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羣老婦人都是寫心理變態之徒,在這裡折磨女孩子,還挺享受的。
我一句廢話都不說。進去了就殺人。她們全都嚇了一跳,驚叫着往外面逃。
我眼睛都不眨一下,出手就見血,十餘個老婦人被我殺得一乾二淨,滿地都是屍體和血。
那些女孩子貌似意識不到發生了什麼,就是恐懼地縮着,頭趴在地上發着抖。
我一個一個地找,但沒找到小雪。我咬咬牙,她們只能交給軍方來處理了,我現在顧不了什麼。
剛纔這裡的驚叫明顯傳出了很遠,我聽到了很多腳步聲。本來我還有點擔憂的,要是什麼八大護法來了咋辦,結果出去一看。他媽的整個走廊全是那種老婦人。
這幫傢伙住着這麼好的地方啊,估計享受了很多年了。我隨手抓過一隻花瓶打爛,捏着一塊碎片就走過去。
她們驚怒,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紛紛怒喝:“你是何人?”我擡手大步過去,一聲聲慘叫響起,血噴了一身。
這下她們知道發生什麼了,全都驚恐大叫着四處亂逃。我可不能讓她們去通風報信,當即大開殺戒。
以我目前的功夫雖然殺高手有點困難,但殺普通人就跟殺豬似的。這一頭頭老母豬慘叫哀嚎,嚇得屎都出來了,我毫不留情,殺得個一乾二淨。
最後就走廊盡頭那麼跪着幾個老婦人在磕頭求饒,我過去一腳踩一人胸口。碎片貼在她脖子上:“嬤嬤呢?”
她說話都不流利,結結巴巴的,我不耐煩,碎片一劃宰了她。剩下兩人嚇尿了,高聲驚叫:“饒了我饒了我,嬤嬤在內宮。”
內宮?我看向裡邊兒。那邊還有豪華宮殿,似乎開始亂套了。我微笑:“謝了。”
她們連連搖頭,我手一擡,碎片劃過她們喉嚨,鮮血噴濺中我往內宮走去。
那邊依然有許多老婦人跑過來查看情況,這幫婆娘真是不怕死,這麼大的地方硬是連一個男人都沒有,這豈不是等死嘛?團邊協技。
我走一路殺一路,都不知道殺了多少人。我現在就跟惡魔似的,我纔不管她們對錯。這幫人害慘了那麼多女孩子,就算不是她們自願的也該死,有什麼對錯呢?
一路殺到了內宮,內宮裡面都是叫聲,看來她們已經知道有人在殺人了。
我冷笑一聲,甩甩手上的血大踏步進去。一進去就看見很多老婦人在亂跑,也能看見一些木訥的女孩子,呆呆傻傻地四處亂看着,眼睛都沒有焦距。
我怒火再起,衝過去就殺,殺得碎片都斷了,手臂都酸了。
這種時候就遇到了一些阻力,我似乎接近嬤嬤的住所了,這裡的老婦人竟然會耍招式,還跟我打了幾招。
我笑掉了大牙,哎呦不錯呦,一咧嘴,擒拿手出擊,到處都是骨頭斷裂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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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到了內宮盡頭,這裡是無比現代化的設施,若我估計沒錯,連網線都有。還真是奇葩,一羣古代的宮女卻用wifi,該殺!
不多說,殺殺殺!
當我又殺了十人後,這裡似乎沒人了。我擦乾淨臉上的血,卻見前面的房門打開,十幾個老婦人走出來喝罵:“何方宵小!”
這羣老婦人也有些心驚,不過氣勢倒是挺足的,半數人還拿着刀子。
我呼呼喘氣,笑眯眯詢問:“哪位是嬤嬤啊?”這十幾個老婦人對視一眼,厲聲呵斥:“你到底是誰?知道這是哪裡嗎!”
我他媽要是不知道來這裡幹嘛?
屁話不說,大步過去,一手抓住一個老母豬捏斷了她喉嚨。旁邊的人都嚇得後退了幾步,拿刀的終究是沒膽量過來。
我勾勾手指:“來啊,怕個鳥?”她們嚇得吞口水,這時又忽地回頭命令:“都出來,撲過去!”
我一愣,卻見房子裡竟然爬出來一大羣女孩子,渾身赤裸跟狗一樣,擡着頭露着牙齒嗚嗚嚎叫。
我簡直不敢置信,那些老婦人喝罵:“撲上去咬死他!”
那些女孩子竟然真的撲過來了,我連連後退,手指頭微微發抖,這是怎麼了?人竟然變成了狗?
我眼神冷得可怕,那些老婦人得意洋洋:“沒想到還真有用。”
我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了,一躍而過,敲暈沿途的女孩子,化身野獸衝了過去。
那些老婦人又嚇了一跳,我咬牙徹齒,雙拳雙腿出擊,打得她們吐血不已。
但這樣根本不足以讓我泄憤,等將她們全打趴了,老子抓起一把刀子在她們臉上劃:“操.你媽逼,一羣噁心的老母豬!”
她們慘嚎,誰要是暈了我又將她刺醒,老子就是不讓你們爽快地死,讓你們慢慢流血死。
不過我還是留着一個清醒的人,她嚇得不敢動,眼淚鼻涕流了一地,看着就噁心。
等我收拾完了其餘人,我一刀捅進她手臂喝罵:“嬤嬤呢!”
她顫顫巍巍地指了指裡面,我一刀結果了她的命,拔刀走向裡面。
那個嬤嬤真是個人物,讓這麼多人來送死,她自個不出來?
房間裡空間比較大,但一目瞭然,我看見不少狗籠子,裡面也有很多女孩子。
此刻我沒空解救她們,咬牙尋找。
結果在盡頭角落裡發現一個大鐵籠,裡面竟然有三個女孩子被狗鏈鎖着,渾身淤青地顫顫發抖。
我咪咪眸子,冷臉過去,鐵籠裡還擺着一張凳子,一個滿臉皺眉的老婦人坐在上面,腳踩在女孩的背上,陰冷地看着我。
我走到鐵籠外看了看,鐵門緊鎖,我根本進不去。那老婦人露出了冷冽的笑容:“不管你是誰,等死吧。”
我也笑了:“你他媽真是機智啊,把自己當母狗一樣鎖起來,太幾把機智了。”
她狠狠地踩了一腳裡面的女孩子,笑容更歡:“我好久沒調教男人了。”
呵呵,我撐着鐵籠子喘氣滴汗,怒極反笑:“我問你個問題,你要是回答了我就不殺你。”
她狂笑起來:“你覺得你還能殺我?”我搖頭:“那你就當是可憐我吧。”
她更加用力地踩那些女孩,女孩發出可憐的痛叫,她就快活:“你問。”
我說你真是好心,那我問了,敢問你知道邵小雪嗎?
她露出了一口大黃牙:“她啊?死了啊。”
我身體搖晃了一下,再也笑不出了,臉色蒼白一片,豈料這婦人改口大笑:“逗你玩兒呢,她被教主帶走了啊,早就帶走了,真是可惜了,我還想用鐵釘捅穿她的膜的,你知道嗎,只有乖巧的女孩才能通過選拔,她真是不聽話呢,哎,可惜。”
我又笑了:“是嗎?教主帶走她幹嘛?新任聖女可不是她。”
老婦人露出陰笑:“自然是帶去玩啊,現在說不定已經被玩死了呢。”
我深吸了一口氣,張口嘆了口氣:“真是謝謝你了,我走了。”
她擺手:“或許你該留下來求我,我想調教一個男人,可以保你一命。”
我手腕往上一甩,刀子打了個轉,然後目光看準她:“不好意思,我不感興趣。”
她看我臉色不對勁兒,眉頭皺了起來:“你想幹嘛?想殺我?”
我說是啊,我曾經養過豬,但沒見過你這麼醜的,就連翠花都比你漂亮,你這噁心的老母豬。
她大怒,擡腳狠狠踩在女孩背上站起來:“很好,很好......”
好你麻痹,一揮手,刀子飛了進去,她還在說很好,那刀子直刺進她喉嚨。
我轉身就走,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我,緩緩倒下:“你......”
我還是不爽,跑出去把刀子全撿了進來,蹦躂着丟,她暫時還沒死,眼睛大大地瞪着我。
我說瞪你麻痹,好幾把刀子全飛了進去,捅得她老母都不認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