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招待好俞明江,哄他高興,柯一飛連小神龍套都開了,但俞明江還是性質缺缺。現在突然發話要給對面送酒,顯然這是看上徐乃強那一桌的兩個美女了,這可是把柯一飛給高興壞了。
俞明江的這個提議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箭雙鵰。
俞大少看上了對面的那倆妞兒,自然也就有了玩下去的興致,只要他今天玩痛快了,柯一飛的目的也就有了達成的希望。
更讓他高興的是俞明江看上的那倆妞是徐乃強帶過來的,讓俞明江高興的同時還能落一下徐乃強的面子,這正是他最想看到的。
柯一飛把服務生喊了過來,讓他把那瓶黑桃a黃金瓶給徐乃強那一桌送了過去。
徐乃強等人正聊得起勁,一名服務生端着一瓶酒來到衆人的面前,說道:“徐總,各位先生,1號卡座給兩位美麗的女士送來一瓶黑桃A黃金,請各位慢慢享用。”
“柯一飛真特麼過分!還顯擺起來沒完了!”
被人這麼打臉,徐乃強再也忍受不住,他對服務生喊道:“你把這瓶酒給他拿回去,你告訴他要想送酒那就拿出一點誠意來。黑桃A裡面最便宜的就是黃金瓶了,我們桌上這兩位美女,平常喝黑桃A喝的都是黑金瓶,你回去告訴他,就不要拿黃金瓶過來現眼了。”
等服務生把酒重新端回去之後,宋嬋調侃道:“厲害呀,徐乃強,這話說的硬氣,就是牛吹的有點大,恐怕你那位對頭不會相信。”
“黑頭A裡面最便宜的是黃金瓶嗎?這酒多少錢一瓶啊?我還真不知道。”謝思遠也好奇的問道。
“黃金瓶確實是最便宜的,外邊買的話2500,酒吧裡面賣8000。”回答完謝思遠的話,徐乃強又對宋嬋說道,“不管他信不信吧,他送的酒咱們肯定不能收,說話硬氣點,多少還能挽回一點面子。”
酒吧裡面,土豪給美女送酒,這也是很常見的事情,而且大家都認爲徐乃強的對頭是想借機噁心一下他,也都沒往心裡去了。
在飯店裡面衆人本來就沒少喝,在酒吧裡又各自喝了一點酒,酒勁上來,都有了去舞池裡浪一下的衝動。
另外兩張桌上的同學差不多都下了舞池,徐乃強這一桌上,謝思遠也拉着宋嬋下了舞池。
肖遙問程妺:“要不要下去活動活動?”
今天是程妺第1次來酒吧,雖然她平常不喜歡這種環境,但今天有肖遙陪着,她卻很興奮,確實想嘗試一下兒在酒吧裡放縱的感覺,便說道:“我第1次來酒吧,你要是陪我一塊兒下去,那我就去。”
肖遙站起來,拉住程妺的手說道:“那就走吧,來了酒吧,要不去舞池裡面放縱一下,那就沒意思了。”
自從開始修煉之後,肖遙再也沒有來過酒吧這種嘈雜的環境,但他以前卻是酒吧的常客。既然今天來了,那就要好好放縱一下,要不然就和環境格格不入了。
服務生把黑頭A端了回來,俞明江很意外,但這反而讓他更感興趣了。他原本以爲那倆妞是坐檯的陪酒女,沒想到竟然是他誤會了。
90分以上的美女就已經不多見了,像藍色長裙那麼漂亮的頂級大美女,他還真沒有見到過。這麼漂亮的大美女既然讓他遇上了,而且還是在酒吧這種環境,這麼好的機會,他肯定不能錯過。
送出去的酒被退回來,反而更加激發了他的興趣,他對服務生說道:“你把酒送過去,她們是怎麼說的?”
“那位徐老闆說兩位美女平常喝的都是黑桃A黑金,黃金黑桃A的檔次太低,就不要拿過去現眼了,所以就讓我送回來了。”服務生添油加醋的把徐乃強的話轉述了一遍。
柯一飛聞言,頓時不樂意了,破口大罵道:“徐乃強這個孫子,最特麼會裝了!今天他請朋友來酒吧裡玩兒,特麼的連卡座兒都坐不起,還特麼嫌棄黃金黑桃A的檔次低,檔次低他不是也點不起!這個慫逼,錢捨不得花,牛到吹得挺大!”
“你現在說這話有什麼用?你特麼要是大方一點兒,把粉金瓶給送過去,他就算想吹牛不是也找不着理由了嗎?”對於柯一飛的作派,俞明江一直看不上眼,說話一點都不給他留面子,“你知道我最看不上你哪一點了嗎?表面上看你挺大方的,但特麼細節上摳摳索索,一股小家子氣。”
被俞明江一點面子都不留的大聲呵斥,柯一飛卻一點脾氣都沒有,仍然陪着笑臉說道:“俞少,確實是我的不對,我剛纔只想着把最好的給您留下來,沒想到辦了錯事。”
“這些天你跟在我身邊,你說我都教你多少東西了?說句不客氣的話,老子教兒子都沒有這麼大的耐心。以後你也長點心,我又不是你老子,沒義務教你怎麼做人。”說這些話的時候,俞明江心裡邊兒特別痛快。
他對柯一飛的目的很清楚,但他並不準備痛快的答應他。
柯一飛很有做狗腿子的潛質,跪舔人特別有一套。這些天被柯一飛跑前跑後的伺候着,讓他收穫到了以往在其他人身上很難得到的滿足感。
柯一飛家裡開出的合作條件很不錯,俞明江的父親已經決定下個季度開始嘗試着合作一下,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把柯一飛帶在身邊。
自從把柯一飛帶在身邊之後,這些天他很享受,他準備慢慢的滿足柯一飛的胃口,身邊隨時有這麼一個狗腿子跪舔,這種享受很讓人上癮。
柯一飛早已經習慣了俞明江的不留情面,臉上的笑容仍然還是一如既往的燦爛,“能跟在俞少的身邊學習,這是我的榮幸,要不是俞少的耳提面命,我也不能進步的這麼快。”
“你說你小事都幹不好,以後還能幹成什麼大事?”柯一飛的主動認錯,並沒有打消俞明江的怨念,他仍然毫不客氣的繼續訓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