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上,不上還是男人麼?
林曼這個美妙的玉體就趴在我面前,任由我採摘。我要是不上根本就是違背了牛頓萬有引力和生物的配種規律。
所謂屌一甩操四海,說的就是我這種境界的人。
我也懶得考慮那麼多了,直接上了。
林曼的確是處女,她痛得都哭出來了,但一直沒說一句話,就好像一場交易,完事兒了雙方都走人。
我又縮回浴缸去泡着了,她清洗了一下下面,扶着牆一步步離開,頭都不回。
我有點不自在,畢竟拿了人家身體。不可能無情無義,我就叫住她,她停下來,滿臉委屈地看我。似乎在期待着什麼。
我愛憐一笑:“走慢點,不要滾下樓梯了。”她一咬牙一扭頭:“知道!”
她繼續走了,我洗完澡就去矇頭大睡,但還沒睡着我老母就衝上來給我一巴掌:“振宇,小曼怎麼了?”
我說她掉溝裡去了吧,我咋知道?母親又是一巴掌蓋我頭上:“她走路都搖晃。還堅持要離開,現在人都走了,你對她幹了什麼?”
我說真不知道,母親敲敲我腦袋:“哼,這事沒完,等小曼父母來了我......”
“好了啊,睡覺。”
夾着被子就睡,母親無可奈何,只得氣沖沖下去了。
我睡了整整一天,第二日太陽出來的時候纔起來,手臂上的淤青已經好了不少,傷口也沒啥大礙,而且精神飽滿。終於不累了。
一起來母親就逮我了:“你父親和親戚們都去公司了,秦家來了人,說交接王家大權了,你快去看看。”
這個好。秦家真是懂事,知曉我要拿回王家了。我立刻就去,公司寫字樓依舊被鳳凰他們控制着,一羣亡命之徒到處偷東西,叫人無語。
我快步走上辦公室,裡面已經被清掃過了,完全看不出大戰過。
裡面親戚們都在,個個都很激動,秦家的代表也在,正跟他們商量什麼事。
我擡眼瞅瞅,麻痹,我父親完全是個打醬油的角色啊,那幾個長輩佔着首位,已然是當權者的模樣。
而且他們還在跟秦家的人爭論:“不是說交接嗎?可以進行了吧?”
秦家的代表面露難色:“不知王振宇先生何在?”
我心頭冷笑,你們爲何非要找不自在麼?我大步過去,他們全都問好,長輩們臉色有點變了。
秦家的代表熱情洋溢,對我又是鞠躬又是問好。我直接拉張凳子坐下:“無需客氣,直接交接。”
我看向我父親,他平靜走過來,我笑了笑:“以後王家我父親主事,你們跟他談就是了。”
秦家的代表連連點頭,恭敬萬分。那些親戚十分尷尬,幾個長輩硬着頭皮開口:“振宇,這個事還是要大家參與才行......”
我翹着二郎腿淡笑:“不勞煩你們了,我父親接收完了會分配利益給你們的,你們享福就行。”
他們恐怕氣死了,但又不敢違抗我。我沒有一句好話,當初王軒把王家給賣了,他們恐怕都是不肯的,但秦家實在惹不得,這幫人肯定是妥協了,我估計他們好處撈了不少,現在王家迴歸了,這幫人又來撈好處了。
不多說,是我的老子纔不給別人。交接儀式順利完成,我父親成了王家唯一掌權人,這幫親戚只得死心了,紛紛恭喜我父親,馬屁拍個不停。
我則閃人,閃一半卻被一箇中年人攔下了。我一瞅,是林曼的父親。
他對我相當恭敬,不過語氣中不乏疑惑:“振宇......昨天小曼是去了你家吧?”
我心頭一跳,說是啊。他乾巴巴地苦笑:“小曼好像被欺負了啊,回去一直躲在房間裡不肯出去,不知......”
那妞把第一次給了我,心裡頭總歸有些特別的感情吧,說是互不相欠,但怎麼想都是她吃虧了。
但是......關我屌事啊。
我就說唔知啊,林曼的父親也不好強問,我直接就走,還有大把事要幹,林曼好自爲之吧。
當天王家就恢復了平靜,我父親忙得焦頭爛額,我則打算離開了。母親兇巴巴地問我要去哪裡,我哭笑不得:“還有事要幹啊,我忙得很。”
她問我到底要幹什麼,這個可不能說,總之我跑就是了。
我就跑了,讓鳳凰帶那幫亡命之徒回伊麗家。她相當意外:“你不用他們了?”
我說還用個屁啊,天上地下唯我獨尊了。她拋我一個白眼,眼神瞟我褲襠:“那我呢?你用不用我?”
我說用你幹嘛?她打我一下:“討厭,明知故問,到底什麼時候吃我下面嘛。”
不知爲何心裡騷動了一下,麻痹,難道我把林曼上了,原則已經越來越鬆了?
不行,趕緊穩住閃人,鳳凰咯咯笑:“去吧,接你的師父出來,那邊有人等你了。”
這傢伙真尼瑪什麼都知道,我真懷疑她是不是軍方派來監視我的。
我懶得理會,開車回了我真正的老家,長豐街在這裡,精神病院也在這裡。
我先去了趟長豐街,這下無所顧慮了,敞開大屌就操進了長豐街的懷抱。
紅毛他們驚喜不已,就差肛了我了。大表哥直接給我灌酒,恰好天色暗了,長豐街火熱起來,一大羣人喧鬧個不停,大排檔熱鬧非凡。
老刀瘸子自然在炒菜,但讓我意外的是副廠長竟然也在。我過去戳他:“你不養豬了?”
他說豬在這裡,過來看看。他瞄着老刀瘸子,老刀瘸子差點一刀劈了他。
我哈哈樂,副廠長踢了踢我:“你現在叼不叼?”我說還可以吧,有點叼。
他翻白眼:“老周受到排斥了,你難得回來一趟,去給他裝個逼吧。”
周土豪?夢琪的父親,我還是記得的,打個響指點頭:“成,他在哪裡?”
副廠長給了我地址讓我快去看看,我說周土豪爲啥受到排斥?他哼了一聲:“還不是因爲你,你鬧了那麼久,他一直置身事外,屁都不放一個,其餘人自然覺得他不是一夥兒的。”
這個事我倒是忽略了,這裡的貴族全都恨我,也就周土豪沒針對過我。
我二話不說,立刻去了全市最大的酒樓。以前他們經常在這裡開宴席,今晚自然也是。
小城市的保安是沒啥氣勢的,我將保時捷往門邊一停,他們立刻堆滿了笑容,估計以爲我是一名貴族。
我掏了掏口袋,正好有一沓散錢,塞給他們了:“不錯,夠機靈。”
他們連連道謝。我就進去了,一直上到第八層,熟悉的場景就撲面而來了。
多少年了,很久以前周土豪帶我來過這裡,當時夢琪還是初中生呢。
我不由好笑,心頭莫名感慨。
然後旁邊幾個年輕人盯着我驚叫:“王振宇?”我擡手揮了揮手:“你們好啊。”
他們臉色大變,也相當氣憤,不少人都被驚動了,一個個看向我,到最後一層樓的貴族都盯着我,全都驚怒。
火燒滕黃閣後我跟他們有約定,他們不上報伊麗家收拾我,而我則遠離這裡,現在突然回來了估計讓他們大吃一驚。
我依舊熱情地揮手,也算老朋友了。結果幾個中年人過來呵斥:“王振宇,你忘記約定了?不怕死嗎?”貞叼嗎血。
我聳聳肩:“怕啊,但是你們現在應該搞不死我吧?”
我掃視人羣,不出意外,除了這些逗比,還有周土豪。他在一個角落衝我眨眼睛,看那意思是讓我快走?
我不以爲然地笑笑,裝逼之心已經熊熊燃燒起來了,正想表演真正的裝逼技術,結果背上一重,冷不丁有人撲我身上來,我一點防備都沒,愣是給撲倒了,摔得蛋都碎了。
我頓時惱火,回頭一看,一身白衣的周夢琪如同個女流氓坐在我身上嗚嗚叫:“你這變態!死變態!終於捨得來找我了?我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