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張豐聽到這個詞彙,臉上卻是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而他這個笑容,燦爛當中帶着幾分狡猾,彷彿是計謀得逞的狐狸似的。
他緩緩的擡起手,在張鋒的肩膀上拍了兩下,說道:“假的,怎麼會是假的那,我的好二哥……這一切都是真的啊,你的人輸了,你的這些保鏢全部都輸了。”
“他們不光是輸了,而且還是被我的人,輕輕鬆鬆沒有半點壓力的擊敗了。”
“這一切都是真的,對了……有件事情我必須要提醒你。”
“那就是現在你的輪船製造廠和油田,現在全部都屬於我了,對賭協議都簽了,你應該不會反悔吧?”
說着,張豐便是滿臉笑容的將對賭協議拿了起來在張鋒的面前晃了晃,臉上的笑容也是不受控制的愈加燦爛了,笑的像是向日葵似的。
而他這般燦爛的笑容,看在張鋒的眼裡卻恨不得想要將其掐死。
此刻!
張鋒瞪大眼睛,他陷入了漫長沉默當中,而沉默了足足得有半分鐘的時間,他的大腦好像才反應過來似的,猛地後退兩步,擡手指着張豐聲嘶力竭的喊了起來:
“張豐你陰我,你竟然敢給我設圈套。”
“這都是你給我設計的圈套,你故意陰我那,你是想要故意害我。”
“你身邊的從一開始就是高手,你故意給我下套,這都是你的陰謀詭計,都是你的陰謀。”
他聲嘶力竭的吼着,恨不得將喉嚨都喊破了,雙眸也是死死的盯着張豐,恨不得將是生撕了。
然而張豐卻是滿臉的笑容。
“二哥啊,你不要在這裡大吼大叫了,現在的事實就是你已經把輪船製造廠和原油田輸給我了,接下來你還是想一想回家之後,該怎麼跟家裡交代吧。”
“呵呵!”
“改天我會讓人去跟你簽署股份轉讓合同的,希望你配合,要不然我可是要拿着對賭協議去長老團哪裡,告你一狀的哦。”
張豐呵呵笑着說道。
說完他便是起身,晃了晃手裡的對賭協議後便準備離開。
“你給我站住,站住!”
看着張豐打算離開,張鋒怒吼一聲便是撲了上來:“張豐,你這狗孃養的的東西,你竟然敢給我設套,我殺了你。”
我?
狗孃養的?
張豐聽到這話,雙眸一眯,臉色瞬間陰沉,他的腳步也在瞬間停止了下來,接着他想也不想反手便是一記耳光,朝着自己的身後抽了過去。
“啪!”
張鋒從過來的時候,張豐的這記耳光也是正好的抽了上去,耳光不偏不倚的抽在其臉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在看張鋒,直接是被張豐這一記耳光,抽的蹬蹬蹬倒退好幾步,旋即便是身子不穩的倒在了地上。
“張鋒,我的好二哥……我奉勸你一句,可千萬不要跟我硬碰硬?”
“你真的以爲我還是前幾年那個,任你們欺負而不敢反抗的張豐嗎?”
“時隔境遷,滄海桑田……我希望你能夠知道這兩句成語的意思,如果太深奧你搞不清楚的話,那我換個說話,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這話你應該懂了吧?”
張豐沉着臉,看着被他一記耳光便抽的趴在地上的張鋒說道。
但現在的張鋒哪裡能聽進去這些話,直接怒罵起來。
“張豐,你該死,你該死啊……你故意給我設套贏走我的油田和船廠,你這個雜碎,抽雜碎……我不會放過你的。”
“你在張家就是個垃圾而已,你真以爲自己是個人物,我告訴你你……你這樣的垃圾,我一隻手便可以捏死你。”
他一邊罵着,一邊站了起來,雙拳緊握緊接着便是朝着張豐衝了過來。
剛剛他覺得肯定是自己大意了,所以才被張豐一嘴巴抽在臉上,所以這一次他提高了警惕,想要狠狠的教訓張豐。
“滾!”
看着張鋒朝自己衝了上來,張豐的眼裡閃過一抹不屑,接着反手又是一記耳光,依舊是快準狠的抽了上去。
“啪!”
耳光不偏不倚,在此抽在張鋒的臉上,抽的張鋒懷疑人生。
而張鋒捱了這一記巴掌,直接是被這一記耳光抽的原地轉了兩圈。
“啪!”
張豐瞅準機會,在張鋒原地亂轉的時候,又是快準穩的抽出一巴掌,直接抽在張鋒的臉上。
這次張鋒直接被抽的翻到在地。
在看他的那張臉,已經是出現了清晰的手指印,白皙的左半邊臉此刻也全部紅腫了起來。
“張鋒,我的好二哥……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早已經不是前幾年的那個任人欺負卻只能隱忍的張豐了,現在的我……沒人可以隨意欺負我知道嗎?”
“這樣的話我不想在繼續重複第三遍,我希望你好自爲之。”
“因爲你要是在繼續不知死活的招惹我的話,我不介意讓你付出你承受不起的代價,大哥他已經被逐出張家了,已經被張家除名了,你若是也想步入他的後塵也可以來繼續招惹我。”
張豐寒聲說道。
他的聲音非常的冷漠,當他將話說完之後,張鋒整個人都癱在地上如同爛泥似的,整個身體也都在瘋狂的哆嗦着。
“你,你……”
張鋒的聲音也顫抖了起來。
此刻他終於意識到,現在的張豐已經不是他能夠招惹的人了,
正如張豐說的那般,時隔三日當刮目相看,現在的張豐和曾經的那個唯唯諾諾的小透明已經完全不同了。
以前在張家,張豐爲求自保,只能是收斂鋒芒,可現在他沒必要在收斂自己的鋒芒了,他可以將最真實的自己展示出來。
他可以展露自己的鋒芒,也可以展露自己的菱角。
而其餘的年輕一輩, 也都已經被張豐遠遠地甩在了身後。
“二哥,好自爲之!”
張豐再度開口,說完這句話後臉上帶着一抹笑容,邁步離開。
趙無常緊隨其後,跟着張豐離開了酒店三樓,離開了擂臺區。
張鋒在地上癱着,足足十多分鐘後才站起來,又過了半個小時他纔回過神來。
“張豐,你以爲你現在可以了嗎,你給我等着……我這就會家族告你一狀,告你故意給我設圈套,我看咱們誰死誰活。”
他拳頭緊握,牙呲欲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