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不可能啊。”
“張豐沒有什麼背景,張家也不可能給他提供這樣的助力,影響繼承人爭奪的勝負。”
“跟張楓相比,他完全是沒有優勢的,他怎麼可能得到這麼多的助力那?”
“他是怎麼做到的?”
慕容天辰驚呼起來,想破腦袋都想不通張豐爲何會得到這些的幫助,也想不通他們爲何會站在張豐的陣營當中。
其實慕容天辰將事情想的複雜的。
有些事情他知道內幕,三大影視公司卻不知道。
就三大影視公司而言,他們都只是覺得張豐是張家的繼承人,所以便奔着這個身份,站在了張豐的陣營當中,到時沒有慕容天辰考慮的這麼多。
慕容天辰是屬於知道內情,所以產生了恐懼感,纔是不敢讓慕容心兒跟張豐走的太近罷了。
至於三大藥材商,那更是張豐佈局了好多年,再加上有貴人相助才讓他們站在自己陣容裡的。
“大哥,心兒跟張豐是怎麼認識的?”
“我剛纔就聽到一點,但不管怎麼說張豐的勢頭很強啊,心兒跟張豐在一起……不是壞事。”
樑丘開口道。
他始終都將慕容心兒當做自己的親女兒來看待。
希望慕容心兒可以開心,所以便站在了慕容心兒的立場上考慮問題。
“大哥,如果說張豐沒勝算,必敗無疑的話……我也不會拿心兒跟咱們的企業來冒險,但現在張豐的勝算很大的。”
“而且張家六大鐵律,公正無私……在這樣公正的鐵律之下,張豐不見得會輸啊。”
樑丘看着慕容天辰勸道。
慕容天辰面露猶豫,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顯然他還是很忌憚張家的,不想摻和進去。
“罷了,罷了……咱們就先靜觀其變吧。”
“心兒你可以接觸張豐,但不要走得過於近了,免得留下隱患。”
慕容天辰擔憂的說道。
聽到他的這話,慕容心兒的臉上綻放出動人的笑容。
…
……
然而便在慕容天辰,跟慕容心兒和樑丘三人說話的時候。
張豐卻是跟周雄兩人,借乘着孫家的私人飛機,連夜趕往了周家村,跟他們同行的還有秦小川。
半小時後前,周雄接到家裡的電話,說是他父親被村霸給打斷了腿,現在正在醫院動手術那。
周家村距離燕京不近,張豐跟周雄兩人乘坐着私人飛機,晚上一點才抵達周口市醫院。
過來的時候,他父親的手術已經動完,接着還沒過去的麻藥勁沉沉的睡着。
只是周雄的母親,到時沒有心思睡覺,臉上盡是一片焦慮和憂愁。
“媽,嗎……我爸怎麼樣了?”
周雄迫不及待的衝到了病房裡,滿眼焦急的看向母親急聲問道,說話間便是看了眼躺在牀上的父親,眼珠子瞬間紅了。
周雄的家庭條件也不好,父母常年的勞作,皮膚都是黝黑,人也很是消瘦。
此刻他看着父親臉色蒼白,虛弱的躺在病牀上,感覺有一把刀子在他的心頭上,不斷的割他的肉一般。
“小雄你回來了,你把被周扒皮給打了啊。”
“咱們家去年不是承包了他的魚塘嗎,說好承包三年的,咱們也交了三年的承包費。”
“可這才一年,周扒皮就要把魚塘收回去,你爸攔着……結果就被周扒皮把你爸的左腿給打骨折。”
周雄母親哭着說道:“小雄,你現在有出息了,可一定要給你爸把這口惡氣出了啊。”
周雄跟着王建,在埃菲爾酒莊學着管理的事情,他早就跟家裡說了。
他父母也很是欣慰,覺得自己兒子出息了,所以這次出事他們也是第一時間通知了周雄。
“媽你放心就好,周扒皮那個雜碎,他敢把我爸打成這樣,我一定讓他血債血償。”
周雄低吼一聲,拳頭死死的攥着。
“哎呀,雄哥彆着急,淡定……淡定,不就是骨折嗎,有我在沒問題的。”
“等我給你爸紮上幾針,再給他開幾幅草藥泡腿,保準他只需要包年的時間,就可以讓腿恢復的根以前一模一樣,不會留下任何隱患的。”
聽到周雄的怒吼,秦小川拍了拍他肩膀哈欠連天的說道。
這小子思想比較簡單。
只當把人治好就行了,倒是沒有考慮,這其中的仇恨。
“啊,小雄這兩位是?”
周雄的母親這才注意到跟張豐跟秦小川兩人。
“媽,這位就是我給你說的張豐了,他是我好哥們……我現在就是在他的酒莊裡那。”
“這位是秦小川,你別看他年齡小,但他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神醫,有他在我爸的腿絕對不會留下隱患的。”
若是青年骨折,只要治療得當也能恢復的很好。
但周雄的父親已經快六十歲了,這個年紀骨折,想要不留下隱患是很難的,所以此番便將秦小川帶了過來。
“小川,麻煩你在這裡幫忙照顧一下我爸媽,我帶豐子去村裡,明天一早我就去找周扒皮算賬。”
周雄滿臉憤怒的說道。
“好說,好說……這裡交給我就行了。”
秦小川拍着胸脯說道,說着將一枚小藥丸塞進了嘴裡,他有輕微的嗜睡症想要不睡過去,只能通過這樣的藥物,讓大腦處於活躍的狀態,才能保持清醒。
“雄哥,你儘管放心……你家的事就是我的事,這件事情我一定幫你爸討回公道。”
“阿姨你也儘管放心,這件事情我會幫你們處理好的,絕對會讓周扒皮付出代價的。”
在財貿大學的時候,周雄對張豐很是照顧,所以現在周雄家出事了張豐豈能有不管的道理。
在醫院裡待了一會,安慰了周雄母親之後。
張豐便跟周雄,連夜來到周家村,到了周雄的家裡,打算在這裡休息一夜……明天就去找周扒皮算賬。
“雄哥,那周扒皮到底是什麼人,大名叫什麼,你給我詳細的說說。”
趕去周家村的路上,張豐開口詢問起來。
周雄道:“周扒皮就是村裡的一個惡霸,欺凌鄉里很多年了,至於他大名叫什麼我也不知道,反正全村的人都叫他周扒皮。”
“哦,全村的人都這麼喊他,看來這人的名聲不是很好啊。”張豐冷冷一笑。
“何止是不好啊,全村人……甚至是附近幾個村子的人都恨他,要不是他有點背景,早就被人給弄死了。”
周雄咬牙切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