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項尚也沒有閒着。直接拿出個人終端,開始查看起這段時間的新聞了起來。
很快,項尚悚然而驚。
“新世界中,有人類走出。”
從新聞中,項尚瞭解到,從通道的另一端,有人類走出,他們穿着古裝,形體與現代人無異,自稱是人類的分支,只是古時候,因爲動亂,不得不躲避進入小世界中。
而他們所在的小世界,名叫青雲小世界。
這個消息,無比驚人,引起了極大的震動。無數的強者蜂擁而至,卻都被軍方阻攔。
不過,從進入新世界的一些人口中,他們還是獲得了一些消息。那就是在這山谷的深處,有一個神秘的祭壇,有一種古老的氣息在裡面瀰漫。
在一個古戰場的中央,有一個寶塔,像是遠古傳說中的七層寶塔,上面懸掛着諸多靈光閃閃的寶物,只是周圍彌散着驚人的煞氣,還有一些殺陣,靠近不得。
在山谷的外圍,有一頭驚天巨獸,跪在那裡,像是還活着,有恐怖的氣息散發出來,周圍數十里,一片寂靜。
……
這些消息,是是而非,倒是讓項尚對於那個新世界,有了更多的瞭解。
很快,項尚就來到了學院廣場。
讓他意外的是,聚集在這裡的人,非常稀少。
除了他之外,只有幾個高年級的學生。值得注意的是,這些人無一例外,身上都有學院的重點學生銘牌。
眼見於此,項尚有些恍然。
見到項尚,這幾個高年級的學生或多或少都有點尷尬,不過卻都一一過來,跟他打了個招呼。
武者修煉,強者爲尊。
半個月前,項尚與許振峰的一戰,奠定了他在學院中第一強者的地位。這些人,自然不會輕易得罪。就連那一個練氣鏡第七重的學生陳默,也是笑着誇耀,感謝他給他報了仇。
緊接着,再次等待了一會兒,又有幾個學生趕了過來,正是聶無雙和週五年。一段時間潛修,兩人的氣息,更加沉穩了一些,似是有了很大的成長。
而後很快,一道高大的身影就從遠處走了過來,正是黃日新導師。
“想必你們也知道了,新世界的事情,預示着一場大變,即將出現,儘管因爲特殊的原因,他們並不能自由進出,但也讓大夏聯盟,很是重視。而這次,叫你們過來,卻是因爲從那個走出來的人口中,我們得到了一個消息,讓人震動的消息。”
“什麼消息?”項尚沉聲問道。
“走吧,先上飛車,在車上我跟你們解釋。”黃日新卻是沒有直接開口。帶着所有學生,來到了學院的門口。
早就有一輛高檔次的防護飛車,停在了那裡。
幾人相繼進入飛車,原以爲會有些擁擠,沒想到卻頗爲寬敞,加上上面撒了特殊的清新香水,反而讓人感覺到一種舒暢。
飛車很快啓動,速度第一時間達到了最快,向着城外極速而去。
大夏聯盟的力量,在這一刻體現的淋漓盡致。爲了方便江州市基地和那個新世界入口的通行,短短時間內,就開發出了一條可以直達的路面。
儘管並不平整,但並不影響飛車的行駛。
“你們知道,那個山谷的通道,叫做什麼嗎?”見所有人搖頭,黃日新說道:“那整個山谷,名叫空間走廊,屬於世界的邊緣,連接着諸多的大小世界。那個青雲小世界的人,只是它所連接的世界之一,這次因爲不知名的原因,才突然出現。”
“它隨時有可能消失,也有可能永遠存在着。”
“其中蘊含着諸多的危險,還有無盡的機緣。”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從那個青雲小世界中走出的人口中,我們得知,有域外生物,從空間走廊中走出,這些域外生物,很有可能,就是當初侵入星界的存在。所以你們的任務,就是要去狙殺它們。”
黃日新導師開口說道。
“狙殺他們?我們?”有學生驚愕,有些不知所措。
自己的實力,自己最清楚。雖然在學院中不算弱者,可對比靈武學院的學生,那差的就太遠了。
“當然不止你們,還有很多各地趕過來的青年強者,空間走廊中,只有練氣鏡的武者才能夠進出,所以你們也不用擔心,碰到實力太強的存在。而且,這次任務,因爲是軍方頒佈的,所以有軍功。”
黃日新解釋道。
“軍功?”一直沒有說話的陳默雙眼,剎那間爆出了精芒。
所有原本有些猶豫的學生,雙目頓時都閃過了異樣的光芒,不再說話了。
軍功,是一種極爲特殊的存在。可以從軍方中,兌換一切他們想要的東西,只要有着足夠的軍功,別說是修煉所用的靈丹,就算是天品功法,天材地寶,有着巨大威力的法寶,都能夠兌換。
軍隊,有着這樣的底氣。他們也有着這樣的資源。
無數基地市的軍方,可都是一體的,資源共享下,擁有的寶物,太多了。
因爲軍方的培養,而成長起來的強者,也太多了。項尚購買的戰鬥力榜單中的天榜上,軍方強者,是最多的,佔據了其中一半以上。
這也是爲什麼,大夏聯盟,能夠這麼穩固的原因。
當初項尚在學院藏經閣中挑選功法的時候,那門口的老者,就跟他說過,如果願意與軍方簽訂合約,就能夠獲得地品以上的功法,可想而知,其資源豐厚程度。
這還是他沒有付出實質的東西的情況下。
在外界,有一句說法,最能說明問題。
那就是,每一個武者,最想要的東西,一定在軍方寶庫。
這話雖然有些誇張,卻很能夠說明問題,軍方寶庫,是一個讓無數人心生遐想的地方。
就連項尚,也有非常想要,卻暫時得不到的東西。如果有足夠的軍功,湊齊了那幾件寶物的話,他的實力將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錯,有軍功,而且軍功獎勵,極爲豐厚。”黃日新淡笑着說道。
只是,他雖然在笑,卻沒人看出,他眼底的隱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