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筲擡眼微微的掃了一眼安好,腳下的步子微微的頓了一下,在安好的面前停了下來。
忍不住冷冷的輕笑了一聲,微微的彎下腰來,捏起安好的下巴,可能因爲易筲的力道過於大,惹得安好,一陣的輕呼,易筲立體的下頜線繃得緊緊的,隱隱透着冷冽的冰冷之氣。他的雙眸如寒峭一般透着一抹徹骨的森冷之氣。
“安好,從最開始我就忠告過你,不要招惹童熙,你怎麼就這麼不明事理,嗯?童熙就是我的底線,觸碰我的底線的人…………”
易筲說到這裡突然的停頓了下來,微微的向着安好,揚起一個淺淺的笑。
只是,這個笑容讓安好的瞳孔不自覺的放大,眼底帶着一抹濃濃的害怕,她盯着易筲的笑容,只覺得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旋即,下一秒,安好清楚的就聽見,易筲趴在她的耳旁格外殘忍冷血的說道:“觸碰我底線的人,我都會讓她活着,生不如死的活着,放心,即使你被判了死-刑,我可以請最好的律師,讓你“好好”的活着。”
易筲說着了這句話,就冷冷的嘲諷般的輕哼了一聲,從衣兜裡掏出絲巾,低下頭把自己的剛剛捏過安好的手仔仔細細的擦拭乾淨。
然後,語氣裡帶着濃重的厭惡,“真是,讓人覺的噁心。”說着就將手中的絲巾丟進了垃圾桶裡,轉過身,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只是,留下一臉恐懼,面色格外蒼白的安好,安好腦海裡回放蕩着着剛剛的易筲冰冷殘酷的話,突然的腳下一軟,整個人腿軟的就摔倒在地上。
那些警察也被安好的反應嚇了一跳,還是,很好心的從地上將安好扶了過來,讓她坐在了沙發上,安好整個人像是被打傻了一般,機械的靠在沙發上,她整個人怔怔的恍神,還是聽見了一個男聲再說,
“我們易少的意思是,安好小姐對他的指正一切都是誹謗,易少從來都沒有做這樣的事情,安好小姐所有的指證都只是一面之詞,根本算不了具有法律效力的證據,而易少也說了,安好的誹謗不僅給他本人帶來了困擾,而且也給我們易太太帶來了影響,他會追究到底。”
“還有,安好小姐曾經恐嚇過易太太,惡意跟蹤易太太,監視我們易太太的父母生活,想要勒索錢財,這些都是信息記錄,都可以作爲證據。”
“而且,安好小姐曾經綁架過我們易太太,這些都是酒店監控器裡調出來的錄像可以作爲物證,而人證就是她曾經僱傭的幾個街頭混混,都會來警局自首,說明情況,而這幾個人都期盼法院可以從輕判決。”
“還有這個文件袋裡,都是安好小姐在娛樂圈裡算計迫害同僚犯下的違法事情的所有證據。易少對安好小姐會提出訴訟。希望警ju可以儘快立案。”
“木先生真的是易少的得力助手,提供的這些證據,大大的縮減我們警察查案的時間。麻煩木先生給我們向易少,帶句話,告訴易少我們會盡快處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