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先生看着眼前的劉婷麗,明明是一個舉止大方的普通女子,他華先生心裡卻在想着這劉婷麗要是在牀上,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尤物。
正如他的狗腿子所說,他華先生在華夏石油市場,是有百分之十的比重的, 不過這些,都是他爹的成就,他只是坐享其成。
後面跟着自己的父親學習了不少商業上的事情,接手公司管理層之後,華先生纔算是有了點成績。
不過作爲副董事長的他,現在依舊是活在自己父親的陰影中。
有句話說得好,溫飽思淫慾,華先生這麼有錢,自然是貪圖玩樂,其他人都是玩玩什麼跑車名錶勞力士。
他華先生卻對女人情有獨鍾,天天變着花樣的玩兒,只要是他見過的女人,一多半都是要遭到他的毒手的。
不管從不從,先把錢砸過去,女人不同意,就讓周圍的人想辦法讓她同意,纔剛三十歲不到,華先生接觸過的女人,已經過千人了。
一般人這麼玩,肯定是早就玩膩了,但是這個華先生不同,越玩越開心,還把自己當成是什麼霸道總裁,這樣看到華先生會淪陷的女人,就更多了。
這也是爲什麼華先生一直都是一副冷漠的樣子,霸道總裁嘛,都是這樣的,反正他聽說的,就是這樣。
這麼多的因素雜糅在一起,也就有了張豐眼前的這個華先生。
華先生對劉婷麗淡然的說着:“劉小姐,有沒有興趣一起跳支舞?”
雖然是邀請,卻沒有一絲絲請求的樣子,反而是冷漠中透着一絲不屑, 似乎是邀請她跳舞,是劉婷麗多大的榮耀一樣。
其他的小女生可能對於霸道總裁的這種行爲沒有任何的抵抗力,但是劉婷麗不同啊,林少卿那種人她都見過了,所以對於這種類型的有錢人,都沒有太多的好感。
尤其是直接貼上來邀請自己跳舞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啊!
見過的這麼多有錢人裡面,也就只有張豐算是一個還不錯的正常人了。
所以劉婷麗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淡然的說着:“不了,謝謝。”
這個舉動在劉婷麗的眼裡,已經是十分的稀鬆平常,但是在其他人眼裡,可就沒有這麼簡單了啊!
這可是華先生的邀請啊!居然這麼幹脆直接就拒絕了?!
在劉婷麗剛剛拒絕了之後,華先生身邊的狗腿子立刻就不滿的說着:“劉小姐,華先生主動邀請你跳舞,那可是你的榮耀啊!”
“你怎麼能拒絕呢?要知道我們華先生,可是幾乎不怎麼找人跳舞的!”
劉婷麗眉頭一皺,怎麼感覺這狗腿子跟華先生在演戲一般的套路自己呢?劉婷麗依舊不好意思的說着:“我跳舞不太好,還是算了吧。”
狗腿子在旁邊不斷的慫恿着:“沒事啊,不會可以學啊!剛好能溝通一下感情!”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女人來到了華先生的身邊,嬌媚的說着:“華先生,何必跟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糾結呢?不如我們一起去跳舞怎麼樣?”
這女人就是華先生最近的姘頭,這幾天兩人一直廝混在一起,但是華先生這人,喜新厭舊已經到了一定的地步,這種已經玩過的女人,是沒有一絲一毫的興趣。
現在的華先生眼裡,只有劉婷麗一個人,所以華先生冷冷的說着:“我對你沒興趣,趕緊滾!”
女人明顯一愣,沒想到前幾天還和自己雙宿雙飛的華先生,竟然這麼快就變臉了。
有些不甘心的說着:“華先生……您……”
“閉嘴,趕緊滾,不然別怪我不客氣!”華先生冷漠的說着,女人一下子就懵逼了,這是什麼?這是給自己下了死命令一樣嗎?
意思很明顯了啊,如果繼續糾纏,華先生肯定是不會放過自己,這個石油大亨,這麼有錢,要是真的想要整自己,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雖然非常的不甘心,這個女人卻沒有任何的辦法,被這個華先生臭罵了一頓之後,只能訕訕的離開了。
華先生身邊的狗腿子誠懇的說着:“劉小姐,您看,我們華先生可是真心想要和您交個朋友的,給個面子一起跳支舞吧?又不會損失什麼。”
這狗腿子十分了解華先生的脾氣秉性,一直跟着華先生做事,這一套,他都已經習以爲常了,一直在靠着這種方法誘騙其他的小女生。
劉婷麗看到這幾個人跟狗皮膏藥一樣的上來,頓時有些難受。
旁邊圍觀的人,一個個也附和着:“是啊,劉小姐,跟着一起跳支舞嘛!沒什麼的,華先生的面子你總要給的吧!”
“華先生這麼帥,還多金,沒理由不陪着一起去啊,對吧?”
幾個人一臉的諂媚,他們的這個諂媚,和狗腿子的諂媚有着明顯的不同,狗腿子那是狗仗人勢,他是華先生的人,自然是跟在華先生面前耀武揚威。
但是這幾個諂媚的人,就是那種搖尾示好的狗,張豐看着這一幕,真是噁心的要死。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因爲聽到了華先生的身份,所以這幾個人直接開始給華先生拍馬屁。
剛纔還一個個劉小姐劉小姐聊得開心,恨不得自己馬上和劉婷麗表白,現在就直接給華先生拍馬屁,簡直是小人到了極點。
眼看劉婷麗越來越爲難,順着這個氣氛,只能跟着一起去跳舞,張豐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冷冷的說着:“劉婷麗小姐不想去,何必強求?”
“人總是要臉的對吧?適可而止吧,你們。”
這次張豐來,目的就是維護一下劉婷麗,現在就是張豐發揮自己作用的時候,簡單幾句話先警告一下他們。
似乎是沒有想到張豐會突然開口,幾個人有些驚訝,這個男人,雖然是劉婷麗帶來的,但是從剛纔開始就一直一言不發。
本來都以爲這個人不會說話了,沒想到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
華先生 一臉不悅得看着張豐:“你又是什麼人?”因爲是後來的,所以沒有聽到張豐自己的介紹,華先生提出了疑問。
旁邊的人淡然的說着:“他?他只是一個來西藍國做小生意的,沒什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