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靈感嘆,似是也爲項尚的天地惠贈期能有這麼長而驚訝。
“十天時間,並不算什麼,星界中有記載的築就完美之基的人就有上百位之多,其中時間超過十天的有十五個,更被說還有沒有記載的存在。
星辰道君天地惠贈期足有二十二天,我比他還差得遠呢。”
項尚倒是很冷靜,一邊修煉,一邊放鬆心態,承接天地惠贈的力量。
每天的力量暴漲,都需要他去適應,站樁修煉,已經成爲常態。
在期間,剩餘的時間,項尚也有看過一些記載,瞭解到了天地惠贈的更多的信息記載。
這些東西,有些是上古留存,有些則是在某個遺蹟中挖掘出來的典籍上的記載,林林總總記載下來,項尚才發現,從古至今,全身穴竅全部點燃,築就完美之基的人並不少見。
“你能這樣想,有敬畏之心,倒也算是一件好事。
卻也不用太過妄自菲薄。
古往今來,築就完美之基的天才武者確實不少。但你可知,他們有很多都是時間堆砌,資源堆砌,才能築就完美之基。
往往一百五十年,兩百年纔有這個成就,對比起來,潛力大不如你。
天地惠贈時期,能有兩天就算不錯了。
超過十天的,絕對堪稱鳳毛麟角。
更別說,前幾個輪迴不去說,這一輪迴,數盡古今,上下萬載纔有這百來位記載。
能燃盡所有穴竅,成就完美之基,本就證明了你自己。”
紫靈嘆息,解釋道。
項尚一怔,笑道:“如果有可能,我自然願意去與更強者去比較。
怕就怕得遇異域天驕,始終慢上一線,最終只能蹉跎。
到最後,連參與那滅世一斬的機會都沒有。”
這還是他第一次吐露自己的心聲,在知道在未知的歲月中,必然會有一場堪稱輪迴的滅世之戰之後,他對實力的追求,就前所未有的強烈。
他不想如懵懂凡人一般,在強者打生打死的時候,受人庇護,或者庇護不及,只能被一擊碾成粉末,消失在世間。
身爲武者,自當要參與那一場戰鬥,纔不枉修煉一場。
儘管那一戰,距離他還很遙遠。
但他同樣明白一點,只有不斷攀登高峰,才能跟上強者的進度。
好在星界處於復甦階段,他還有時間成長。
……
“天地惠贈十五天,到如今,我的精神力增長覆蓋,已經可以達到兩千五百米。
就連身體力量,也達到了兩百多萬斤,看來有望在突破先天的時候,達到三百萬斤了。”
又是五天過去,項尚感知到自己的力量增長,心中欣喜。
特別是察覺到自己的天地二竅,始終處於活躍狀態之中,幾乎每一時每一刻,都能夠察覺到天地間有特殊的能量進入自己的體內,壯大他的體魄,精神力,還有真元。
“經過這些天的修煉,我終究將一劍破萬法修煉的更進一步。雖難以發揮出那堪比先天境高階的一擊,但也達到了某種程度的頂峰。
一劍斬出,兩千五百萬斤絕對能夠做到,不比大道拳差了。”
項尚一直都在修煉劍仙神通一劍破萬法,終於有了新的感悟,抓住了冥冥中一種契機,將這門劍仙神通的威力,提升到了某種程度的極限。
至於達到當初莫雲山脈中一劍斬黑鴉的程度,卻還是差了一點莫名的信念。
或許只有真正處於戰鬥中才能夠發揮,或許在某一刻有了感悟,才能夠體悟。
項尚並不急於一時,該領悟的時候,自然會領悟。
“倒是這天地惠贈,頗爲神奇。我能否通過感悟這天地間進入體內的宇宙能量,察覺到一絲其中的奧秘?”
項尚心中忽然一動,精神力引動,開始小心靠近天地二竅。
“天地靈氣,玄黃之氣,東來紫氣,純陽之氣,月華之氣……”
項尚仔細分辨着種種能量,發現天地間自有十八種純粹而高級的能量,被吸納進入自己的體內。
而後不斷融合,以一種特殊的方式組合,全身心的壯大自己的每一個方位。
“這種糅合這麼多種天地之力的而進行提升的方法,能不能轉化成一種修煉功法?”
項尚思考,仔細研究。
卻發現根本行不通。
因爲天地靈氣處於周身,通過真元運轉,就會自然而然吸納進去。
但玄黃之氣,東來紫氣,月華之氣等等,相對來說,都極爲稀少,整個天地間只有少量殘存,要不是天地惠贈,根本就不可能如這般大規模被他吸納。
“嗯?”
忽然,項尚有了新的發現。
天地惠贈,外界能量不斷涌入項尚的體內。
項尚發現有極多的能量,被轉化成自身的力量,提升他的真元質量,肉身力量,還有精神力。
但有更多的能量,卻匯入了體內一千兩百九十六個穴竅之中,滯留了起來。
對比十多天原本被點燃後顯得灰濛濛的穴竅,這時候,這些穴竅都顯得明亮了許多。
項尚連忙將感知深入到某個穴竅之中。
發現在各種天地能量作用下,這些穴竅都在不斷的擴大着,不斷夯實,使得穴竅更加穩固。
第二十天,項尚身軀一震。
感知到了某一個穴竅,被擴張到了極限,體內能夠聚攏的真氣獲得了極大的提升。
隨後接二連三的,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有穴竅擴張到了極限。
項尚身上的氣息,隨之這些穴竅被擴張到了最大,不斷攀升。
“第二十二天了,真沒想到,你的天地惠贈期,竟然能夠超越星辰道君。”
在度過第二十二天的檔口,感知到天地惠贈還沒有結束,紫靈口中發出了驚訝之聲。
它也是沒有想到,項尚這一刻僥倖獲得了天珠認主的幸運兒,竟然在築就了完美之基的時候,天地惠贈時期卻要比天珠上一代主任,星辰道君的時間還要長。
這足可證明了項尚的潛質。
“或許,這是天地的一種另類的補償?”
紫靈心中猜測着,卻沒有訴之於口。