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這些黑衣人,張豐淡然的說着:“沒關係,不用在意。”
隨後張豐再次看向村長:“怎麼樣?還對我的身份有什麼懷疑嗎?”
村長頓時不敢說話了,臉都已經綠了,村長旁邊的一個婦人依舊是有些不甘心:“不就是找了一些走狗嗎?怎麼就這麼囂張了?”
“有人了不起啊?我們人也多!有能耐你打死我們!”
村長聽了之後趕緊捂住了這人的嘴,低聲在這人耳邊說着:“閉嘴啊!你不要命了?!這人根本不是你能隨便招惹的!”
“看見車牌號了嗎?!這是首領府的車!一句話不慎,咱們都要完蛋!”
聽到村長這麼說,旁邊的村民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因爲他們的見識不像是村長這麼廣泛。
所以不管是看到車還是看到人,這些人都是十分的麻木的。
現在經過村長這麼一說,衆人看向張豐的眼神和態度馬上就發生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不敢再和張豐叫板。
張豐站在衆人的面前冷冷的說着:“和你們解釋也許是一個十分複雜的過程,但是我只告訴你們一句話。”
“如果沒有白人,你們國家的發展絕對沒有現在這麼快!白人農場主會在近期進行一波改革,也許就不在這裡了,我會給你們一個機會,讓你們有自己的土地,最後的結果,掌握在你們的手上。”
“希望下次看見你們的時候,你們能看清楚,現在的情況到底是怎麼樣,但是不管如何,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權,不是其他人可以隨便侵犯的。”
張豐很明確的說着, 大家都是人,也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罪犯,沒有必要遭到這些人這樣的對待。
聽着張豐說話,衆人一言不發,不敢繼續和張豐叫板了,畢竟現在不是剛纔,知道張豐的身份之後,這誰還敢和張豐叫板啊?!
村長無奈的說着:“散了吧!散了吧!”
說着, 衆人就散去了,張豐跟眼前的黑衣人說着:“謝謝你們的好意,不過回去告訴布里爾,有保護我的功夫,讓他去保護保護這些白人農場主。”
“他們只是來這裡的投資者而已,沒必要因爲錢,生命都受到威脅。”
幾個黑衣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如何說,畢竟給他們發號施令的是布里爾,不是張豐,但是張豐又是他們的保護對象。
這夾在一起就十分的難受,助理在旁邊說着:“謝謝你們保護了這些村民,不過張豐先生的話,還是原話告訴給布里爾先生吧。”
聽着助理的話,衆人甚至以爲自己聽錯了,一臉懵逼的看着助理:“我沒聽錯吧?保護了這些村民?我們不是保護了張豐先生嗎?”
助理搖了搖頭;“這些人根本不是張豐先生的對手,你們也不是張豐先生的對手,所以這次的事情,是你們保護了這些村民。”
聽到助理這確認之後的話,衆人直接傻眼了,自己這是保護了一個……甚至都能保護自己的人?
張豐這看上去柔柔弱弱的,結果卻有這樣的實力是嗎?
似乎是已經被這些事情驚的說不出話了,這些黑衣人半天沒有反應,助理趕緊說着:“去啊!完成張豐先生說的這些事情!別楞着了!”
這些人這才如夢方醒,開始處理其他的事情,一溜煙的就跑了。
張豐感激的看着助理:“謝謝你啊,我一個人肯定是說服不了他們。”
助理臉色一紅,低聲的嗯了一聲,芙蕾雅似乎是被冷落了一般,頓時有些不爽,咳嗽了一下。
這場景就跟什麼修羅場一樣,張豐是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是在這裡又看見了這種場景。
張豐淡然的說着:“這些村民,短期內應該不會找你爺爺的麻煩了,最近很安全,如果有事情,可以隨時聯繫我。”
芙蕾雅一臉失望的看着張豐:“怎麼?你要離開?”
張豐淡然的說着:“時間也不早了,而且這邊津威國還有一些事情我要處理,沒有那麼簡單地。”
“不然你和我一起去休息?布里爾準備的地方,肯定是相當的豪華,還能順便讓你爺爺養傷。”
本來芙蕾雅是不想厚着臉皮真的跟張豐去的,但是看到這個助理和張豐之間,似乎是十分親暱的樣子,芙蕾雅總覺得有些擔心。
這助理,不會是布里爾使用的美人計吧?白天是張豐身邊的助理,晚上就是張豐牀上的助理。
芙蕾雅趕緊說着:“我要去!爺爺的傷我還是很擔心!”
就這樣,張豐抱着芙蕾雅的爺爺進了車裡,趕往布里爾給張豐準備的住處。
到了住處之後,張豐發現是一處酒店,津威國這個地方,本來就是一個農業國家。所以大部分的地方還是農業爲主。
像是酒店這種城市化的地方,根本不是這種地方能隨便看見的,張豐在住的這個酒店,可能是全國唯一的一個酒店。
住進去之後,芙蕾雅安排好自己的爺爺的時候,她爺爺已經醒了,聽說了張豐的事情,怎麼都要見張豐一面。
張豐也無法推脫,只能去看了一眼。
看到張豐之後,他爺爺就開始喋喋不休的感謝張豐,雖然這個被感謝還是挺開心的, 但是這一直謝,張豐也覺得有些過了。
淡然的說着:“大爺,別這麼激動,我沒做什麼事情的,舉手之勞而已。”
老人也是十分激動:“這怎麼能是舉手之勞啊?你可是救了我們兩個啊!還有你,芙蕾雅,我跟你說了多少次,我這裡很危險!你偏要來!”
“你看看,這次如果不是有貴人相助,咱們這不是完蛋了?!”
老人嚴肅的說着,芙蕾雅也尷尬的笑了笑,確實,如果不是張豐,他們兩個人都十分的危險。
老人順着這話說着:“張豐先生畢竟有恩於你,出去和張豐先生好好聊一聊,別一天天的這麼沒心了!我要休息了。”
說着,就推着芙蕾雅和張豐出去了,然後就關了上酒店的門。
芙蕾雅尷尬的笑了笑,張豐也知道這老爺子什麼意思,這肯定是想要撮合芙蕾雅和張豐,不過張豐有女朋友的事情芙蕾雅也知道,這事情怎麼都是不靠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