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彭的課自然是沒什麼需要多說的,物理這種東西對於學霸們來說,其實也就是一個原理和一句話的事情,單單從字面上來講,一個個公理和一個定理只需要背誦和記憶幾個,最多也就是考試的時候多些計算量。
但是真正想要學進去,還是得自己的鑽研和研究其中定理的本質。
蘇牧現在已經達到了去研究本質的層次,這種表面上的課程,對他來說作用真的不是很大,這也正是在班級裡其他學生還在因爲一個概念或者一個計算題苦苦掙扎的時候,彭學林爲什麼可以放心的給蘇牧批假條,而且直接承諾可以給蘇牧一個很高的分數的原因。
可能是因爲“拉”到了一個大佬,諸葛吹雪一直都有一些小激動,他在羣裡簡單的說明了一下自己找到了一個大神,中午簡單的吃過午飯,就準備把蘇牧拉倒學院的學習部和辯論隊和大家見一面。
諸葛吹雪覺得,這一次如果有蘇牧出馬,物理學院的辯論賽成績,恐怕絕對會遠超歷年,既然牧神開口參加這種比賽,人家肯定是奔着第一去的,以蘇牧的邏輯能力和思維能力,諸葛吹雪還沒有見過比蘇牧強的人。
週一的天氣還是有些小霧霾,不過紅色警報已經取消了,只是讓大家多注意一些,蘇牧跟着諸葛吹雪一起來到了物理學院的三樓最裡面,那個會議室是學習部的會議室,這段時間一直都是借給辯論隊在使用。
除此之外,在和諸葛吹雪聊天的時候,蘇牧有些難受的發現,他是真的錯過了不少的比賽。因爲諸葛吹雪“覺得蘇牧很牛逼不會參加這小比賽”,再加上蘇牧很多時間都是呆在圖書館寫論文,諸葛吹雪壓根就沒有和蘇牧提到過關於一些活動和比賽的事情,如果不是這次蘇牧偶然間聽到了諸葛吹雪和沈天浩討論辯論賽,他還不知道要錯過多少個機會。
蘇牧再次跟諸葛吹雪強調,如果學院內或者學校裡有什麼比賽的話,直接通知他就行,只要蘇牧有時間參加的話,是一定會去參加的。
可惜,因爲期末考試的臨近,現在蘇牧有機會報名的活動只有這個辯論賽和半個月後的英語演講比賽了,兩個比賽的類型都差不多,蘇牧很輕鬆的也讓諸葛吹雪幫自己在演講比賽上報了一個名。蘇牧的英語水平早就已經可以和外國人進行直接對話了,參加一個演講比賽自然也是完全不在話下。
......
“這個地方挺不錯的啊。”蘇牧打量着三樓往裡走的地方,雖然在物理學院這棟樓上了小半年的課了,但是這個地方他還是第一次來。
這邊的走廊和下面的風格不太一樣,而是一種帶着藝術感的風格,如果不是蘇牧自己知道這裡屬於物理學院的話,他都快以爲這邊是什麼物理學院了。
其中有幾幅畫蘇牧能感覺到是很有水準的,但又不太像那種名師的風格,裡面帶着一種青春的風格,應該是學生們的作品。
“這些畫是從藝術學院那邊借來的?老師們居然允許掛這種畫?”
“這高興是宣傳部的大佬們弄的。”諸葛吹雪開口解釋道:“現在宣傳部的部長可厲害了,好像是說她原本是打算學藝術的,結果被調劑到物理學院了,具體情況我不太清楚,反正那個學姐挺厲害的,而且長的也很漂亮。”
“哦對,上次博學杯初賽的時候她不是來過嘛....”
“管平婉?”
“對對對,就是那個學姐。”諸葛吹雪連連點頭,然後突然記起,管平婉那天好像還和蘇牧講過幾句話。
“好吧。”蘇牧點了點頭,在他的印象裡,管平婉是屬於社交比較廣的那種女孩,再加上身材有點突出,其實給蘇牧的印象裡,一直就像是一朵交際花。
這種女孩蘇牧自認爲是駕馭不住的,但是沒想到今天看到了她的畫,突然就有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又隨便聊了幾句,蘇牧跟着諸葛吹雪一起走到了盡頭的辦公室裡,這個辦公室現在是給辯論隊在用,雖然是中午,但是蘇牧走近的時候,已經聽到了裡面有不少人在討論着些什麼。
諸葛吹雪倒是完全沒有介意,他早就已經對這塊地方輕車熟路了,說是學生會,但是其實隨意的很,即使是部長或者主席之類的,其實也不過就是大一兩屆的學生而已,諸葛吹雪聽他以前的同學說,在其他學校的學生會會有很討厭的人或者事情,但是至少在北大這邊,諸葛吹雪覺得遇到的幾個學姐和學長人都很不錯。
“哎?”
“臥槽?什麼情況?”
“不是說要介紹一個新人,還神神秘秘的..嘶....”
“不對不對不對...這不是那個大佬嗎??臥槽,諸葛你居然把你們宿舍的那個大佬請來了??你不是說他要去參加最強大腦??”
蘇牧剛剛走近,就聽到了一陣嘈雜的聲音,顯然,以蘇牧現在在物理學院的知名度,再加上諸葛吹雪這個小迷弟,會議室裡的幾個學生都是知道蘇牧的,目光全部聚集到了這邊。
男生大多都是有些敬佩的眼神,而幾個女孩子,剛剛辯論的時候聲音挺大,現在見到的蘇牧,聲音瞬間小了好幾個度,而且臉上還多出了些不易察覺的臉紅。
蘇牧笑着打了個招呼。
“怎麼樣,沒問題吧,不是說差人打比賽,我直接把牧神給請過來了。”
“嗯?隊長呢?沒有在嗎?”諸葛吹雪看了一週,主位上的位置開始空着的,他們現在是屬於一個小的辯論隊,先是要在隊內比賽訓練,然後在選出一個隊伍去參加學院之間的比賽,雖然說這個小規模的辯論賽並不是很重要,但是人數和過程還是要走的。
“隊長等會會過來吧,他應該是在吃飯,本來上個周就要確定人選和結束的,現在拖到了這麼久。”
“不過我覺得如果蘇牧來的話,可以直接讓他代替我的位置,我現在是看着辯論稿腦殼疼,我們專業的作業一大堆呢。”一個穿着黑色夾克的男生開口說道,蘇牧對他沒什麼印象,但是他卻很隨意的叫出了蘇牧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