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周曉雪也是被嚇破了膽。
她渾身顫抖着,滿臉驚恐的看着張豐:“你,你……你瘋了,你肯定是瘋了,你是一個瘋子。”
剛剛她還無比的強硬,但現在她卻是卻硬不起來了。
因爲她最大的靠山就是陳銳,她之所以敢囂張,也都是因爲有陳銳給她當靠山罷了。
可現在陳銳都被張豐這樣藐視,將其教訓的如同喪家之犬罷了,這讓周曉雪的心理防線瞬間崩塌,打心底裡感到了害怕和驚恐。
剛剛他看向張豐的眼神,還如同是當初在財貿大廈,看撿破爛的一般。
但現在她看張豐的眼神,已經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像是羔羊在看猛虎似得,充滿了恐懼。
“需要我在說一遍嗎?”
“我說,你立即給這位老人道歉,沒聽到嗎?”
看着被嚇傻似得周曉雪,張豐眉頭皺着寒聲說道。
周曉雪如夢方醒,渾身顫抖着彷彿隨時會被嚇得昏死過去一般,急忙道:“對,對不起……老人家對不起,請你原諒我。”
聲音並不誠懇,因爲她的聲音全都是恐懼,根本就沒辦法誠懇。
此刻!
這位老人已經是嚇傻了,滿臉的呆滯,所以也沒有做出什麼反應。
到是張豐很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既然道歉了,那就滾吧!”
“對了,我奉勸你們一句,以後不要在恃強凌弱了,也不要在來找這位老人的麻煩。”
“我會經常來這裡吃飯的,如果以後我過來,我看不到這位老人,或者是他受到了任何的傷害,那我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絕對不放過你們兩個。”
張豐可不會留下後患。
他說這話也是爲了防止,等自己走了之後,周曉雪和陳銳這兩個人品垃圾的貨色,在來這裡找這位老人的麻煩。
也算是解決一下後顧之憂了。
“啊,你算是什麼東西,也有資格說這話,我特麼剛纔是大意了……你給我去死。”
然而!
便在張豐話音落下的時候,陳銳卻是暴起發難。
他現在還不知道張豐的身份,所以也不知道感到害怕,他從地上爬起來,怒吼一聲便是揮着拳頭朝着張豐砸了過來。
他的臉上,也是寫滿了猙獰和狠戾,恨不得一拳錘死張豐似得。
“啪!”
眨眼間陳銳便到了張豐近前。
面對撲過來,如同餓虎撲食一般的陳銳,張豐卻是不疾不徐的一側身子,輕輕鬆鬆的躲過,在他躲過的同時擡手就是一記耳光抽了過去,準確無誤的抽在陳銳的臉上。
這陳銳就是個花架子罷了。
他雖然也學過一些格鬥術,一些傳統武術。
但陳銳學的那些三腳貓的功夫,也就欺負欺負普通人還行,面對張豐這樣的高手,就真的是有些不夠看的了。
所以張豐準確無誤的躲過,然後還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
耳光聲陡然響起,陳銳被這一巴掌抽的“蹬蹬蹬”倒退三步,然後一屁股癱在了地上。
挨巴掌的那半臉上,也出現了清晰無比的手指印。
“何苦那,陳銳你這是何苦那?”
看着被自己抽的坐在地上的陳銳,張豐搖了搖頭淡然的說着。
說話間他走到陳銳面前,一彎腰抓住陳銳的衣領,就將其提溜了起來。
接着他也不說廢話,擡起手來大耳光子就抽了起來。
“啪,啪,啪,啪……”
耳光聲如同雷音似得,不斷的響起,陳銳在剎那間被抽的如同是智障一般,被抽的懷疑人生。
張豐連續抽了他二十幾個耳光,這纔是隨手如同是丟垃圾似得,將陳銳丟到一旁的地上。
“陳銳,你最好給我長點記性,不要在惹是生非了,也不要在觸及我的底線知道嗎?”
“現在你可以滾了,不要影響我吃東西的心情。”
“對了,你若是想要報復的話可以隨時來找我,我姓張……張豐!”
“張三李四的張,豐收的豐……張豐就是我的名字。”
將陳銳隨手丟到地上去之後,張豐語氣無比淡然的說道。
說完他也懶得在說廢話了,直接邁步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等待着菜品上來。
而已經被抽的有些迷迷糊糊,神智也不是很清醒的陳銳,他在聽到張豐的這番話後,身體卻是激靈靈哆嗦了起來。
一雙眼睛陡然瞪圓,睜大。
張豐!
簡單的兩個字,在尋常人聽來,這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名字。
但在上層圈子裡,特別是富二代的圈子裡,知道這個名字的人不在少數。
而只要是知道這個名字的人,都知道這兩個字代表着什麼。
“啊,張,張……張豐?”
“張家的……張豐?真的是他媽?”
陳銳猛地顫抖起來,冷汗瞬間溼透後背。
別人不知道張豐這兩個字代表着什麼,他卻是無比的清楚。
這可是張家的繼承者之一,張氏家族的後代。
他們陳家在燕京,雖然是一線家族,但在龐然大物的張家面前,他們陳家壓根就不夠看的,就是大象面前的小白兔,一腳就能被踩死。
而就在今天上午!
陳家的一家之主,陳銳的老子還特意的將他叫到書房,特意的囑咐他以後不要招惹張豐,不要做任何觸犯張豐利益的事情。
因爲現在大多數上層社會的一線家族,都已經是認爲這一次張家的繼承人爭奪戰,張豐纔會是最後的贏家,成爲統領張氏家族的人。
所以現在各大家族,雖然還沒有站隊,沒有表明會支持張豐。
但暗地裡,他們都已經是商量好,以後處處避開張豐,不跟他有合作關係,也不跟他有任何敵對的事情發生,如果不小心旗下的那個產業鏈跟張豐成了競爭對手,他們都會毫不猶豫的放棄掉那塊市場,將其直接讓給張豐。
現在的張豐勢頭太強了,讓他們這些一線家族都不敢招惹,所以他們不敢和張豐爲敵。
至於他們也不跟張豐合作,這就是因爲,雖然他們都覺得張豐會統領張家。
但說說回來,只要張家繼承者的人選一天沒正式的定下來,那張豐就不一定是繼承者,所以在這種情況他們若是直接站隊張豐的話,那以後一旦張豐不是繼承者,他們也是要付出大代價的。
“張豐,竟然是張豐,怎麼,怎麼……怎麼辦?怎麼辦啊?”
陳銳癱坐在地上,滿頭大汗,後背更是被冷汗溼透。
他就癱坐在地上,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蒼白的如同是麪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