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好好辦!我的能力韓家主你還不相信嗎?”
柳景泰趕緊回答着,然後掏出了資料。
韓敏強的聲音淡淡的響起:“還有,這次的事情推到樸東昇的身上,知道了嗎?”
柳景泰一下子就警覺了起來,韓家人在H國做事,哪有畏首畏尾甚至還不敢爆出自己名號的時候?
以前韓家拆遷的時候,有人在一片地皮上不肯離開,韓家人直接給他打殘!那個時候韓家人生怕別人不知道這個是韓家人做的。
爲的是什麼?就是揚名立威啊!
這次卻要把事情推到樸東昇身上,這一看就知道不一般。
柳景泰雖然腦子不好用,但是人家也不是傻,一眼就看出來這裡面有問題。
隨後柳景泰看到了張豐的資料,直接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人不就是自己之前在古玩店遇見的那個人嗎?居然要自己暗殺這個人,這和送死有什麼區別?
當天的時候張豐以一己之力直接幹翻了自己這邊十幾個人,雖然柳景泰可以再找上三四百個人去收拾張豐。
但是柳景泰知道,三四百人?三四千人都不一定能打得過張豐!
張豐幹翻十幾個人的時候,那可是大氣都不帶喘一下的。
韓敏強也注意到了柳景泰的神情,有些疑惑的問着:“怎麼?不行嗎?”
柳景泰人直接一傻,呆愣在原地,柳景泰身邊的狗頭軍師金海韓趕緊說着:“韓家主這是哪裡的話,交給我們絕對沒有問題。”
金海韓還順便擠了一下柳景泰,柳景泰這才反應過來,趕緊點頭:“對!對!交給我就可以!三天後對吧?”
韓敏強點點頭:“三天後!如果三天後他還是活蹦亂跳的,我就要你先死在H國!”
柳景泰趕緊點頭:“放心放心。”
隨後柳景泰本來想要和韓敏強再寒暄幾句,可是沒想到韓敏強直接送客了,柳景泰不得不帶着自己的人從韓家離開。
在韓家外面的一輛高級黑色轎車當中,柳景泰和金海**坐在裡面。
“你剛纔爲什麼代替我答應韓家?你不知道這事情是送死的事情嗎?”柳景泰幾乎已經瘋癲一般的問着。
不過卻沒有發出太大的脾氣,只是有些不解,因爲柳景泰很多時候做事非常上頭,都是軍事金海韓在旁邊做出一些比較正確的選擇。
所以既然金海韓這麼做了,就有他這麼做的道理。
金海韓皺着眉頭說着:“老大,你聽我說,現在這個問題是這樣的,韓敏強找我們暗殺張豐,將罪名推到樸東昇的身上。”
“把這個事情推到其他人的身上,理由只有兩種,一是不敢承認,二是借刀殺人。”
“你想想啊,韓家在H國是什麼地位?這種家族還有什麼不敢承認的事情?大家爲什麼怕韓家人?還不是因爲韓家人做事心狠手辣?”
“之前有幾個拆遷的釘子戶,都被打殘了!韓家毫不猶豫的站出來承認,甚至還賠錢了,有人遊行來揭發罪行,韓家人照打不誤,最後還是賠償,他韓敏強的替罪羊要多少有多少,會怕這點事情?”
金海韓說着,柳景泰也陷入了沉思,確實,在H國,韓家根本不會懼怕什麼,就算是其他的財閥,對韓家也是畢恭畢敬的,都不會招惹韓家。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個根本不是不敢承認,而是想要借刀殺人?借誰的刀殺誰呢?我們的刀殺張豐嗎?”
金海韓搖搖頭:“沒這麼簡單,這其中應該是想接張豐的刀殺樸東昇!我估計是他們四大財閥之間出現了問題和摩擦,現在韓家人想要幹掉樸家人!”
“但是他們不敢以自己的名義做這個事情,所以才假借張豐的手,我們只是一個***,他們纔是真正的對手戲。”
這聽得柳景泰一驚:“照你這麼說,這個張豐在H國,還是個不得了的人?還能對付四大財閥?”
金海韓點點頭:“恐怕是這樣,韓家人應該是想要讓張豐和樸東昇魚死網破兩敗俱傷,然後再漁翁得利。”
“那我們怎麼辦啊?”
柳景泰一臉懵逼的看着金海韓,他們充其量也就是這幾個財閥的一個工具,確實是可以和財閥抗衡,但是並不是長久之計。
尤其是這個韓家,如果和韓家作對,他們這些人馬上就要被韓家經濟制裁。
“現在恐怕是不得不戰隊的時候了,老大你再想想,張豐這邊是什麼?是崔世宇的老大啊!張豐的實力加上崔世宇的實力,不知道能不能趕超韓家,但是如果再加上樸東昇的實力,估計就差不多了對吧?”
“咱們乾脆把這個事情捅給張豐!還能獲得不少好處,我之前已經派人查看了,張豐的公司還在擴張,人家的實力可不只是打架,在商業上也有很多成就!”
金海韓畢竟是一個狗頭軍師,雖然分析了一大堆,根本和真相完全不同,但是卻得出了一個最理智的解決辦法。
甚至還知道偷偷去調查張豐的事情。
柳景泰眉頭緊皺,從來沒有這麼糾結過,在車上點燃了一根菸,他知道,現在的這個情況下,這個抉擇就是生死的抉擇。
一根菸燃盡,柳景泰緊皺的眉頭依舊沒有舒展,反而更加的愁眉苦臉。
許久之後,柳景泰將菸頭直接從車窗當中丟了出去:“站張豐這邊!你去幫我聯繫張豐,說我有要事要告訴他!”
金海韓點點頭:“好!我馬上聯繫!”
而此時的張豐,已經接到了不只是柳景泰的聯繫,還有血十字的聯繫!
這兩個勢力說的都是同一件事,就是有人想要買張豐的項上人頭!
血十字和張豐,畢竟是合作關係,所以在接到了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就將消息告訴了張豐,對方甚至還將定金已經付下。
兩個億!後面還有八個億的尾款,如果張豐真的死了,血十字馬上就能收到這筆尾款。
得到消息的張豐冷笑一聲,血十字因爲組織的特殊性,只告訴張豐這個訂單來自於H國,但是張豐馬上就猜到了這個訂單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