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張豐的挑釁,商會會長普朗頓也是絲毫沒有畏懼,就是要看看這個華夏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用了什麼手段,把自己的手下耍的團團轉!
黑豹知道自己的使命已經完成,心中竊喜,普朗頓果然讓他去養傷去了。
最後,張豐和普朗頓約在了西藍國的一個餐廳內見面。
這地方不屬於其中的任何一人,算是一個第三方的位置。
張豐如約來到了餐廳當中,餐廳的外面是幾個保鏢,餐廳的內部,則是空蕩蕩的,張豐在一個巨大的餐桌前見到了普朗頓。
這個傳說中的商會會長。
張豐的眼神在這個老人的身上不斷的打量着。
乍一看是一個十分普通的外國老者,但是仔細看,就會發現這個人身上透着一股奇怪的威嚴,這老人一雙矍鑠的眼睛尤其讓人覺得害怕。
這種越看越讓張豐覺得有點意思的人,張豐還是第一次看見,從老者的眼神中可以十分清楚的看到這個老者應該是經歷了不少的風雨。
眼神中的狠勁似乎是在訴說他當年的英勇一般。
如果是其他人在這個老人的面前,怕是沒幾分鐘馬上就會繳械投降,被這個老者的威嚴所震驚,但是張豐畢竟是張豐。
從華夏到H國,從小城到小國,張豐經歷了多少個的風雨?怎麼可能遇見一個稍微有點能力的老人就會被嚇得屁滾尿流?
張豐淡然一笑:“閣下就是商會會長普朗頓先生?”
老人不怒自威,既不否認也不承認,只是狠狠的看着張豐。
張豐依舊是一副不爲所動的樣子,以前遇見這種超級大的人物,旁邊一定會跟着秘書跟班管家小弟,什麼亂七八糟的人。
也會在張豐這樣說的時候,呵斥張豐的沒有禮儀,以及不恭敬的態度。
但是這個普朗頓的身邊一個人也沒有,張豐一看就知道,這個老人肯定是那種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類型。
在他的眼裡,沒有任何人是值得信任的,所以在他的身邊也沒有任何人可以和他平齊平坐。
普朗頓冷冷的說着:“華夏人,別跟我嬉皮笑臉的,今天你有膽量來找老夫,是不是也有膽量承接老夫的怒火了?”
張豐一臉的無奈:“老頭子,咱們無冤無仇,幹嘛這麼說?就因爲你的小弟被我打了?可是那也是他們先找我的麻煩,我才這麼做的!”
普朗頓冷笑一聲:“講道理?你是在跟我講道理嗎?跟我這個西藍國的商會會長普朗頓?”
他普朗頓可是遇見了超多的人,這些人裡面不乏各種權貴大佬,不光是圓桌七傑,甚至是世界級的大佬,在普朗頓的眼裡,不過也是一個凡人。
普朗頓雖然知道自己沒有能力和這些人抗衡,但是也深知自己的優勢在什麼地方,只要是西藍國這個他的小窩,除了圓桌七傑就沒人可以和他抗衡。
既然一家獨大,那就沒有必要和其他人進行談判。
畢竟談判最重要的,是有談判的資格,兩個人的身份和各種價格都不對等,這個時候何必再談判?只是單方面的屠殺而已。
在普朗頓的眼裡,這個張豐就是那個待宰的羔羊,雖然有點能力,但是絕對不至於能抗衡他普朗頓。
張豐反問道:“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講道理了?”
如果真是不講道理,張豐可是反而更加的開心了,不講道理,只要將這個普朗頓直接打一頓,讓他把商會會長轉給自己。
這西藍國的商會馬上就成爲張豐的囊中之物,那一些問題迎刃而解,只要解決了圓桌七傑,西藍國就淪陷了。
張豐雖然是笑着說的這個話,但是普朗頓的心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漏跳了一拍,普朗頓神情也變得凝重起來了。
如果說第一次說話,可能是不知天高地厚,所以才肆無忌憚,那現在這個張豐的表現可就不只是肆無忌憚了。
簡直是無法無天!他普朗頓在西藍國的地位是人盡皆知的,敢和他這樣說話,一方面張豐有這種膽識,另一方面,也看出這個張豐應該是有底氣的。
他不相信,張豐只是一個傻小子,在這裡放肆。
琢磨了一下,普朗頓淡淡的說着:“好小子,我知道你很能打,但是這不是你能在我這裡放肆的理由!”
張豐倒是一臉的無所謂:“我放肆?我放肆靠的可不是能打。”
“那是什麼?”普朗頓一臉的驚訝,沒想到在張豐的口中得到了完全不一樣的答案。
在一開始,普朗頓一直認爲這個張豐能這麼囂張都是因爲張豐身懷絕技,能直接對抗自己的保安團。
但是沒想到這居然不是張豐的底牌!張豐甚至也不怎麼在意這張牌!
張豐淡然一笑,然後將斯蒂芬家族將公司轉移給自己的合同扔到了普朗頓的面前:“自己看看,是什麼。”
普朗頓還沒拿起合同,看到合同上的標誌的時候,就已經相當的驚訝了,他十分清楚這個標誌意味着什麼,這是斯蒂芬家族的內部標誌!
既然是這個標誌,就代表着張豐和斯蒂芬家族達成了某種協議,而能做到這種事情的人,即便是圓桌七傑也十分困難!
因爲圓桌七傑互相之間是根本沒有合作的,至少表面上是這樣的,他們之間如果不是因爲要聯合起來對抗商會,甚至現在就已經打起來了。
不然一山不容二虎,西藍國這種小地方怎麼可能會容得下這麼多的勢力!
都是因爲各種原因造成的這個現象。
打開合同,更令普朗頓震驚的東西就出現了,普朗頓讀着第一頁的每一個字,反覆確認了很多遍,發現自己沒有看錯!
這個張豐居然現在是斯蒂芬家族公司的掌權者!
這實在是太離譜了,斯蒂芬家族的公司一直十分安穩,也是斯蒂芬家族的主要經濟體,但是現在只在頃刻之間就成爲了一個華夏人的東西。
不管是將這個事情告訴西藍國的任何一個人,他都不會輕易相信的。
但是正因爲這合同上面的標誌,才讓普朗頓不得不相信。
這個合同的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