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張豐提起了自己的母親,斯派克瞬間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斯派克出生於單親家庭,只有一個母親。
從記事開始就沒有有關於自己父親的記憶,所以斯派克對自己母親的感情是非常深厚的,儘管自己的母親被西藍國的大夫打上了絕症的標籤,他也依舊在不斷的找辦法治療母親的病症。
斯蒂芬公司開出來的工資十分誘人,但是隻能勉強支付母親的治療費用,所以斯派克纔不能像是約翰遜一樣,十分自由的從公司離開。
現在的他,甚至存款都是所剩無幾的,所以在張豐提起自己母親的時候,他的反應極爲劇烈。
張豐看着斯派克淡然的說着:“別這麼氣勢洶洶的看着我,我不會對你母親怎麼樣的,我只是有一個合作建議。”
“咱們都是聰明人,打開天窗說亮話,我的條件很簡單,我治好你母親的病,你幫助我治理公司,沒問題吧?”
張豐十分自信的說着,斯派克內心突然風起雲涌,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張豐:“你能治好我母親的病?”
斯派克神情激動,似乎是看到了未來的曙光,不過馬上這個曙光就黯淡了下來,斯派克突然冷靜下來。
有些黯然的說着:“我母親的病可是絕症,我已經找了很多大夫給她看過了,可是一個個都束手無策,真的有辦法嗎?”
斯派克在西藍國也算是一個角色了,能在斯蒂芬家族公司工作,當然是比常人高上一等,他能找到的大夫,也不是一般的大夫。
都是各路名醫,這些人都未必有什麼辦法,張豐會有辦法嗎?
斯派克想到這裡,剛纔的興奮一下子就全都煙消雲散,還是不能對這個張豐抱有太大的期待。
張豐淡然一笑:“這是我的事情,你只要告訴我,你答不答應就可以了。”
斯派克思前想後,不管怎麼說,都有一試的價值,母親的絕症現在只是在靠錢維持生命,等到年紀大了以後,是肯定會因爲身體原因撐不住的。
不如在這裡試一試,而且張豐是個華夏人,也許有他們西藍國無法使用的手段。
咬了咬牙,斯派克說着:“好!我答應你!”
張豐笑了出來:“那就定下了,我找人,現在馬上去你家。”
“現在?”斯派克一臉的驚慌,按理說這種事情總是要準備準備的吧?而且不是要看看自己母親的病歷嗎?
這些東西難道都是不必要的?
正在斯派克猶豫的時候,張豐已經將斯派克拖到了車上,然後給秦小川打了電話,讓秦小川在斯派克的家門前碰頭。
斯派克還沒反應過來張豐這到底是怎麼個打算,就已經被張豐帶到了他的家裡,秦小川此時也已經等在了斯派克的家門口。
西藍國這個地方不太一樣,雖然地方面積小,但是人口也不多,所以小區高樓很少,更多的是獨門獨戶的二層小房子。
講究的是一個獨立和網格化的配置,只有一些商業大廈纔會出現七八層甚至是十幾層的情況。
張豐來到斯派克的家門口的時候,馬上看到了一個二層小樓房,斯派克心思根本不在給張豐介紹自己住處上,而是在秦小川的身上。
“這位是?”斯派克一臉狐疑的看着秦小川。
張豐淡然的說着:“這個就是神醫,等下給你母親治病的。”
“神醫?”斯派克聽到了之後下巴都要掉出來了,這麼一個小胖墩居然是一個神醫?
這也太難以讓人信服了吧?一般的神醫不都是那種歷經滄桑的老人嗎?怎麼這麼一個跟小孩子一樣的人都能當神醫了。
秦小川也看出了斯派克眼神當中的驚訝,有些不滿的說着:“怎麼?沒見過神醫啊?我們華夏的神醫都是這樣的,你有意見?”
斯派克聽了之後人都傻了,這反駁也不是,不反駁也不是。
張豐介紹來的人,怎麼也不可能是玩弄自己,將這個人命都不放在眼裡,但是這個人實在是無法讓斯派克信服。
張豐淡然的說着:“別擔心,他的實力絕對是一頂一的,等下你就能見識到了。”
斯派克雖然有些不敢相信,卻只能先看看情況。
隨後張豐和秦小川就在斯派克的帶領下來到了房間當中。
馬上就看到了斯派克的母親,大約四十歲左右的一個女人,雖然歲月已經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刻下了痕跡,卻也能看出女人的風韻猶存。
秦小川看了一眼女人,就十分淡然的說着:“氣血不足,陰盛陽虛,這病確實不好治。”
聽到這些話,斯派克一臉的懵逼,畢竟是西藍國的人,從來不知道華夏的這些什麼陰陽之道之類的東西。
聽這個秦小川說話跟說天書一樣,張豐對秦小川說着:“用他們西醫的話,這個是什麼病啊?”
秦小川淡然說着:“白血病。”
這下子,斯派克真的驚呆了,沒想到秦小川竟然一眼就看出了自己母親的頑疾,雖然秦小川也有可能是被張豐告知了這個病症。
只是事前調查出來的,可能性是有的,但是張豐實在是沒有必要這樣做,如果真的打算矇騙斯派克,完全可以請一個大夫來。
讓大夫來診斷明顯比秦小川要更容易讓人信服。
張豐對白血病也是略有耳聞,是一個挺不容易治好的病,所以張豐狐疑的問着:“能治好嗎?”
秦小川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那當然你也不看看我是什麼人!醫仙的大弟子好吧!從華夏拿點中藥材之後,這病隨便治!”
看秦小川這麼自信,張豐知道,這次的事情,穩了。
“好!我負責找人空運藥材,你來治療,這次的事情就交給你了,等到事情結束之後,我給你獎勵。”
張豐說着。
正在張豐說話的時候,一個甜甜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我回來了!”
一聽就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丫頭的聲音,十分的清脆,張豐看向斯派克,斯派克訕訕的說着:“我妹妹斯黛拉。”
正說着,一個一頭金髮,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就從外面進來了,看到了屋裡的衆人。
斯黛拉看着這麼多人聚在母親的房間,一臉的疑惑:“哥,怎麼了?他們是來看望媽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