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夏縮了縮脖子,弱弱的道:“你瞪我幹嘛……”
盛以澤冷笑:“我瞪你了嗎?”
“嗯!”
一個吻,落在安夏夏脣上,投入而熱烈。
安夏夏有點hold不住,嚶嚀着直求饒。
可樂和七喜兄妹倆瞪着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粑粑麻麻。
安夏夏忍不住推了盛以澤一把:“寶寶在看呢……”
盛以澤扭頭,一掃兄妹倆:“睡覺。”
“他們才三個月……怎麼可能聽得懂你講話啊……”安夏夏哭笑不得。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事情發生了,可樂和七喜,真的頭碰頭手拉手,乖乖閉上眼睛睡覺覺。
……天!
沒了寶寶打掩護,她的死期還遠嗎嗚嗚嗚……
盛以澤吻的愈發用力,安夏夏眼角閃着潮溼的淚花,“你……放開我!”
某腹黑施施然起身,繼續發問:“再問你一遍,瞪你了嗎?”
明明就在瞪啊……
安夏夏委屈的啃着手指:“沒有。”
那副模樣,簡直像迫於地主淫威受欺負的小媳婦……
盛以澤很滿意小女人的示弱,手指敲了敲方向盤,發動車子,勻速向家裡開去。
安夏夏小心翼翼問:“你吃醋啦?”
“沒有!”斬釘截鐵的回答。
“那你反應這麼大?”跟吃了炮仗似的……
冷冷的目光射向她,“我像是吃醋的人嗎?”
像嗎?嗯哼?吃醋這個詞,跟他高貴冷豔的形象符合嗎?
安夏夏差一點脫口而出“豈止是像,明明就是”,話到了嘴邊,機智的改口:“不不不,英明神武的以澤大大,你怎麼會吃醋捏?”
“那當然。”傲嬌的哼了一聲,“以後離那個小白臉遠點。”
他記性好着呢,還記得當初在遊樂場,蕭衍深情款款和安夏夏表白呢。
男人都有初戀情結,安夏夏這麼遲鈍,就算人家對她有什麼心思,估計她自己都發現不了。
“他都結婚了好不好……”安夏夏啼笑皆非,“你看他的啤酒肚就知道啦,以前他很瘦的,現在一結婚,胖的快不能看了。男人啊……一結婚就變懶……”
盛以澤找回了自信,“那是他,不是我。我有腹肌!”想了想,又補充,“還有人魚線!”
“可是你已經很久沒鍛鍊了……你應酬又要喝酒,再過幾年,你也會變胖大叔吧……”安夏夏嘆了口氣,一想到變醜的盛以澤,整個人頓時都不好了。
這話宛如一把小刀,吧唧就戳中了盛以澤的心窩。
呵,這是嫌棄他了?
盛某人磨了磨牙,不就是“鍛鍊”嗎?
當天晚上,盛以澤身體力行的“鍛鍊”完安夏夏,笑的像只老狐狸,“老婆,對我身體力行的‘鍛鍊’,可還滿意?”
安夏夏:……/(ㄒoㄒ)/~~
惹誰不要惹腹黑!啊~多麼痛的領悟~
第二天一早,安夏夏又被盛以澤從牀上拽起來,美曰其名“鍛鍊身體,人人有責,男女搭配,運動不累。”
在被拖着跑了八百米後,安夏夏抱着電線杆不放了:“我跑不動了!”
“哦?跑不動?那我們去牀上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