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爺,事情比咱們想的要複雜……根據我調查得到的消息,”
“諸葛成鴻昨天去找過諸葛修,結果撞見了諸葛修和張豐在一起。”
“剛開始的時候,他是反對諸葛修奪權的,想要制裁諸葛修……可他跟諸葛修還有張豐見面後,也不知道三人交談了些什麼,諸葛成鴻就改變主意了。”
“從一開始的準備制裁諸葛修,變成了不插手這件事情。”
宇文天辰沉聲說道。
他在說話的時候,臉上帶着濃濃的怒意,那是她對張豐的疼恨和憤怒。
原本他們宇文家族,發展的也是順風順水。
他也擔任着家主,坐享齊人之福。
可就是因爲張豐,現在他們宇文家族已經凋零,若不是他還牢牢的攀附在,張豐五叔這顆大樹上……估計宇文家族早就徹底的完蛋了。
而他跟張豐多次打交道,也始終沒有佔到任何的便宜,此次吃虧不會還屢次被戲耍乃至被羞辱。
這也就導致他對張豐的恨意,已經到達了刻骨錐心的地步。
“真是沒想到,我那位好侄子竟然這麼有本事,不光是有楚淵和楊天南這些幫手。”
“竟然還能夠幫助諸葛修奪權,真的是好手段,好手段啊。”
聽宇文天辰說完,張豐五叔坐了下來,拳頭死死的攥着臉上盡是怒意。
縱然是一家人,縱然還有那麼點血緣關係,可他現在對張豐也是無盡的恨意。
他沒有想到,年紀輕輕的張豐竟然這麼難對付,這是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想的,而張豐所展露出來的實力等方面,也都是他完全沒有預料到的,直接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五爺,張豐不除後患無窮啊,現在他已經是徹底的成了氣候了。”
“咱們不知道他以後要做什麼,也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麼,如果在這樣下去的話,那他……”
宇文天辰進言道。
可是他話沒有說完,張豐五叔猛地站了起來,耳光直接抽在宇文天辰的臉上:“啪!”
耳光忽然抽上去。
抽的宇文天辰直接愣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着張豐五叔。
“閉嘴,你這個蠢貨給我閉嘴,你光知道在這裡說除掉張豐,除掉張豐。”
“你以爲我不想要除掉他嗎,你以爲我願意留着他嗎?”
“可現在的問題是,我要如何將他除掉,你知道嗎?”
“他已經成氣候了,家族已經對他非常的重視了,這種情況下我除掉他的話我也活不了,家族是不會放過我的,這點你不清楚嗎?”
“真是一個蠢貨,給我滾,啪……”
張豐五叔徹底的繃不住了,直接氣急敗壞的怒吼出聲。
聲音不落,又是一記耳光抽了出來,狠狠的抽在宇文天辰的臉上。
連續兩記耳光,抽的宇文天辰臉皮發麻。
清晰的指印,更是留在了宇文天辰的臉上。
他也是敢怒不敢言。
只能是低着頭,強忍着心裡的委屈和屈辱,乖乖的離開。
“張豐,真沒想到你竟然已經成了氣候,我不能就這樣算了,我不能就這樣算了……我的好侄子。”
“二十年前你父親從我手裡,將本該屬於我的位置奪走了,現在你又出現想要奪走我的位置,你做夢去吧……張家之主的位置,一定會是我的,你只配做我的踏腳石。”
張豐五叔眼睛赤紅的吼着。
氣急敗壞,肝膽皆是怒火。
然而就在他怒火沖霄,整個人都要被氣炸的時候,殊不知……在這個時候張豐卻正和慕容心兒在看畫展。
一男一女,郎才女貌的兩個人,在畫展上就是一條靚麗的風景線,回頭率百分之五百。
任誰看到張豐和慕容心兒這對靚男俊女,都要回頭多看上幾眼。
“哎,早知道就不來參加這個畫展了,整個畫展上幾乎沒有任何看畫,全都是在看你和我。”
“咱們倆都快成爲展品了。”
站在一幅畫前,張豐看着那些不斷的朝這邊投來目光,打量着他和慕容心兒的那些人,有些鬱悶的說道。
他也是上午剛回來。
處理了兩件緊急的事情後,便是跟慕容心兒一起來到畫展。
當然,他們可不是來閒逛遊玩的,之所以來畫展是因爲這個畫展乃是埃菲爾紅酒舉辦和發起的。
現在埃菲爾紅酒已經是稱霸華夏市場了。
但問題是,現在華夏的紅酒市場就那麼點,張豐想要埃菲爾紅酒繼續發展,那除了穩固市場之外……便是要讓埃菲爾紅酒開始走高端路線了。
中低端路線繼續保持。
高端路線進行全面的開拓。
而能夠消費起高端紅酒的人,無一都是富豪級別人物,像是這種富豪要麼行爲舉止優雅,要麼附庸風雅……
埃菲爾紅酒舉辦畫展,便是在進行高端的活動,在往他們的品牌商貼標籤。
以後各種高端活動,埃菲爾紅酒都會持續性舉辦,將各種高端的標籤都貼到他們的身身上……與此同時打造真正高端的紅酒。
這樣在有足夠的標籤的情況下,在有足夠好的紅酒,那他們的高端市場便算是站穩腳跟了。
只要操控得到。
以後大家只要一想起高端這個詞,便會想到埃菲爾紅酒。
“是啊,倒不如一起去看電影了,在這裡一直都被人家盯着看,也挺不自在的。”
慕容心兒聽到張豐的話後,微微一笑說道,臉上的笑容也是有幾分苦笑的意思。
原本張豐要請她來看畫展,她還是非常開心的。
可在畫展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斷的打量着她和張豐,這還的確是有些尷尬,讓他有些不自在。
“慕容小姐,沒想到你也來參加今天的畫展了,真的是好巧啊……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我。”
便在張豐和慕容心兒,在這裡交談的時候。
身側忽然響起一道富有磁性的聲音。
聲音不落,就看到一名年紀看起來比張豐和慕容心兒,稍微年長一點的青年走了過來。
青年手裡端着紅酒,穿着得體倒像是一個年輕有爲的成功人士。
“慕容小姐,真的是好巧,沒想到會在這裡偶遇。”
青年走過來後,微笑着開口,並且做出一個紳士的禮節。
看到這個人慕容心兒稍微楞了一下後,旋即記起了此人,笑道:“李先生你好,上次見面還是三個月前在摩卡大師的演奏會上,沒想到今天會在這裡跟你遇到。”
“原來慕容小姐還記得我,能夠被你記住,當真是榮幸之至……”
說着他看向張豐,伸出手來:“你好,鄙人李越。”
“張豐!”
張豐微微一笑,伸出手來跟他輕輕握了一下。
兩人的手輕輕握了握後,便是迅速的鬆開,就是一個走形式的握手,並沒有出現其他的幺蛾子。
“原來是張先生,今天你是陪慕容小姐一起來看畫展的嗎?”
李越跟張豐握完手之後,忽然問道:“我可否多嘴問一句,你跟慕容小姐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