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算是什麼東西,我讓你說話了嗎?”
猥瑣青年聽到張豐的話後,花生米大小的眼睛驀然睜大,怒道:“你立即給我閉嘴,然後把你的狗爪子從本少的肩膀上拿下去,否則的話……我不介意讓你知道“後悔”這兩個字怎麼寫。”
讓我知道,後悔怎麼寫?
聞言張豐的臉上,驟然露出嘲諷的笑容。
這裡可是燕京!
在燕京他張豐纔是頂尖大少,縱然當初他在張家的身份尷尬,但作爲張氏財閥的年輕一輩,他張豐在燕京市也是跺一跺腳,就能讓諸多紈絝子弟抖上三抖的存在。
可現在就這區區的一個紈絝,就這般的跟他耍橫,簡直是不知死活。
“讓我後悔,恐怕你還沒有這個資格吧。”
張豐冷聲開口,說着他扣在猥瑣青年肩膀上的手掌猛地發力,五指如同是鐵鉗般死死的扣住猥瑣青年的肩膀。
“啊!”
猥瑣青年吃疼,臉色微變忍不住慘叫起來。
可是他慘叫聲剛發出,張豐隨手撈起桌上的小杯子,直接塞進了猥瑣青年的嘴裡,登時青年的嘴被塞得滿滿當當,根本就沒辦法在慘叫出來。
咔嚓!
張豐將小杯子塞進去的同時,現場也響起一聲清脆的骨骼錯位的聲音。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是這名猥瑣男青年的下巴脫臼了。
“嗚,嗚,嗚……”
猥瑣男青年慘叫不出來,也說不出話來,只能是拼命的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同時眼睛瞪圓,眼裡寫滿了驚恐。
額頭上汗珠密佈,豆大的汗珠不斷的滴落下來。
“啊,你,你……你做什麼。”
“你知不知道,賈,賈……賈少是什麼人,你這樣傷害賈少你死定了,死定了。”
“他可是紅酒大商,汪棟良的侄子,你這樣對他你不怕被整死嗎?”
希爾頓餐廳的經理還沒離開,此刻他看到這一幕驚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指着張豐便喊叫起來。
他的叫喊聲,也吸引了衆人的注意。
諸多食客,全都將目光投了過來不。
嗯?
汪棟良的侄子?
這麼巧嗎?
張豐聽到經理的驚叫,卻是露出不曉不得的神情。
幾個小時之前,他剛跟汪棟良見面,幾個小時後就見到了汪棟良的侄子。
而且巧合的是,幾個小時前他跟我汪棟良見面,就是因爲在早餐店的時候,汪棟良的司機李龍因爲座位的緣故找他的麻煩,現在汪棟良的侄子也因爲座位的緣故過來找茬。
這讓張豐哭笑不得,覺得自己跟汪棟良還有這個座位的問題,真的是緣分不淺啊。
“哼,汪棟良的侄子是吧?”
“那好,那我就打電話讓汪棟良過來,好好的教訓教訓你。”
冷哼一聲,張豐擡手扣住猥瑣青年嘴裡的杯子,用力的往外一拉直接將杯子大力的扯了出來。
“啊!”
杯子是扯出來了,可張豐用力過猛直接崩掉猥瑣青年的兩顆門牙,猥瑣男青年捂着嘴發出慘嚎,那聲音就像是殺豬似得。
他一邊捂着嘴,一邊想破口大罵,宣泄心中的怒火。
只是現在他門牙被崩掉,下巴也已經脫臼,根本就罵不出聲來,只能是捂嘴慘叫。
“哎呀,賈少怎麼是你?”
“你怎麼在這裡啊?你沒事吧?”
便在猥瑣青年捂嘴慘叫的時候,一道急切的聲音忽然響起,接着便看到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快步走到近前,滿臉焦急的看着猥瑣青年。
那眼神,那急切的模樣,就如同是自己的親爹說了傷似得。
不……
嚴格來說,他的這種焦急,估計就是他親爹說了傷,他也不能急成這樣。
“媽的,你竟然對賈少下這麼重的手,你真的是喪盡天良啊。”
“你,你……你還沒有有人性了,你知不知道賈少是什麼身份,你這樣對他是要遭報應的。”
忽然冒出來的中年男人,滿臉猙獰的看着張豐咆哮起來:“哼,你想要對賈少動手事吧?來啊……有種就從我身上踏過去,我告訴你今天只要我還站在這裡,我就算是死掉也不會再讓你傷到賈少一根毫毛的。”
說着中年男人,露出一幅士爲知己者死的模樣,端的是大義凜然!
張豐:“……”啥情況,這是哪裡蹦出來的馬屁精?
張豐也不傻。
他就是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這個中年男人,肯定是在生意上跟那猥瑣青年或者是他家裡有所合作!
現在他蹦出來,擺明了是在拍馬屁,故意博取這青年的好感。
“呵呵,你放心就好,我不會在動手打他的,他不是汪棟良的侄子嗎,那我就把汪棟良叫過來,讓汪棟良親自動手教訓一下他。”
張豐微微一笑。
氣定神閒的說道。
“嘶……好大的口氣啊,竟然說要把汪總叫過來。”
“他以爲他是誰啊,汪總可是身價幾十億的大富豪,豈是他說能叫過來就叫來的,他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
“這年輕人真的是吹牛不打草稿,他要是能把汪總叫來,我就學狗叫。”
衆位食客聽到張豐的話後,竟是沒有一個人相信張豐有能力把汪棟良叫過來。
擋在猥瑣青年身前的中年男子,聽到張豐的話後也是面露譏諷:“哼,小子……你把自己當成是什麼人了,你以爲汪總是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嗎?我看你是腦子被驢踢了吧。”
“嗯,你不信?”張豐眉頭一豎:“既然不信,那我就偏要讓你相信,咱們打個賭如何……如果我把汪棟良叫過來了,你該當如何?”
“別特麼的跟我用激將法,我告訴你……這不好使。”
中年男人冷聲說道:“你不過是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雜魚罷了,在汪總眼裡你就是鯊魚面前的海王八,別說你不認識汪總了,就算是你認識汪總,汪總都不見得會搭理你!”
海王八?
聽到這三個字,張豐眼睛眯起,怒火一點點的燃燒起來。
“好,好……既然如此,那我也懶得多說,就等到汪棟良過來處理這事吧,到時候讓他連你一塊收拾了。”
張豐眯着眼寒聲說道。
說着他便是取出手機,撥通了汪棟良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