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龍山莊,一間古色古香的房間當中。
此刻楚淵正坐在一旁,悠然自得的喝着茶水。
楊天南則是做在不遠處的輪椅上,兩條褲腿挽起……秦淼,劉文清,古奕辰三位中醫則是皺着眉頭給楊天南檢查。
他們時而給楊天南把脈,時而戳動楊天南的穴位詢問他的感受,時而檢查他的雙腿。
這會,堂堂燕京地下皇帝楊天南,完全就是一個被人研究的小白鼠似得。
張豐和趙東旭過來後,看到楊天南的雙腿,張豐卻是倒吸一口冷氣。
原本他以爲,楊天南的雙腿是腰椎,或者是神經受傷而癱瘓,可現在他才知道……楊天南的雙腿竟也是遭受過重創的。
此時楊天南的雙腿,佈滿了猙獰的傷疤,如同被大火燒過一般。
雖然癱瘓八年,楊天南的雙腿並沒有肌肉流失和萎縮,依舊是那麼的強壯充滿了爆發力,但上面那猙獰的傷疤着實有些嚇人。
“楚叔叔!”
張豐看着楊天南雙腿倒吸冷氣之際,趙東旭則是走到楚淵身邊,笑着打招呼道。
趙家也是名門大戶。
趙東旭自然也認識楚淵,所以此刻見到他作爲晚輩自然是要打招呼的了。
“剛纔沒來得及跟楚叔叔打招呼,還清楚叔叔見諒。”
跟面對張豐的時候不同,面對楚淵趙東旭到是客氣了許多,將自己晚輩的位置擺的很正。
聽到他的話,楚淵笑着點了點頭:“坐吧。”
“是。”
趙東旭答應一聲,便很自覺的坐到了楚淵對面。
張豐邁步走過來,則是坐在楚淵左側的位置。
“看樣子,你們兩個似乎是有過節?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年輕人還是要多結交朋友,可不能隨意結仇啊。”
等到他們兩人都坐下來後,楚淵看了他們兩人一眼,意味深長的說道。
他這是在爲張豐着想!
畢竟現在的張豐,正是在家族繼承者爭奪戰的關鍵時刻,再這個時候多一個敵人,他就多一份危險。
所以,楚淵也是不想讓張豐,在招惹上趙東旭這個強敵的。
雖然趙東旭本身不算什麼,但趙東旭背後的趙氏家族,卻是一個龐然大物。
或許現在的趙家,整體實力遜色於張家,但也同樣的不容小覷。
“楚叔叔,這件事情可不是我想要跟人家結仇的,而是有的人看不清自己幾斤幾兩,非要搶不屬於他自己的東西。”
“所以,我只能是和他爲敵了。”
聽到楚淵的話後,張豐滿臉苦笑的說道,一幅不是我故意找茬,我纔是受害者的模樣。
聽到張豐的這句話,楚淵忍不住苦笑。
趙東旭卻是沉着臉道:“不屬於我的東西,難道就屬於你嗎?自作多情……”
“呵呵!”
張豐懶得理他,直接報以呵呵:“趙東旭你不要在這裡跟我逞口舌之利,要我說你倒不如把跟我打嘴炮的功夫拿出來,趕緊去辦理一下你那幾個紅酒莊園的轉讓手續,將其都轉到我名下來。”
“誰輸誰贏還不一定那,要我看……應該是你去辦理星辰遊戲公司和三大直播平臺的轉讓手續纔對。”
縱然是當着楚淵的面,兩人也是針鋒相對,誰也不願意在言語上弱上一頭。
若是面對別人,張豐可不會這般幼稚的跟人打嘴炮。
可現在他面對的是趙東旭,面對的是這個對慕容心兒有特殊想法的人,這就讓張豐不想要放過他了,想着先在言語上將他氣個半死在說。
“哼!”
趙東旭冷哼。
此刻他們兩個針鋒相對,秦淼和劉文清還有古奕辰他們三人,卻依舊是在如火如荼的給楊天南檢查。
時間緩緩流逝。
轉眼便是接近一個小時過去,三人也是很有默契的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停止來對楊天南的檢查。
“怎樣,古老你可有把握將楊前輩治好?”
隨着他們三人檢查完畢,早已經等不及的趙東旭第一個站了起來,目光炯炯的看着古奕辰問道。
他很清楚,如果是古奕辰將楊天南給治好,那將代表着什麼。
更何況,他還跟張豐打賭,如果古奕辰的治療方法對楊天南有效果的話,那張豐名下堪稱是斂財機器的星辰遊戲公司,可就要歸他趙東旭所有了。
所以現在他對古奕辰,是否能治療楊天南無比的關心。
“趙少爺,我已經給楊前輩詳細的檢查過了,我心裡也已經有了詳細的治療流程,我想……我有把握將楊前輩治好。”
古奕辰深吸口氣回答說道。
聽到他的回答,趙東旭下意識握緊拳頭,臉上涌現出興奮的神情。
他興奮地笑了起來,目光則是看向張豐,面帶挑釁。
張豐懶得理他,直接起身走到楊天南面前道:
“楊前輩,這位古先生說能治好你,我想他說這話是有底氣的……但我覺得相比較他的醫術,秦老和劉老的醫術都在他之上,所以我覺得若說是將你治癒,那還得是靠秦老和劉老兩人,而不是靠這個半吊子的醫生。”
半吊子?
張豐的話,直接是讓古奕辰的老臉瞬間寫滿憤怒。
只是還不等他說話,秦淼卻大笑道:“半吊子的醫生,哈哈……哈哈哈,這個稱謂好啊,真的是非常適合他,說實話這古奕辰雖然近幾年混出些名頭,但論醫術他的確是半吊子,難登大雅之堂。”
秦淼的醫術可是正宗傳承下來的。
秦家醫術代代相傳,代代完善,所以秦淼也有資本嘲笑古奕辰這種半吊子。
“楊兄,既然古奕辰說有把握治好你,那不如就讓我們三位同時給你治療吧,只是不知道你本人是否願意。”
劉文清到是沒有嘲笑古奕辰,而是看着楊天南一本正經的說道。
同時治療?
楊天南笑了起來:“哦?怎麼個同時治療法,還請劉老詳細的說說。”
劉文清,虛長楊天南幾歲。
他稱呼楊天南爲楊兄只是客氣,楊天南稱呼他爲劉老也是客氣,所以他們這個稱謂只是在各論各的,故而聽起來有些彆扭。
劉文清沒有在稱謂上糾結,直接道:“很簡單,現在你是兩條腿都沒有知覺,殘疾程度大抵一樣……都屬於是重度殘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