祖走了之後軒轅冥也離開了,鑫鑫神算瘋狂的召喚他,也不知道又出了什麼事。
“這次又怎麼了?”見到鑫鑫神算,軒轅冥都無奈了,三天一小禍,五天一大禍,按照她這個闖禍的節奏離死也不遠了,那天真把閻王惹急了就把她的魂勾到地府去,再也不用做仙卻爲禍人間了。上次的事情好在是沒出現重大的傷亡事件,混亂也很快的就平息了,原本以爲鑫鑫神算會長點心,沒想到沒過多長時間又奪命催了。
“軒轅大人,我可不是闖了禍纔來找你的,是有事情要告訴你,只是我到你那邊需要花費的時間太長了,還不如讓你親自的來一次比較實際。”鑫鑫神算一臉得意的看着軒轅冥,他總是闖了禍之後就被叫死女人,還老是被威脅下崗什麼的,很討厭的,這一次她就是故意把軒轅大人騙來的,其實能有什麼大事啊,只不過就是嫦娥公主的玉兔跑走了而已。
“怎麼,你是想要求我表揚你嗎?”軒轅冥冷冷的看着鑫鑫神算,因爲他已經聞到了陰謀的味道了。
“纔不是,我們快走吧,別讓閻王等急了。”鑫鑫神算說着就走,也不給軒轅冥拆穿他的機會。
軒轅冥滿可以不理會信心直接回到歐亞大陸的,可是他好久都沒有看見閻王倒是有些想念了。
“真是行不到你還會有想我的一天。”閻王聽了軒轅冥過來的原因之後就笑着道,其實他根本就不相信這是原因,“你不會是又招惹了風流債吧?說吧,這次又是哪國的公主非要嫁給你啊。”
作爲軒轅冥的朋友,閻王非常瞭解他拈花惹草的流氓屬性,只要是他出去做任務,就一定會招惹一大堆的桃花,要不是天帝只准他有一個老婆的話,他可能就不是單身而是後宮三千了。
天帝最小的兒子啊,果然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只不過性格頑劣不堪,纔會是的天帝不得不把他下放了。管理着一羣像鑫鑫神算那樣的間隙小仙人,工作也算有趣,只是很難安安穩穩,總是在各個時空穿梭的人,是註定漂泊無家的,所以對軒轅冥的風流閻王表示理解,畢竟都是男人,最瞭解什麼纔是最寂寞!
“滾蛋,難道我在你眼裡就是個沾花惹草的主?”軒轅冥喝了口酒,纔不鹹不淡的說了句,“我從良很多年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求你,快別說了,我要吐了。”閻王說着大口喝酒,卻不再提女人的事情,只覺得他覺得好友有事情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