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水!
現在已經是深秋,張豐和慕容心兒吃過東西之後,便是按照計劃到影視城內轉了轉。
好好的玩了一大圈。
影視城24小時都有不同的劇組在拍戲,相當一部分劇組,都是可以圍觀觀看的。
張豐和慕容心兒遊玩到晚上八點,隨便找了個路邊攤吃過東西之後,便是到了提前預定好的酒店休息。
兩人的房間,都是提前預定好的,住在相互的隔壁。
至於那些保鏢,則是住在張豐和慕容心兒房間的兩側和對面,更有兩個人守夜,防止有意外發生。
晚上十點!
張豐身體素質沒的說,今天的遊玩對他來說,完全沒有帶給他任何的疲憊感。
但慕容心兒最近兩個月,一直都忙工作疏於鍛鍊,所以逛了一下午到是累得不輕,早早的便回房休息。
張豐在牀上躺了一會,也是昏昏的睡了過去。
只是在凌晨兩點左右。
他卻是被一道慘叫聲驚醒。
“我好像是聽到有人慘叫,怎麼回事?”
張豐起身下牀,眉頭緊皺組合自言自語,說話間他趕緊穿戴好衣服走出房間。
“張少,你醒了。”
張豐剛走出房間,守在走廊的一位保鏢便是恭敬開口。
張豐楞了一下,旋即道:“我聽到有人慘叫,怎麼回事?”
“抱歉,打擾到你休息了。”
保鏢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歉意的道歉之後才道:“剛剛有一羣人偷偷摸摸的想要潛入你和慕容小姐的房間,而且還隨身攜帶迷煙,我們便出手將人擒下,可能是下手太重了,所以便讓他們發出了慘叫。”
聞言,張豐的眉頭登時皺成了疙瘩。
凌晨兩點多,攜帶着迷煙過來,還想要潛入他們的房間。
那他麼是來做什麼的,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猜到。
“他們是什麼人?是誰派過來的……具體的目的是什麼?”
張豐沉默兩秒,旋即寒聲問道。
這位保鏢搖了搖頭道:“這個我不清楚,那些人已經被帶到天台審問去了,我被安排在這裡保護張少和慕容小姐。”
“嗯,你流下來保護心兒,我去天台看看情況。”
張豐吩咐一局,接着不等這位保鏢說話,他便是邁步走向電梯,直接乘坐電梯來到頂樓,然後走樓梯上了天台。
天台並不昏暗,張豐上來之後便是看到了,十餘號人被五花大綁的丟在地上,幾位保鏢正對他們進行着審訊。
看到張豐上來,那幾位保鏢立即站直了身子,恭敬的喊了一聲“張少!”
張豐輕輕點頭,表情則是無比的凝重。
他邁步走到近前,聲音略帶幾分陰沉的問道:“現在是怎麼個情況,這些人是誰派過來的查清楚了嗎?”
好端端的這大半夜冒出這麼一夥人來,而且還隨身帶着迷煙。
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絕對不小。
如果今天不把事情查清楚,那日後在有另外一撥人,趁他們不備過來對他們下黑手。
說不定就會釀成大禍。
“正在審問,雖然他們還沒有承認,但剛纔炸了他們一下。”
“如果沒推算錯誤的話,拍他們過來的人,應該是今天下午跟你起衝突的那個楊義。”
其中一名保鏢走站在張豐身前,沉聲說道。
楊義?
張豐聽到這話,眉頭登時皺起,臉上露出一抹獰笑:“哼,感情是那傢伙,你們給我好好的審一審把實話給我撬出來。”
甭管是誰,敢來找他的麻煩那都不會有好下場。
十分鐘後!
在這幾位保鏢,堪稱殘酷的審問之下,這些人最終多都沒有扛住老老實實的交代了。
“楊義,吳哥?”
“這楊義真的是夠有本事的,在我這裡吃了虧,就找道上的人來找我麻煩是吧?”
張豐面露冷笑。
心中已經是將楊義,拉進了黑名單。
“既然那楊義自己選擇作死,咱們也沒必要跟他客氣。”
“這幾個人不是說,楊義和那吳哥就在皇后會所等他們把我抓回去嗎。”
“既然他們這麼想見我,那我就親自過去一趟吧。”
張豐冷笑着緩緩開口。
說完他也沒有廢話,簡單安排一下,留下三人保護慕容心兒,其餘的人便是全都跟着他趕往皇后會所。
此時!
已經是凌晨三點。
皇后會所的一間豪華包廂內,楊義,吳哥等人跟幾名公主在這裡面玩得正嗨之際,房門卻被暴力的一腳踹開。
沒錯,就是踹開。
“轟!”
悶響聲起,關着的包廂門直接被踹開,沒出的震耳欲聾的悶響嚇得所有人一條。
正趴在一名公主,高聳之處享受着的楊義,被這突如其來的悶響,嚇得渾身都是激靈靈一哆嗦,險些被嚇尿。
“誰,誰特麼的不開眼敢闖進來,知道老子是誰嗎?”
“你們都是哪裡來的雜碎,竟然敢來找老子的麻煩,都特孃的是活膩歪了想去死是不是啊?”
吳哥也被嚇了一跳,他滿臉憤怒低吼出聲。
“啪!”
然而他的低吼毛用沒有,張豐的保鏢直接擡手就是一記耳光,快準狠的抽在吳哥臉上。
吳哥直接被這一巴掌,抽的趴到了地上。
這一巴掌抽的也是不輕,打得他眼冒金星,差點沒昏過去。
沒錯!
闖進來的這羣人,正是張豐和那幾位保鏢。
此刻房間的燈被調亮,楊義也是看到了張豐,當即臉色蒼白滿臉的驚恐,如同見鬼似得看着張豐。
“啊,你,你……怎麼是你。”
“你怎麼來了?”
楊義下意識的驚吼。
“呵呵,我怎麼來了?你不是讓人去用迷煙把我迷暈然後帶過來嗎?這大晚上的你想要讓我過來,我估計你肯定是有急事。”
“所以我就自己過來了。”
張豐淡淡的說道。
說話間已經是走到楊義身前,伸手便是揪住楊義的衣領,毫不費力的將楊義給揪了起來。
雙眸冰寒的直視着楊義的雙眼。
“啊,啊……你,你想要做什麼,你放開我,立即放開我。”
楊義被嚇得肝膽俱顫,一張臉蒼白的如同宣紙。
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自己跟張豐的第二次見面,竟然會是這般局面。
就在五分鐘前,他還在哪裡自己yy,幻想着吳哥的人將張豐給抓過來,然後他狠狠的把張豐按在地上摩擦,將自己下午吃的虧全部都雙倍奉還回去。
可現在!
現實給了他一記狠狠的耳光,他非但沒有雙倍奉還,現在還被張豐揪這衣領如同是揪一隻毫無反抗之力的小雞仔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