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遙本來沒打算和這位範柿長有進一步的交往,如果他是唐家這一系的,倒是可以接觸一下。
“我父母都在京都,雖然因爲工作忙,很少回去,但每年怎麼也得抽出時間回家幾次,我想肯定會有這個機會的。”範景玉的口氣不自覺的親近了很多,“我聽天豪說,肖先生的四合院是大師的設計手筆,我早就想去開開眼界了,下次去了京都,如果肖先生也在的話,一定登門拜訪。”
肖遙說道:“貴客登門,不勝歡迎。”
“原來肖先生手中的華輝銀行股票是從唐總手中轉讓來的,我要是知道有唐總給肖先生做後盾,也就不說剛纔的那一番大話了。”
原來肖遙竟然和唐正山有關係,丁頌慶很吃驚,“華輝銀行的股票雖然比較分散,但唐總直接和間接掌握的股份已經超過了50%,真要是有了什麼分歧,肯定還是要以唐總的意見爲主。和唐總比起來,我這10%的股份就無足輕重了。”
“肖先生很喜歡陳年茅臺嗎?我家是開酒店的,陳年茅臺倒是還有不少庫存,改天我搬上幾箱給肖先生送到家裡去。”有了這個鋪墊之後,關永剛繼續說道,“我和唐天豪唐總也吃過兩次飯,大家都是年輕人,有機會的話咱們一起坐一坐。”
也難怪關永剛這麼明顯的上趕着攀關係,實在是剛纔薛景玉的言談中透露出來的信息太驚人了。
薛景玉的家世本來就已經很出衆了,要不然的話,就算他能力很強,想要在40歲之前晉升到現在的位置,機會也絕對不大。
但他的家世和唐家比起來,那就明顯差了一個檔次。
威風八面、大名鼎鼎的太子爺唐天豪都要上趕着給肖遙往家送陳年茅臺,更加佐證了秦華禮所說的這一番話。
雖然秦華禮對於肖遙的評價過於驚人,但有了這一番佐證之後,衆人已經不敢再有懷疑。
看來這位年輕的肖先生,他世界級富豪的身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應該是他的神秘之處。
現在得知就連真正的豪門唐家都和肖遙關係不淺,關永剛想要拉近和肖遙關係的心情,自然更加迫切了。
“其實我對茅臺酒也只不過是稍微有一些偏愛,天豪做事比較誇張,一下子就搜刮了一貨車的陳年茅臺,直接給我送到了家裡,如今家裡的這些茅臺酒已經夠我喝上幾十年了。”肖遙出言婉拒,“你是做酒店的,比我更需要陳年茅臺,我就不奪人所愛了。”
“那我就不多拿了,只選兩箱精品給肖先生送過去,多上兩箱酒還是少上兩箱酒,對於酒店的經營不會有什麼影響,一點心意,肖哥你就不要拒絕了,要不然下次見到唐總,說起話來,那我真就沒面子了。”關永剛肯定不會錯過這個拉近關係的機會。
無所謂的一點小事,肖遙不好太不給關永剛面子,“好吧,那我就不客氣了。天豪也是我兄弟,以後你去了京都,如果我也在的話,把他叫出來,咱們一起喝酒。”
有了肖遙的這一句承諾,關永剛的這一番心思總算沒有白費。原本他對肖遙喊一聲“肖哥”,很不甘心,現在卻是心甘情願了。
對肖遙有所瞭解之後,在座的衆人都是社交場上的老油條,自然知道該以什麼樣的態度去面對。
雖然衆人都想和肖遙拉近關係,但他們的段位都比較高,並沒有因此表現的過於謙卑和低下,在保持輕鬆歡快氣氛的前提下,各個妙語如珠,在不知不覺中,和逍遙的關係逐漸親近了起來。
酒至半酣之後,丁頌慶自覺和肖遙的關係更加親近了一些,說話不再那麼顧忌,開口問道:“剛纔我一直想問,又不敢問,現在以酒壯膽,如果說錯了話,肖先生務必要擔待一下。”
“丁會長,有什麼話你就說吧,我沒有那麼小氣,能回答的,我一定不會隱瞞。”每一個人都是社會性動物,雖然肖遙接收了盤午的3000年記憶,但記憶只是記憶,並不是他的經歷,他現在還做不到像盤午那樣清心寡慾,離羣索居。
從面相上就能看出來,今天在座的這幾個人,品質上還是不錯的,朋友圈裡面增加這麼幾個在本省很有能量的人,他還是挺樂意的。
“我很想知道肖先生有些什麼神奇本領?我年齡比較大,對這些很好奇,但一直都無緣得識真正的高人,如果有可能的話,肖先生能不能露上一手,讓我長長見識?”丁頌慶說的是實話,他確實對這些神神秘秘的事情比較好奇。
“其實也不是什麼秘密,我會的東西比較雜,自古傳承下來的那些醫卜星相以及諸子百家的本領,我多少都懂得一點。”今天肖遙喝的很盡興,心情很好,“想讓我露上一手,那也簡單,你有什麼最大的心願可以說出來,我可以給你解惑。”
丁頌慶還在猶豫怎麼說,秦華禮直接把這個話題接過去,“丁總你今天可真是太走運了,難得肖先生今天高興,你趕緊把你的心願說出來,連我都知道你的心願是什麼,你還有什麼好難爲情的?大大方方的說出來,可別錯過了這次機會。”
因爲身體原因,丁頌慶努力了半輩子,想盡辦法,也只不過有了一個女兒。
就像他自己說的,他的性格有點古板和封建,一直都想有一個兒子來傳承家業。他想兒子都快想瘋了,這一點他的朋友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